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将从原城带来的好药材都直接放在了这个院子里面,才避免了被用了的命运,毕竟那些东西可以找回来,药材都吃了就没了。
还有两个一个是放置的是木材,还有珍贵一些的家具家俬,而且这些木料都是侯府百年积攒的好料子,叶铎是打算将来给慧姐做嫁妆打家具的。
即使根本用不了那么多,但保管好了,还可以使用几代人呢,还有那些珍品的家具家俬,可惜现在都没了一半,气的叶老爹恨不得立刻打上门去,将东偏院那一家都给灭了。
最后一个小库房当初是放慧姐母亲的嫁妆的,那会子长辈还健在,侯府的主院还不是慧姐的爹娘居住,所以这处小库房后来慢慢的变成了当家主母的私库。
里面都是珍品的绫罗绸缎,珍宝古玩,各种材质的首饰,还有那些未镶嵌的珠宝玉石珍珠等等,品类繁多,好在这个库房以前是秀雁的娘打理的,也就是慧姐的奶娘在打理。
后来奶娘保护慧姐的母亲也跟着去了,之后就是叶嬷嬷接手,钥匙一直在叶嬷嬷这边,当初慧姐去卢家带了不少的好东西,后来被叶嬷嬷一点点的弄回来放在了这个库里。
基本上这是五个库房里面,唯一好一点的,就是这个库房了,还有那个念馨苑的药材库,因为这两个不算府里中馈的,算是私库,其他的四个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其实在慧姐看来,这些不算意外,因为只要有钥匙的地方,自然就有配钥匙的地方,或者有库房的人监守自盗,被东偏院给收买了,按照东偏院的说法,就是投诚了,保不齐还高兴的要命呢!
叶忠和叶嬷嬷此时跪在地上,叶忠脸色通红的道:“侯爷,姑娘,老奴该死,老奴没保护好府里的东西,求侯府也姑娘惩罚。”
叶嬷嬷也跟着道:“侯爷、姑娘都是老奴不好,老奴没照顾好府里,没有完成侯爷的嘱托,也没照顾好姑娘,老奴该死,求侯爷姑娘惩罚。”
其他奴婢也都跪在地上,说着:“奴婢该死、奴才该死,求侯府惩罚。”因为现在叶老爹的脸色太难看了,他们都害怕侯爷一恼怒将所有人都给卖了!
叶老爹神色不明,想来也是有些责怪之意,倒是慧姐扶起叶忠和叶嬷嬷道:“你们都先起来吧,这件事情你们的确有看管不利的错,同时还有其他客观的因素,不能完全愿你们,叶忠和叶嬷嬷你们只有两个人,侯府日常的琐事那么多,忠叔还要经常去原城,叶嬷嬷还要顾着我在卢家的事情,你们能忙过来多少?”
“哪怕你们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够呛,有些事情不能全是你们的不是,而且对上东偏院的时候,你们即使有我爹爹撑腰,但我爹爹不在府里,我还在卢家不管这些事,所以你们说话办事有太多不硬气的时候,再碰上东偏院和卢家那样难缠的,能守住偌大的侯府今个没被卖了,被占了已经不错了。”
叶忠忽然抬头看着慧姐,眼里已经积蓄了泪花,赶紧低头抹了一把泪道:“老奴谢谢姑娘体谅。”
叶忠真的没想到最了解他的难处的,竟然是以前是事不管的姑娘,尤其看来姑娘的变化太大了。
叶嬷嬷也擦着眼泪道:“老奴也谢谢姑娘体恤,但老奴心里还是感觉愧对侯爷和姑娘,求侯爷和姑娘惩罚。”
沁慧坚持的道:“如果说责罚,那么经历这么多事情,本姑娘也有错,身为侯府的唯一继承人,却曾经什么事情都拿不起来,既不能让爹爹放心,也不能照顾好自己,甚至没办法鼎立门户,才导致今个这样的结果。”
“以前不谙世事,过于天真,以至于最后险些没了性命,现在本姑娘我终于明白,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好,自己家自己管好,才能名正言顺,不管那些诗词歌赋说的多好,但最基本的人还要穿衣吃饭生存,从此那些风云变幻花来花落都和本姑娘没有关系,以后本姑娘一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绝不推卸!”
“如果你们一定要坚持惩罚的话,那本姑娘就罚你们三个月的月例银子,并且协助本姑娘和爹爹将这些东西加倍找回来,相信叶嬷嬷在内宅许久,大致有些事情也知道怎么做的对吗?”
叶嬷嬷激动的道:“姑娘且放心,老奴心里都是明镜的,绝对心甘情愿领了这个惩罚,并且加倍完成这件事,请姑娘放心。”
沁慧道:“那就好,我就不多说了,一切看待会的行动结果,如果你不能完成,那么你和叶忠要罚一年的月例,你们可认?”
叶忠赶紧道:“姑娘放心吧,老奴绝对不会让咱们的东西白白被弄走的。”
叶忠坚毅的神色也感染了沁慧,叶忠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人,骨子里面是极其瞧不起东偏院那种货色的,只是碍于身份不好怎么样,这会子将这些因素都抹去,叶忠就是个极其厉害的人。
手段也不会太逊色的,毕竟是从小跟着爹爹一起长大的人,所以对于这点慧姐很放心。
慧姐对着爹爹甜甜的笑道:“爹,女儿这样处理可好?”
叶老爹道:“我儿处理非常好,以后这个家交给你爹就放心了。”
随后叶老爹看着慧姐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