经出发快要到京郊的庄子上面了,叶老爹在前头骑马,慧姐在后面坐车,这次带了很多的人,而内务府给的两个庄头都被绑了绳子,跟在马车后面在跑。
这两人刚开始还不服气的喊:“住手,你们都住手,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可是李家的人,你们敢这样对待我们李家的人,是不是活够了?”
结果叶朗和成安上前咣咣的几拳头过去,成安还踹了这个嘴碎的奴才一脚道:“他娘的,你在不闭嘴,我就让你看看,别管你是谁家的人,我们是怎么修理刁奴的,来在喊几嗓子听听,来啊?”
叶朗下手毫不留情,早就看这两个毛病超多一地鸡毛的玩意不顺眼了,要不是昨个姑娘说暂时别动他们,今个在外面不老实好好收拾,昨晚上就兄弟们好好伺候这两个玩意了!
眼下有机会了,这会子还能不上去多留几个证据去,所以叶朗真是打得格外的来劲啊,其他的护卫们趁着有空都轮番练练拳头啥的,有现成的木桩子练练手多好啊。
所以这一路上被打的声音是层出不穷的,叫唤的声音是此起彼伏,到底是给收拾安分了。
叶朗鄙视的看这两个人道:“不管你们是谁家的人,你们就是个狗奴才罢了,连对主人的忠心都做不到,今个是活该倒霉,如果在路上在遇见你们唧唧歪歪的,别怪我对你们毫不客气!”
“你,你们敢打我们,你们给我等着,等我们回了李家,看我们怎么收拾你们,让你们完蛋!”李大庄头还死鸭子嘴硬。
得,还敢死鸭子嘴硬,这回好了,被叶朗和成安骑在地上好一顿胖揍,叮叮咣咣的真是热闹,叶朗一边打一边问:“来来来,在说说让谁完蛋,来多两句!”
这回好了,一路被打的眼冒金星的两个人彻底的安静了,他们这样的货色终于明白什么叫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一路反反复复的被教训了好几顿,终于安静了。
沁慧在车里一路好心情的笑着,拿着老爹给她的三万两银票,心情特别的好,谨嬷嬷和秀雁还有素秋看着沁慧有意思,姑娘特别喜欢银子,一见到银子心情就会很好。尤其那两个庄头是哭嚎了一路,丝毫没有影响姑娘的好心情,不仅如此慧姐还让谨嬷嬷给叶朗传话道:“叶朗不用客气,留口气就行。”
青杏自从习武之后,就没做马车,而是跟在后面,观摩他们是如何教训人的,怎么打人更疼,青杏还时不时的上去补上几脚,这一路她倒是高兴够呛。
姑娘这话一放出来,大家是真高兴啊,那两个李家的庄头是彻底安静了,这余下的路程跟在马车后面乖了不少。
沁慧撩开车帘子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两个李家庄头,真是脸肿的和猪头一般,笑着心里想着,前两日不靠谱的掌柜们刚刚都再见了,现在马上就轮到庄头们再见了!
当然不能让他们如此轻松的离开,必须给他们来点叶家的颜色才成,这一脸的青紫红肿就算是最便宜的利息吧!
终于到了御赐的庄子上面,叶老爹在前面下了马,带着大家进了庄子里面,沁慧才下了马车。
郊外的空气就是好,整个庄子如同是世外桃源一般,安静祥和,还真看不出来之前是这样的两个人打理的,可见他们是有点能力,只不过这心思都用在吃里扒外上面了。
得知靖安侯府的主子们要过来,这庄子里面朴实的百姓已经站了好久等着迎接,终于见到了叶侯爷和纯慧县主,纷纷都跪下,叶老爹道:“都起来吧,本侯爷不在京城,不需要如此多礼,你们都是这庄子的农户,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上一提的。”
有个老者站出来道:“回侯爷的话,我们是附近村子的人,世代都租赁这个庄子的土地耕种,这两三年日子难过,租子交的太多了,我们恳请叶侯爷能给我们换个庄头,否则我们今年开春就都要走了,这土地我们是种不起了。”
还有的妇人哭诉道:“求求叶侯爷和县主,可怜可怜我们这靠天吃饭的百姓吧,这庄头们太狠了,一年到头不得闲不说,所产的粮食全部给了他们还不行,家里已经很长时间不知道米汤是什么滋味了。”
沁慧看得出来,这个庄子的人日子过得不好,虽然衣衫是干净的,但是这衣服上面都是补丁,而且脸色都不好,估计今个得知她和老爹过来,是不顾一切的要说出来了。
这会子有个健壮的小伙子道:“侯爷,我们都是普通人,不知道如何能见到您,我们只能等着您过来,往常我们种地就很辛苦,这庄头听说是内务府的,来头大的很,不但我们收的粮食都给弄走了,就算是最低价给几个铜板,一年到头我们都青黄不接,日子是真难过,一家老小不知道如何生存,”
“不仅如此还逼着我们修什么大宅子的,您看就在那边的山坡上,我们修过之后就不允许在接近那边,防我们就跟防贼一样,这日子的确是太难过了。”
这些人大概有几十个人,不少人都是垂头丧气的摸样,被生活逼迫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而叶老爹和沁慧看到山坡那边隐隐约约的宅院,这心里是真激动啊,果然误打误撞得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