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惜之情就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就是鄙夷审视和猜忌。
想知道到底是哪一方说的是真的,李金珠就准备立刻反驳,成韵酒楼容不下其他店面的事情在背地里面传传就行了,但是现在若是让所有人人尽皆知,可就不好了,日后令进伯府的产业会受到很大的困扰的。
李金珠给李得财使了一个颜色,而刘大抢先一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知府大人,小民有罪,竟然为了银子听了成韵酒楼两个掌柜的挑唆,去纯慧郡主哪里闹事,郡主大人有大量的没有责罚小民,但是小民心里气不过,这么多年一件件一桩桩的没少给成韵酒楼办事,结果最后连银子都不给了,”
“小民咽不下这口气就和店小二他们打起来了,所以就成了这样,我们算是狗咬狗一嘴毛了,都是半斤八两的谁也别说谁是好鸟,但是今天这事情和纯慧郡主无关,请大人明鉴,至于大人怎么处罚我们都可以!”
成韵酒楼的店小二嚷嚷道:“大人他胡说,他进门就砸东西,肯定是受人指使的!”
而大掌柜和二掌柜的也反应过来的说道:“对大人明鉴啊,都是这个刘大胡言乱语一通,什么都不对,今个根本他们没来要银子啊,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栽赃陷害的啊!”
到了这个地方,叶四才明白为何郡主不让他们参与,话说这狗咬狗一嘴毛的戏码确实好看,但是他们若是参与了一点,今个就不能这样轻易的脱身了,一定会被那个李金珠死死的抓着咬着不放松的。
所以叶四这会子也是汗湿了背脊,对郡主更加的叹服,因此日后办差也更加的忠心耿耿了。
刘大这会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对着知府大人就将这四五年做的事情一件件一桩桩的往外说,说的知府大人都震惊无比,好些事情竟然是他们做的,因此知府大人看着成韵酒楼这些人眼神很冰冷。
沁慧恰好这个时候站出来说道:“知府大人,本郡主今个算是明白有些人想算计你,就是怎么也躲不掉的,本郡主今个去靳将军府添妆,恰好这个李县主让大家参加慈善义卖,然后准备建立免费的学堂,本郡主不想让原城的学业秩序混乱,因此多说了两句,说本郡主在原城的学业上面仅个人的投入就高达六七十万两银子,还不算别的,所以希望李家和李县主不要搅乱了原城的秩序,也不要打着免费办学的名义圈钱,没想到被怀恨在心,”
“本想着午时过了,回府用膳晚了一些,就来着素味斋简单的用一些,没有想到这成韵酒楼先后派了好些人捣乱,若是今个本郡主不在这里,怕是被砸店面的就是我们素味斋了,这是两拨人的签字画押的证词,这街上还有这么多百姓可以作证,还有这个死万两银子的荷包,没有想到我们素味斋已经被这样盯得死死的了,花了这么大的手笔要对我们不利,这些都是证词和证物,请大人一观便可知本郡主说的是真是假!”
韦知府已经知道了成韵酒楼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现在还有这样的证物和证词,因此便问道:“不知郡主想如何处理?”
沁慧说道:“我们素味斋开业一段时间,真诚待客,因此今天这事情若是这样算了,那么以后怕是什么人都来捣乱了,因此本郡主要求,成韵酒楼的主子对本郡主道歉,并且赔偿我们素味斋的损失和名誉损失共计十万两银子,以儆效尤,请韦知府大人成全!”
韦知府虽然觉得十万两有点多,但是想着这成韵酒楼今个若是真的给素味斋砸了,那么损失就更多了,还要有误工费和其他费用,算算也不少了。
如郡主所说这次若是不给恶狠狠的震慑,以后没事就闹一出,整个原城的风气都给带坏了,百姓们哪里还能安居乐业,这绝对不行!
所以韦知府就要准备宣判,这会子李金珠忽然哭诉道:“你们……你们竟然……竟然背着本县主做了这么多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你们怎么对得起祖父?祖父……祖父竟然被你们骗了,本县主也被你们给骗了,你们……你们真的是长了雄心豹子胆,竟然做这么多下三滥的事情,那么就别怪本县主也留不得你们了,”
“原城的父老乡亲都听着,这成韵酒楼是本县主的祖父来掌管,这几年祖父的年事已高,这些人竟然打着阳奉阴违的心思,不好好的经营产业,净做这些背地里面的事情,我们也是受害者,也是进太牛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情不能这样算了,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再是令进伯府李家的奴才,还请大人给予公正无私的宣判!”
这情况众人看的是云里雾里的,只有沁慧明白,呦呵这以退为进声东击西玩的挺好的啊,这个女人果然是心狠,对自己的人更狠,啥也不说就给忠心耿耿十几年的人抛弃了,那些掌柜和店小二脸色惨白,几乎是支撑不住就倒在了地上。
韦知府不管他们这些戏码如何,按律宣判,这掌柜的们多年来作恶多端,被刘大给爆料出来,死罪可免,活罪不能扰,打一百大板贬为罪奴,全家发配采石场!
几个掌柜的瞬间昏死的透透的,而李金珠死死的掐着自己的手掌,这个仇这个梁子算是结大了,纯慧郡主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