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公孙卖盐的这句话,慧姐儿不客气的说道:“广宁侯您能说的再清楚一些么,到底是我从你女儿闺誉受损这件事情受益了,还是本身就是我授意这样做的?”
公孙岩立刻说道:“自然两者都有,所以你定要给我们府里赔偿,尤其是给我可怜的幺儿赔偿,还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我们幺儿可是被你们玉颜坊连累至此的!”
慧姐儿往后走了两步,因为她实在是不愿意看见公孙卖盐的这个嘴脸,就跟看见公孙蛮子那种厌恶感是如出一辙的!
现在慧姐儿终于明白,为何公孙蛮子长得即使再好看,那性子也一万分的不讨喜,原来根源在这里!
皇上和广宁侯都对慧姐儿后退两步表示不解,不过皇上倒是明白一些什么,今个公孙岩这个老匹夫肯定讨不到任何便宜去,皇上很期待这个老匹夫灰溜溜的走开。
慧姐儿解释道:“皇上,看来臣女的确难以和广宁侯沟通,臣女虽然是御赐的公主,但是平日里做事谨慎小心,怎么可能在这件事情里面作为受益者?公孙侯爷这话说的太可笑,”
“事实上没受益不说,还因为今天的事情,玉颜坊被迫提前关门,都受了不小的损失了,至于公孙侯爷说的那个授意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事实上臣女压根就没见过公孙姑娘,更不知道她在店里,我如何授意,公孙侯爷想多了!”
广宁侯公孙岩说道:“说的如此轻巧,那按照纯慧公主的说法,岂不是我儿自讨没趣了!”
慧姐儿继续说道:“皇上,纯慧从不说谎,今天广宁侯府嫡女公孙柠歌大闹玉颜坊,非要以小换大,说是广宁侯府家规素来如此,所以她购买一个五十多两银子的货品,硬要换走一套价值一千两银子的货品,臣女的店面的掌柜的没同意,这公孙柠歌就歪缠不休,甚至大放厥词说她自己是肃亲王府未来的世子妃,还说让肃亲王府老祖宗给她出气云云,”
“之后不知道为何看见店面上一个客人的耳坠子有些眼熟,非要在楼梯上撕扯人家,要问个清楚,嘴里还什么思阳哥哥之类的,结果那个客人也是个胆小的,怎么能被她抓住,两个人就在,楼梯间有了争执,那位客人最后也扭伤了被自家嬷嬷带走了,”
“但公孙姑娘不小心摔倒了店门外,直接投进了一个公子的怀抱,紧跟着又出来一个公子,和公孙姑娘亲上了,因为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导致玉颜坊提前两个时辰关了店门,臣女还想找公孙侯爷讨个说法,给个赔偿呢!不仅赔偿,还要还我们店里一个清誉,日后公孙姑娘可不要去玉颜坊了,我们可招待不起!”
皇上忽然降低了声音说道:“纯慧你说的可是真?那公孙柠歌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如此的大胆?还说了那些话?”
皇上本想说如此不要颜面的,而且还人品有问题,以大换小、恃强凌弱、和男子接触随随便便,这还得了?
但皇上考虑到慧姐儿也是姑娘家,说重了不怎么好,所以说道:“事实竟是如此?为何你说的和广宁侯说的完全不同,纯慧你可要说清楚了!”
慧姐儿点点头,那神情说明了一切,没想到慧姐儿没出声,倒是广宁侯公孙岩反应激烈,拳头攥的是咔咔的响!
看到公孙岩这幅样子,皇上直接淡淡的道:“公孙爱卿你们和肃亲王府联姻朕怎么不知道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公孙岩直接跪在地上说道:“皇上,这都是一派胡言,微臣的女儿自由乖巧懂事,完全是摔晕了才会如此,而且完全是玉颜坊照顾不利,顾客去买东西,最后弄得浑身惨烈的回家,玉颜坊是纯慧公主的产业,自然难保纯慧公主的手下有对顾客不敬之嫌,否则我那孩儿怎么会那般冲动生气?”
“还有皇上是没看见,我那孩儿摔得是浑身青紫红肿的,脸上的都是磕伤,头上更是有个很大的肿块,还不知道未来会不会有问题,那玉颜坊门口怎么那么巧就有男子了,而且一个不行还两个,这不是等着找我儿麻烦吗?就冲这点,玉颜坊就要给我儿赔偿!”
公孙岩的确是避重就轻的老白菜了,一句摔晕了就将胡言乱语和什么当街搂抱之类的就给遮过去了,不说公孙柠歌歪缠的事情,也不说公孙柠歌和人家客人打架的问题,就直说玉颜坊的不是,里外都是他们占了天大的理了。
慧姐儿现在倒是明白这公诉柠歌歪缠的性子,没理也能辩三分的品格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慧姐儿自然也不客气的说道:“公孙侯爷未免有些太强词夺理了一些,我们玉颜坊本身因为今天的事情遭受了损失,本公主大度没和你们公孙家计较,反而你这样咄咄逼人,今个本公主就告诉你,想算账可以,单独赖在我的头上可不行,”
“因为首先公孙柠歌是自愿到玉颜坊去消费,而不是玉颜坊压着她去的,或者强迫她去的,再者公孙柠歌消费过程中有强买强卖之嫌疑,还和我们店内的顾客发生了争执,还以权力压人,最后遇见两个男子那是肃亲王府的子孙,这负责一说没有我们玉颜坊的事情,女子被破坏了闺誉自然是找男子,公孙侯爷不找肃亲王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