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儿也觉得这个什么狗屁七爷的来的蹊跷,一般上人家登门拜访都是提前几日下帖子,约好时间的,而不是这样忽然就上门来,还是个外男,即使自己不是什么公主的,也断没有直接相见的道理。舒悫鹉琻悫鹉琻晓
所以慧姐儿说道:“香妆就按谨嬷嬷说的去回了,不管他是什么人,本公主都不见。”
香妆蹲身行礼下去了,刚才谨嬷嬷身上的威严,也是给她吓了一跳的,香妆出去又给门房的骂了一顿才气呼呼的回来,这年头什么人都有,估计什么七公子的,就是那边陲之地的宵小之辈没见过世面不说,还不懂规矩。
而此时的靖安侯府门外一亮外表低调,内饰奢华的马车里头,白面公子楚柒爷正在优雅的品茶,正想着一会能见到那个笑容纯美的女子开心呢。
结果听了管事传回来的话说道:“管事,你现在办事可是差劲了些,去拿了我的玉佩递给门房,说是七爷有事情想和公主相商,没有恶意。”
管事头都大了,七爷最近形式是越发的难以捉摸了,这可不是锡城自家封地的地方,若是在自家封地里面,若是谁家知道锡王府最有名的七爷登门拜访,还不得乐死!
估计都要提前一个月全家上下洒扫除尘,欢迎七爷莅临指导,可这地方是京城,人家真的不认识七爷啊,管事一个彪形大汉,不仅内心哀怨的想着,这年头管事的难做啊!
管事拿着那块上面刻着龙形玉佩的再次硬着头皮去了门房,门房别的不大明白,但是这块玉佩是看明白了,而且这玉质和这上面的刻着的龙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就是皇族都很少见的。
所以门房没办法,只能也顶着被骂被罚的风险再次进去汇报了,而管事则是紧张,那可是七爷的随身皇族玉佩,一般都不离身的,从小佩戴到现在,在封地也是很重要的标志,不过平日里爷都是贴身佩戴,不会外露的。
不知道为什么爷要见个圣上亲封的公主,拿自己的最金贵的玉佩出来,若是有一星半点的损坏,估计王爷和周太妃都能给自己扒皮了。
想想那个场面,管事就觉得浑身怪冷的,赶紧缩缩脖子,默念一切顺利了。
当这块玉佩出现在慧姐儿面前的时候,香妆都感觉压力山大了,谨嬷嬷这次倒是没直接骂人,而是将一些人遣走,只留下四香,慧姐儿说道:“这不是皇族的玉佩么?可不是成王府那种没有皇室血脉人家的那种玉佩,这个人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
谨嬷嬷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中,很快就从回忆里面找到了这个东西的内容,对慧姐儿说道:“公主,老奴曾经在皇室的秘册之中见过这个东西,这个应该是和当今皇上那一代的玉佩样式是相同的,”
“普天之下能拿出这块玉佩的,应该是先帝爷的亲弟弟锡王爷的子嗣,只是不明白这人要见公主做什么,不行,公主这东西烫手,赶紧让人拿走,不,这回老奴亲自去还,若是有了闪失,到时候会惹了大麻烦的。”
好吧这么一会子一来一去间,连锡城封地的先帝爷的亲弟弟锡王府的子嗣都牵扯到了一起来了,还真是麻烦的人麻烦的事情,锡王府的人都到了京城了,估计其他地方的人也离着不远了。
慧姐儿说道:“好,谨嬷嬷还是寻了一个锦盒还回去吧,告诉那位公子,不管他是谁,想要做什么,本公主没有任何兴趣知道,也不想搀和,还请在京城期间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康的好!”
谨嬷嬷很快找出了一个锦盒,将那块象征着皇族身份的玉佩装了进去,赶紧去了靖安侯府的大门口。
谨嬷嬷的出现让在马车边上无聊等待的管事一愣,一看谨嬷嬷的装束就知道是有品级的嬷嬷,管事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嬷嬷可是纯慧公主的嬷嬷?”
谨嬷嬷淡定的回道:“本嬷嬷正是纯慧公主的管事嬷嬷,这位管事可以称呼本嬷嬷为谨嬷嬷,这是你们公子的玉佩,我们公主怕有了闪失,放在这个锦盒之中,还请日后妥善保管,莫要遗失损坏了的才好。”
管事闻言有点尴尬的接回来那个锦盒,打开验看了一下没有问题,“劳烦谨嬷嬷了,只是我们公子相见公主的事情?”
谨嬷嬷直接将慧姐儿的话一说,她相信马车里面的公子肯定能听见,果不其然马车车窗的帘子忽然撩起,谨嬷嬷便看见了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闪过,竟然男子还能有这样的白的,的确是少见,谨嬷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再看看这管事的彪形大汉的模样,不过是对比那天的人少了胡子罢了。
这样一来谨嬷嬷心里就有数了,这白面公子刷的打开扇子说道:“这位嬷嬷,请回去告诉你们公主,玉佩是本公子贴身之物,从不示人,这次为了要见公主有些鲁莽了,还请公主宽待则个,今个没见到公主,相信日后定有见面合作的机会,管事咱们走!”
管事对谨嬷嬷颔首点头,然后坐上马车,马车很快消失在了街角,谨嬷嬷这才回去回话,慧姐儿说道:“嬷嬷可是看清了,你觉得是这两个人是那天演戏的其中两个?”
谨嬷嬷说道:“公主,应该没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