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慧呵斥之后,何金没有预想中的害怕之类的,反而梗着脖子不吭声,那表情一点都不害怕。
等了一会子才道:“姑娘这话说的可不对,奴才过来可不是在香玥院闹事的,而是姑娘的奴婢言而无信,正好我奴才今个过来交账,遇见这事了,自然是帮着老夫人忙碌的。”
沁慧严厉的道:“是吗?事情果真如此?秀雁可是本县主奶娘的女儿,最是忠心不过,你们东偏院打得什么主意本县主心里清楚,就是因为清楚,才不能饶了你们这群刁奴,整日给靖安侯府抹黑,你最好老实一点。”
对于慧姐的严厉,其实何金是不害怕,今个确实点背这件事情完成的不好,否则这会子秀雁这个贱婢都成了东偏院大房的姨娘了,看到时候这个什么县主如何丢人去。
靖安侯府主院的水越是浑了,对东偏院就越有利,而且对老夫人的大计就帮助越大,何金是打定了主意等着东偏院老夫人来救他。
而且他也十分肯定老夫人叶何氏若是得了消息,一定第一时间来救他,毕竟太多老夫人的事情必须要依靠他,也有太多的东西在他这里,故此这人的态度有恃无恐,意外的嚣张。
这个何金这几年一直过得都是顺风顺水的日子,而东偏院的老夫人依仗他办事非常多,而且对他颇为新任,甚至都超过东偏院的大爷和二爷了。
故此何金的自信心无线的膨胀,反而还道:“姑娘有些话可不能乱说,是你的大丫鬟求着我们长嬷嬷要进我们东偏院大爷的院子,谁承想最后这个贱蹄子竟然反悔了,姑娘可不能偏袒自己的奴婢不是?”
“你放屁,满嘴的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我秀雁就是这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去那肮脏地,在胡说八道我就和你鱼死破!”
秀雁被气的眼睛通红,恨不得立刻上去收拾这老刁奴,一脸的贱奴才像,都到了姑娘跟前了,还如此臭不要脸!
何金接过话来道:“秀雁姑娘,劝你是想明白一些,一会东偏院的老夫人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你若是不跟着回去,我如何交差,或许这是你这辈子最好的机会呢,你现在不好好选择,将来也许连这个结局都没有呢!”
“呸!何金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狗腿子,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决定我的未来,我这辈子都是姑娘的人,你们东偏院从大到小都是厚着脸皮赶不走的玩意,还以为什么好地呢?不要脸。”
何金听秀雁骂他狗腿子,让他十分不高兴,这句话可以说戳中他的红心了,在外面行事,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面骂他这几句话。
因为他办事什么损招子都有,在外面风评非常不好,何金也多次要求老夫人给他卖身契,他自赎,可惜都不成,所以每天都被人骂成狗腿子,十分难堪!
但他依旧嘴犟的道:“哼,等会你们就知道了,我奉劝你们都不要冲动,否则我们老夫人怪罪下来,可不是吃素的,而我可是老夫人在外面第一大的管家,你们要是动了我,老夫人可不会和你们客气的。”
何金如此的嚣张,自认为谁也不敢动他,可是慧姐是谁,曾经的百货女王,家族的骄傲,在参加家族训练中和两位朋友都是其中的佼佼者,怎么能让这样的贱奴给拿捏住了?
故此沁慧缓缓一笑道:“叶朗,既然他如此笃定咱们不会如何,你且过去和他耍耍,记住留口气就好,一会本姑娘还有事情要问。”
叶朗早就不耐烦这个自以为是的东西了,拳头捏的咔咔响,并吩咐交代两个护卫给他架起来,这下何金有些紧张,嘴里不停的说着:“你做什么?你不许过来啊?告诉你你要是过来我可不客气啊,伤了我到时候东偏院老夫人那里有你好看的。”
何金以为就是在吓唬他,叶朗可不是吃素的,二话不说上前一拳就给他揍懵了,然后咣咣咣几拳过去,大家就听见了杀猪一般的叫声。
随后几个人你几拳,我几拳的当沙包了,练习的那叫一个开心,整个香玥院都能听见这样的叫声,胆子小的都躲在房间里面不敢出来。
而去东偏院报信的人才在半路上,因为那道墙砌上之后,要比平时多走很多路,这就让整个嚣张的何金吃了好一顿的拳头炖肉,叶朗他们是越打越开心,越不怎么留了情面。
等两刻钟过去之后,躺在地上连嚎叫声音都快没有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求饶,比起刚才那瘪三嚣张的样子判若两人。
叶朗还乐呵呵的道:“兄弟们今个真是都下手太轻了,便宜了这个刁奴,听说这个何金平时在外面日子过得好得很,而且身上有很多好东西随身携带,大家不要将那些印信之类的给打坏了,都挑拣出来。”
何金挨打都没有那么恐惧,现在一听要搜身,将他随身携带的东西都弄走,何金终于开始慌乱了,他现在全身都疼,嘴里还嚷嚷着:“救命,老夫人救命啊,老夫人救命啊…。”
一边嚎叫一边还抓紧自己的衣服,样子十分的滑稽,好像刚才那嚣张是碎了一地,叶朗他们几个哪管他抓不抓紧衣服,立刻给带到旁边的耳房,将这个刁奴身上的东西搜刮干净,然后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