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娘滚回来罚跪三天,就饶了你。”
吼得痛快之后,徐氏忽然发现二老爷卢志谏就在门口看着她,徐氏立马变脸哭诉道:“老爷啊,卢代菡太过分了,对妾身不敬辱骂嫡亲的妹妹就算了,今个竟然还敢和老爷大呼小叫的,”
“老爷啊,不能让这个孩子嚣张的气焰坏了我们二房母慈子孝的名声啊,老爷啊妾身心里好苦啊,当年也是老爷相中的妾身,妾身在家中好好的,为了老爷来卢家做妾啊,结果今个被人这般羞辱啊,老爷啊妾身没有法子活了啊。”
徐氏还真敢说啊,也不怕会被自己的话给噎着,或者被人笑死,她委屈?当年谁主动勾引人家的,做妾委屈,哪个徐家有了女儿进了卢家二房做妾,放了好几天鞭炮?
二房有徐氏这样的极品存在,还有母慈子孝?真是太滑稽了。
二老爷卢志谏最是心软,当初徐氏也是这样梨花带雨的模样,让她不顾董氏身子不好,也不顾亲娘的反对,硬是抬回来做良家妾。
卢家的人都说他软弱,今个他的女儿也说他软弱,只有在徐氏和徐氏的孩子面前他才是厉害的人。
二老爷拍着徐氏的肩膀道:“好了夫人,你做的一切老爷我心里有数,代菡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你这做母亲的就包容包容吧,左右很快就嫁人了,也不要为难她了,她说的什么你们看上了慧姐的父亲是怎么回事?”
徐氏拉着二老爷卢志谏的手进了屋子之后,将打算都说了一遍,然后就看见二老爷卢志谏的脸色苍白,吓得不轻的模样,徐氏都习以为常了,问道:“老爷,你说妾身说的对不对?”
二老爷卢志谏道:“夫人,这可使不得啊,万万的使不得,当初圣上可是同意了慧姐的父亲终身不娶不在续弦纳妾的,如果咱们家有这个的心思,到时候败坏了慧姐父亲的名声,到时候指不定如何报复咱们家那,”
“在说咱们芹姐多好,为何非要给人家当继室去,而且还差了辈分,咱娘是不可能同意的,你就死了这个心吧,莫要惹出事端来,到时候不好收拾。”
徐氏不同意的在二老爷卢志谏的身上蹭来蹭去撒娇的道:“老爷,妾身不依吗?老爷难道没看出来,多少人家都争抢一等侯府主母的位置呢,本来续弦也是可着原配娘家人才行,这样咱们一家将来也不一定比长房差不是?”
“妾身就是见不得大房那个大妇成天高高在上的样子,咱们一家也是嫡出,凭什么娘就那么偏心,好的庄子铺子什么的也不交给咱们经营,府里的中馈也一直是大妇把持着,这也太过分了。”
徐氏厌恶大夫人范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故此在背后很少叫大嫂,都是大妇这样的字眼,虽然不算过分,但也不是什么好词,尤其是自己当初要不是她插手,也不用先做了妾,在抬了继室。
比起妹妹直接是姜家三房的继室还差了不少,为了这个徐氏每次遇见范氏都不舒服,这个范氏当初不知道对曾经的董氏之间有什么,但是只看这范氏给自己弄回来就不对劲。
而且自己的儿子还和卢代菡同岁,就小了几个月,若不是董氏生完卢代菡坐下了月子病,熬了六年才去,她又熬了大半年才转了正室的位置,她也不会被家里的旁系姐妹耻笑了。
如果不是范氏,她儿子就是名正言顺的二房嫡子,也不是庶长子,真是可恨,所以她们二房一定要一飞冲天,压死那个大妇!
徐氏看二老爷卢志谏不吭声,就继续磨蹭,卢志谏是最没有抵抗能力的人,很快就被徐氏拖到了内室,两个人盖被子那啥了一回。
事毕二夫人徐氏道:“老爷你说妾身的提议可好?就让咱们芹姐做继室,过两天你去慈云庵看看娘,将这个话说一说,听听娘的总不会错吧?”
二老爷卢志谏一直对徐氏都是纵容的,何况还是两个人刚刚忙活了一回,这时候的卢二老爷就像是在云端一般还没回神呢,但是听着徐氏这么说,也有自己的想法。
卢二老爷犹豫的道:“夫人还是不要和娘提了,没得被娘给骂死,这启国就算是续弦,一般也是找原配的妹妹之类的才是,哪有乱辈分的,这将来咱们一家出去还不得被人戳脊梁骨啊?”
“夫人以往其他事情我都听你的,但是这个事情不行,你不了解慧姐的父亲,那是当初跟着圣上的伴读,厉害的要命,你本来也是知道的,难道你糊涂了?那样的人就是大哥一家都要恭恭敬敬的,何况是咱们,本来大房占了慧姐的便宜,还闹得慧姐差点丧命,都不知道叶大人怎么报复呢,”
“本来没有咱们二房什么事情,你这不是蹚浑水么,到时候被大嫂给攀扯出来,咱们二房可就吃亏了,与其这样想,还不如让咱们芹姐嫁进姜家的好,你说是不是,姜家长房的嫡次子不是正在议亲吗,咱们完全可以争取啊,你看徐家是商户日子过得也挺不错的,非要挤进高门做什么?”
卢二老爷有些时候还是听聪明的,别管是不是胆小的问题,但是不该招惹的,他尽量不去碰,左右二房将来分家也是有些产业的,一家人过日子不是问题,何必惹那么多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