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旁支,四个良家妾和两个婢妾,通房丫鬟四五个。
故此姜家长房有嫡子两个,庶子一个是李贵妾所出,嫡女两个,庶女两个。
姜家二房的正妻林氏,和京城林家有些关系,二房妾室有五个,通房四个,嫡子一个,嫡女一个,庶女一个现在才三岁。
姜家三房的正妻是徐氏,也就是仁安伯府卢家二房夫人徐氏的亲妹妹,即使徐氏嫁过来是继室,但是肚皮争气,嫁过来便生了一个儿子,如今还是三房的独子,今年十四岁了。
姜家三房老爷姜克朋很喜欢这个儿子,宠的无法无天的,这么小就跟着去收保护费,一看就是要从小培养,这个小子也有意思,读书就睡觉,但是一出去收保护费就精神倍棒,小眼睛都冒着贼光,不知道是不是徐家的特殊的能蹦跶的基因导致的,总之这孩子打小就这样。
徐氏还生了一个女儿,今年也十三岁了,绝对是三年生俩的典型,在姜家还是很能说上话的,而且生了三房唯一的儿子之后,徐氏还给娘家带来很多的好处,油坊现在扩大了一倍。
三房还有妾室五人,还有庶女两个,前头夫人没有留下一儿半女的,所以徐氏在姜家三房日子过的非常好。
姜家四房的夫人是刘氏,刘氏的娘家不在京城,也是络城的商家和络城的姜家合作船运的买卖,所以刘氏在姜家的地位也不低,而且生了两个嫡子一个嫡女,和四老爷姜克勇感情还可以。
不过四房有妾室六个,没有庶子,只有一个庶女。
所以姜家也是个很大的人家,若不是之前将在一起过日子的庶出的兄弟和旁支的兄弟们的都分了出去,恐怕现在的姜家连一间空屋子都没有了。
今天几个兄弟在这里议事,没一会各自的夫人都过来了,拿着点心什么的,姜家是商家,所以外面的事情女人也是可以参与的,不想世家那样男主外女主内分的很清楚。
而且这胭脂水粉本来就是女人的事,也需要让四个妻室来给看看,这研发出来的胭脂水粉的效果。
姜家大夫人江氏说道:“老爷,还有几个弟弟,现在年刚过去,年前咱们说的提价格的事情,是不是也该落实了,而且这次的方子改进也费了不少的功夫和成本。”
江氏本来就是商女出身,在娘家也是参与经营的,所以这会子说起生意上的事情头头是道的。
姜家二夫人林氏说道:“大嫂说得对,这么多年咱们姜家的胭脂水
粉在京城一直做得很好,尤其最近两三年咱们的研究新产品的投入大了不少,所以提一提价格也是可以的。”
姜家三夫人徐氏说道:“我觉得也应该涨价了,咱们美人膏才十几两银子一盒,精品也不过是几十两银子一盒,现在这个价位已经有五六年了,连我娘家的油坊每升油都涨了十钱呢,咱们每年花在美人膏上面的成本也越来越高,若是不提升价格,恐怕咱们到了年底要吃亏的。”
徐氏的妹妹比徐氏聪明多了,也不会因为生了三房的唯一儿子,而在妯娌面前托大,反而比起大咧咧的三老爷,她谨慎很多,所以在姜家也有一定的话语权。
即使几房夫人里面,她的出身是最低的,还是继室,不过是油坊主的女儿,但是她的姐姐确实仁安伯府二房夫人,当初也是在银钱上给了她很大的帮助的,甚至二房前夫人董氏的大件家具都被二夫人徐氏给送到了妹妹这里充门面。
所以姜家三夫人徐氏也在姜家慢慢的站稳了脚跟,平日里还是很会为人处世的,所以这会子徐氏还说道:“听说京城东一街有个铺子在装修,既然是怀疑是叶家的产业,不如明天我去仁安伯府我姐姐那里打探一下,若是真的如此也好早作打算。”
几个妯娌都点头同意,就连姜克恭都看了徐氏两眼,徐氏这个人确实比老三聪明,顶多是有点私心帮衬娘家一点,这么多年倒是也没做了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故此姜克恭说道:“那就有劳三弟妹了,倒是四弟妹怎么看涨价这事?”
姜家四夫人刘氏想了想说道:“大哥几位兄长嫂子,依我来看,现在的形式不一般,虽然皇上对李家和朱家出手了,但是并没有对其他人家出手,所以如果涨价就要趁早,否则到了年底就咱们的损失就更多了。”
姜家四老爷姜克勇则是拿出了账本,对着兄弟嫂子们说道:“这个就是咱们今年拿出来的提价的方案,美人膏一等品提价二十两银子之后,如果在开张售卖就是一百两零一两银子了,美人膏的二等品提价之后是六十八两银子,三等品提价之后是二十六两银子,美人膏的澡豆是一包三十两银子,香胰子提价二两,现在就是五两银子一块,至于普通的肥皂还是五百一块,这个没动,因为卖了五百也能赚了一半呢。”
“所以这次提价不能全部都提了,这个肥皂可是最便宜的,也是各府的管事采购量最大的,而且能做了肥皂的胭脂铺子也不少,所以只要这一块不涨价,这次咱们的胜算才会更大一些。”
姜克恭听了四弟的话说道:“既然如此,就这样定了,从今天开始就调价,正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