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主哭的那叫一个憋屈,不知道怎么就明明大好的形势忽然间急转直下就变成这样了。
更不明白按照城主府以往的策略,至少把庐修圣者救出来,没有五百万两银子的都够呛,可这次却只要五百两银子。
但他们文家却要搬出外城,从此远离神秘三城,虽然没有花那么多钱,还是以让让他心疼的滴血。
这相当于是将他自己经营的一切连根拔起,可庐修圣者最后安然无恙。
他不知道这时候到底应该愤怒,还是应该找庐修大打出手,或者是找点什么时候发泄一下。
这股子看似已经完美解决了营救庐修圣者的任务,却又变成了自家流离失所了。
这一切的一切归根究底的,就怪这庐修圣者他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不说。
庐修圣者就没有去陌生地方的觉悟,闹出这样的事端,被城主府抓住了把柄,这回似乎只有跟着他们算计神秘三城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哭的差不多的文家主已经冷静了许多了,大概也知道这种结果不可能扭转了,他也不敢跟城主府去较真。
庐修圣者的身份是不能曝光的,要不然他们文家连收拾行囊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城主府给清除了。
因此当务之急是先给这庐修圣者安顿好,然后紧急安排文家人开始做好背井离乡的准备。
毕竟他们已经在神秘三城几十年了,有不少新生代的文家人不知道自己的出处,虽然有些嫡系知道一些。
但有至少一半的人是不怎么了解的,所以要将族人怎么安排的问题,还有如何能完成宗门任务的问题,都急需要解决。
因此文家主擦干眼泪,想想刚刚的情绪崩溃,幸好没有人看见,要不然族人都得慌了。
多少人指望他呢,又有多少人的命运掌握在他这个家主的手中,说起来在神秘三城的这段日子,他们族人过得相对安稳。
乍然间让他们立刻搬离这里,或许有很多人都不情愿,尤其是现在是神秘三城越来越好的时候。
很快文家主就没有时间纠结这个问题了,因为马车已经到了他们暂居安康城的宅院了。
可以说马车进了宅院之后,立刻就忙活起来了,整个宅院灯火通明,就为了伺候好一个人。
偏偏这人并不好伺候,一会热水不够了,一会又要姜汤沐浴了,过一会衣服料子不好不舒适贵客发火了等等的,闹腾了大半夜才算消停。
本来这宅院里面就是个文家主备用的地方,跟来这边执行任务的人并不多,原有的仆妇也多是文家的旁支,年龄也都偏大。
这大半夜的折腾下来,好几个年龄大的都受不了了,文家主只能安排护卫去忙碌。
一晚上被指挥的团团转,哪里还有时间想一些有的没的,简直是忙死了好不好?
堪称是一个人,闹腾的掀翻了整个宅院,最后好不容易这沐浴更衣都结束了,这吃食上又出问题了。
一会今天被冻到了不能吃这不好克化的食物,一会子又说食物太绵软了,他吃不惯,就这样一直到了黎明左右,这祖宗才睡下了。
当然睡下之前还闹腾了一番,又是锦被的料子不对,一会又说枕头不是玉枕睡不着,一会又说这床帐子颜色不符合他的品味。
总之一直闹到了快天亮,这祖宗才睡着了,他们整个宅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而这个宅院的总管文三伯头疼的跟文家主说道:“家主这是个什么贵客啊,简直是活祖宗,折腾起来要人命啊,我三伯在这里二十多年了,就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贵客,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文三伯曾经是文家主的嫡系叔伯之一,也知道一些千者门的事情,后来因为年龄太大了,想要颐养天年,就被文家主安排在安康城这里了。
别看这文三伯年龄大了,过去这还是混乱地带的时候,他们跟宗门传递资源的时候,都是文三伯经手呢。
所以这老头有一套自己的东西,对于文家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不少的。
这会子的文家主正好想要找人沟通一下,就将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挑能说的跟文三伯说了一下。
文三伯听完之后当场脸色就难看的道:“就这样的东西给我们整个文家害的这么惨,他还要意思折腾成这样,这是哪里来的脸?”
“家主您听三伯一言,若是明天这人问起多少钱给他赎回来的,您一定要如实回答,要不然我们这些人可不抗折腾,这样的人得好好让他知道什么是挫折,否则我们被牵连的族人都没地说理去。”
文三伯年龄大了,看人比较准,所以他给出家主中肯的建议,但对于对文家族人的处罚,他还有自己的意见。
“家主,以三伯来看,这楚副城主想要拿我们文家杀鸡儆猴呢,这个时候让我们心甘情愿的被罚,也是他们算计好的,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改变去效忠,更不可能让我们对他们的做法不去计较!”
文三伯一直经手这些资源的渠道,所以知道的事情也未必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