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御赐的郡主或者是县主,又不是朱家的长房嫡出,想当正室位份太低,她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做妾的。
所以她要找一个好拿捏一点的,家族之间相差不要太大的,同时是老牌世家有家底的,并且人还要长得好有些功名,内宅干净没有什么不好的风流名声的,恰好卢俊辉满足她的所有的条件。
所以她趁着上香的时候果断的出手了,没想到后来以打听,卢俊辉还有一个碍事的表妹,还是一等靖安侯府的嫡出千金,这让她的危机感很大,虽然她出手了,但是那个贱人命大还活了,最近还闹出来不少的流言蜚语。
朱春柔想起最近的留言,她的脸色开始冷了起来,“听说叶沁慧那个贱人醒了之后性情大变,有这回事吗?有没有像以前那样缠着俊辉?”
对于这个问题,何沛玲是比较闷气的,因为她一直病着,但是卢家有什么事情也不避着她,她还是得到了最新的消息,所以就从叶沁慧醒来之后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了拿走了三万两银子,还烧了大表哥给的所有的东西,然后昨天刚刚搬进了隔壁的院子,已经更名为叶宅。
“砰……哗啦啦……”朱春柔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一下子掀了圆桌上面的桌布,杯子茶壶碎了,茶水也洒了一地,何沛玲被突然的失态给惊到了,都没有反应过来,衣衫就被弄上了不少的茶叶水。
被热茶水浇到了身上,何沛玲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觉得烫了,所以“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朱春柔你要干什么,又不是我搬进去了,你冲我发什么脾气,这样很吓人的知不知道。”
翠怜赶紧那帕子给姑娘擦拭,“姑娘没烫到吧有没有事?”
何沛玲是没有烫到,就是心疼这套衣服,沾了茶叶水,就有了茶渍再也洗不掉了,早知道就穿的寒酸一点好了,何沛玲不知道她即使穿成这样,在朱春柔眼里还和破落户一样。
朱春柔这么一发火,发髻也歪了,身上也弄湿了,金枝要上前帮她擦擦,被她一下子给拨开,顶着熊熊怒火的她再也不愿意在外人眼里克制自己的脾气。
只见她气的眼睛通红的走了两步抓着何沛玲的衣襟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那个贱人竟然搬进了给成亲用的三进的宅院是不是,是不是?昨天才量好的尺寸,为什么她就搬了进去?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快点说。”
“咳咳咳……你放手,你扯着我做什么,我说了是她叶沁慧搬进去了,又不是我搬进去了,你抓疼我了,放手!”何沛玲被这个女疯子可吓坏了,今个晚上比过去一两年受到的惊吓都要多。
她还真的考虑一下进表哥内宅的事情了,有这么疯狂的主母,到时候要出多大的乱子,就这样一天受到的惊吓,都要了她的命了,真要是表哥宠爱她,还指不定要闹到什么程度呢?
何沛玲现在才了解为什么朱春柔善妒的名声全城都知道,当然这在朱家女人的圈里也不是秘密,就连宫里的朱妃知道皇上去了哪里了,还要摔东西呢。
看到朱春柔这样,就大概明白朱春柔不是朱家善妒最厉害的,但应该是对这样事情反映最疯狂的,而且是在外人面前也不愿意隐藏的,就这样被爆了出来。
难怪听说她两个哥哥的妾室,见到她就跟见到老虎似的,有多远滚多远,甚至于屁都不敢放,大气也不敢出!
何沛玲自己体验一回才知道,真的挺吓人的!她被勒的快要喘不过气了,可劲的拍打朱春柔,都不能让她放手不说,还使了劲的摇晃,晃得她是胸闷气短,头晕眼花。
翠怜一见到自家姑娘被朱春柔可劲的摇晃,脸色都白了,喘不上气来,翠环赶紧也挤在中间道:“朱五姑娘,我们姑娘还伤寒还没好利索就来见您了,您可不能在吓我们姑娘了,我们姑娘说的都是实情,这些事情奴婢也是知道的,叶表姑娘搬进去放了三回鞭炮,然后还揭了牌匾的红布呢,那个宅子本来当初就是叶大人给叶表姑娘买的,是叶表姑娘留着不住搬到了清花阁的。”
朱春柔这才愤恨的一把放下了何沛玲,何沛玲当场摔倒了地上,还搁到了一块杯子茶壶的碎片,幸好是给斗篷挂个口子她没事,翠怜赶紧将她扶起,她这回站的更远点在,这是女人吗,这就是个疯子。
朱春柔可不管她,冷冰冰的道:“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说那个宅子的房契已经到手了吗?叶沁慧这个贱人,上次没弄死你是你命大,现在还敢跟我作对你也配?”
何沛玲这回是彻底的知道,果然叶沁慧差点丧命真的和她有关系,这个女人太吓人了,就在这会子听到朱春柔生硬的问道:“你刚才说叶沁慧那个贱人还烧了所有俊辉给她的东西是不是,那么她是不是欲擒故纵想吸引俊辉的视线,实则是想勾引,有没有私下见面传递东西之类的。”
何沛玲害怕这女人在作出什么举动来,赶忙摇头道:“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我有个奴婢春兮,每日都盯着那边的动静,以往叶沁慧都是让清花阁的奴婢传递消息,去找表哥,要么就是坐在随风椅上看表哥,自从醒了之后,随风椅没了,也没见她去过一回,一点也不见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