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墨遇见胭脂就洗不掉吗,至少也是三天洗不掉,你主子我这一脸的东西,估计七天都够呛,你赶紧去,否则我会想法子收拾你的,快去!”
海升得令立刻跑了,速度奇快无比,最后留下楚思阳一个人,摆弄手里的东西,牙齿是磨啊磨啊啊,然后他将这个东西也改动了一下,等着宋墨逸来的时候,他还顶着红黑交错的脸十分好心的说:“嗯,这是叶姑娘给本世子的谢礼,你要不要看看。”
宋墨逸哪里知道什么,还以为楚思阳今个抽风,想花上戏剧的花脸玩,没画好呢,才弄成这样。
尤其听说是叶姑娘送来的,就巴巴的打开,结果也中招了,好在是里面只有墨汁没有别的,别以为楚世子是好心没放胭脂,是因为他这个模样出不去,博丰院里面连个奴婢都没有,哪里有胭脂?
两个人是哈哈的大笑,只是眼里的如狼一般的金光好像不是什么好事,这种兴趣男人懂的!
此时就是在叶宅主院的沁慧也感觉到了,有点脖子冷飕飕的感觉,其实东西送出去她有点后悔了,都说那个斯男不好惹,这次要是惹怒了她会不会半夜来找自己直接给咔擦了呢?
尤其是拿着秀雁递过来的回信,上面写着:此礼物甚好,价值万金,本世子很满意,很满意,非常满意,万分满意!
无论沁慧翻来覆去的怎么看,都看出了咬牙切齿的意思,只是这个男人实在气人,沁慧自己也发现只要对上他,自己就理智有点不对劲,发挥失常不说,还能干出特别不可思议的事情。
哎,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慧姐的情绪,晚膳都用的少了许多,叶嬷嬷还以为是累了,吩咐伺候的都精心一点,莫要扰了姑娘。
夜晚徐徐降临,冬夜北风呼啸,晚上则是感觉更冷,听着外面呼呼的风声,都有些吓人,今年的雪很大,基本上两天一场雪,这不是又开始下雪了。
沁慧站在窗前,看着纷纷落下的雪花,想着一直没见面的老爹叶铎,按照时间来算,第一封信应该已经到了原城了吧。
沁慧所猜不错,也有的地方猜错了,此时在原城的叶老爹确实收到了秀雁写的那封信,但是也差点给城首府的书房给砸了,听到这么大的动静,城首府的益管家也跑了过来。
益管家本名是叶益,一直贴身伺候的叶老爹的,这会子跑进来道:“老爷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啊?出了什么事情了,发了这么大的火,老爷不能生气伤了身子啊。”
叶忠也叶益都是上过战场的人,也是曾经在年纪不大的时候,就一步步的通过选拔,都是从小跟在侯爷身边的人,被侯爷赐了叶姓。
只是他们两个人的分工不同,叶忠留在京城,照顾靖安侯府,而他留在北部原城,为了和叶忠区分开,在这边都叫他益管家,而她的媳妇叫益嬷嬷,益管家有两个儿子,十四岁的叶朗和十六岁的叶驰,他没有女儿,所以对待慧姐的感情也不一般。
所以这会子难得看见老爷发了这么大的火,叶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赶紧劝着。
叶侯爷叶铎抓着秀雁那歪歪扭扭字迹写的信,扔给了叶益道:“你看看,你自己看看,本侯爷的慧姐在叶家是金枝玉叶,结果到了卢家让他们作践的猪狗不如,猪狗不如不说,还吃没吃住没住的,我的儿险些丧命,没人理会不说,已经可怜到为了一口吊着气的人参和卢家讨要,他们巴巴的翻了库房才找到一个十年的,还不舍得给慧姐用,这是什么道理,啊?”
“好不容易慧姐死里逃生,她们还要抢了慧姐的传家玉佩,也不看看,他们卢家那样的贱命,有没有资格拥有我们叶家的祖上留下来的玉佩!”
“这两年我叶铎花了那么多银子养着他们卢家,我都认了,只希望他们能善待慧姐,可是你看看啊,慧姐在卢家连口热汤面都吃不到,甚至屋子里面连炭盆都没有,那是什么人能过的日子啊?京城是什么天气,他们就这样欺负慧姐,真是该死太该死了。”
益管家看完了之后,气的手哆嗦的道:“对,老爷骂的没错,这些贪得无厌的人的确该死,真是该死的卢家,不知道天高地厚,我们叶家的金枝玉叶,竟然被他们作践如此,真是气人太甚,太甚!”
益管家从小对慧姐就好,他们一家也没有女儿命,所以益管家对慧姐非常的关注,没成想他们叶家的金枝啊,被作践如此凄惨。
气的益管家道:“老爷,这次您别拦着,老奴去一趟京城,老奴要看看这卢家到底做什么?老奴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要讨个说法去,他们卢家霸占了姑娘的东西,咱们不是不知道,也想着要是他们知趣差不多就行了,以免亲戚难做,”
“结果你看看这些坏心肠的都是什么玩意?竟然都开始害命了,老爷这次不能姑息啊,姑娘那身子骨有几条命能被他们害的啊?否则老爷巴巴的等着回京的日子,要是见不到姑娘了,那得如何使得啊?”
叶铎生的高大俊美,眼神晶亮,容貌如精心测量过一般,标准美男子的比例,不仅如此一身的好功夫,好学问,是两榜的进士,当年卢家的二姑娘美人才女卢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