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波,很多人都在关注事态的进展,尤其是铺子处理过了,不知道庄子上如何处理?
这个问题引起了空前的关注,就连圣上听了栗公公的回禀都没有说法,淡淡的道:“有消息了再来回禀于朕。”
同时很多世家都在看叶家的态度,然后做好一定的准备,他们也忍得太辛苦了,真希望这次事情能得到有效的解决!
夜晚也启国京城华灯初上,也许是要过年了,年关将近,不少人都出来办事情,街上到这个时候还有不少的人穿梭往来,置办年货。
如今这两年没有什么战事,也算风调雨顺,所以百姓相对而言日子过的稍微的松快一点,有些余钱。
所以在年关的时候能比去年多采买一件东西,都是一种收获,故此年前的夜市上也是氛围很热闹的。
但此时东二街的卢家可没有那么热闹了,因为从今天下午开始,范氏的大嫂温氏就来了哭哭啼啼的,都这么晚了还没走。
范氏自己也是脸色阴郁,但内心十分的忐忑,整个长房好像要阴天下雪一般,卢大老爷在待客的花厅里面不停的踱步,焦躁不安。
朱五和卢俊辉难得不为了男女之事吵架,而是默默的坐在那里无奈的看着温氏。
温氏哭哭啼啼的道:“妹妹,你可是说过,那个食料铺子可是租给我二十年的,每年三十两银子的,我连二十年的租赁银子六百两都付过了,你可要给我做主啊,我们范家凭什么被他们叶家拿捏?”
“这铺子说不租就不租了,连一点商量都没有,目前范家的情况妹妹你是知道的,只有这个食料铺子还赚点,其他的铺子都不赚银子,这个杀千刀的叶家,难道是让我们范家和西北风吗?”
“呜呜呜……”温氏哭的大夫人范氏脑仁都疼,这个大嫂遇到事情了就是个哭,没完没了的,似乎富春伯府的人都是这样赖皮一个。
温氏还哭着道:“妹妹,这年关要到了,让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我那娘家也入股了我那食料铺子,好不容易赚点银子,忙的累的都不说了,如今说给关了就关了,谁给他们叶家这个权利的?”
“不行,今个一定得给个说法,凭地为啥这样欺负人,我们范家老小这么多人,这一年到头的没盈利不说,连铺子都没了,真是没法子活了啊,呜呜呜呜……”
温氏就是这样一个人,哭起来是不管不顾的,平日里和人相处起来也是雁过拔毛的主,占便宜从来都是第一的,这回沁慧和叶老爹忽的一下将铺子全部都关了,里面伙计都打出去了,食料铺子没了。
这就跟生生剜了温氏的心一样,温氏在范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差点厥过去,这会子更是难过的不得了,她不找范氏来闹腾才怪呢。
温氏这样激动,范氏也是心头一阵的难受,乍一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范氏都是两眼一抹黑的,和温氏当时的状态很像,老半天才缓过劲来,赶紧派人连番的出去打探。
当然如果事实真是如此,范氏和卢大老爷就彻底的倾家荡产了,这辈子想翻身就太难了。
但是她和卢大老爷还是心存幻想的,只不过是铺子关了,过两日没准就再开了,左右不过是收拾几个掌柜的,范氏和卢大老爷也没敢讨嫌过去保住几个掌柜的,以免被叶家抓到话柄,最后不好收拾。
卢家长房的这个决定和行为,也让那些还想得到范氏和卢大老爷救助的掌柜们是彻底寒心了,在大牢里面各个的唉声叹气,悔不当初!
他们狂骂自己是个猪脑子,狼心狗肺,和卢家长房狼狈为奸同流合污,放着好好地日子不过,最后被卢家长房过河拆桥,像他们这样不忠不义之人,有如今的结果是真真的报应,还是现世报!
所以在后来升堂审讯这几个掌柜的时候,他们都争先恐后的说出来,卢家是怎么怎么无耻欺负纯慧县主的,在启国掀起了一阵口诛笔伐的鄙视卢家的浪潮,这些都是后话。
眼前的卢大老爷和范氏只想着快速回本,只要暂时不得罪叶家,到时候铺子开张了,他们就有机会将里面的米面都运出来,实在不行将卢家的商铺腾出了一个卖米面。
这样多少也能挽回一些损失,以免倾家荡产!
温氏依旧不依不饶的在那里哭着,从来都占便宜为王道的她,今个怎是被气死了,所以跑到卢家来闹腾,可是还不解气。
卢大老爷卢志谦也被温氏闹得头疼,来来回回的踱步,这会子他回身道:“大嫂叶家的铺子关了,是叶家的决定,不管我们卢家的事情,既然大嫂这么难过,不如去找隔壁的叶宅问个清楚吧。”
温氏正哭着忽然听见卢志谦这么说来了精神,挤挤鼻子道:“妹妹妹夫,这事情可行吗?”
范氏没好气的道:“自然可行,左右这租赁书都签了,凭地他们叶家如此作践人,亲戚之间也不要点脸面了,走我们一起去。”
温氏立刻站起来道:“走,我们去评理去,就不信天子脚下,叶家就这般猖狂!”
范氏也跟着要出去,卢志谦也在思考这样做是否合适,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