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伙伴都很喜欢顾仪,这个看似冰冷实则有些单纯还有些别扭的师姐,缠着顾仪让她讲一些游历的经历,还和顾仪说一些弟子阁的趣事。
当然,顾仪对于这些缠人的小孩子们也是很宽容的,小孩子嘛,我就让这点儿。不过真是太可爱了,揉捏着太爽了。
比起那些总是躲着她,把顾仪的玻璃心伤的透透的的植物,显然,石荇几个青葱粉嫩嫩又讨喜的小孩子们把顾仪给治愈了,顾仪竟然少有的露出了笑容。
一直到晚霞布满天,太阳将要落山,闹哄哄的坊市也变得清净,只剩下零零散散的一些人。石荇几人才恋恋不舍地和顾仪告别,奔向灵舟停的那处空地。
顾仪目送石荇一行跑远,夺目的笑容沐浴在夕阳的光辉下,更显姣好的姿容,只是没人有幸一睹。
摸了摸嘴角,已经可以自然地微笑,不复从前的僵硬。孤独了这么多年,其实,养个小孩子也不错嘛。小孩的脸蛋又嫩又滑,还任搓任圆,极好极好。
顾仪笑着点点头,收起摊子,拿出一把飞剑,坐于其上,飞向远方。
而另一边跑到被灵舟开辟出来的停舟位的石荇几人,利索的蹦到灵舟上,还没等坐稳,灵舟剧烈的晃动起来。
听着让人牙酸的“嘎吱嘎吱”的响声,几个小孩子目露惊恐,抓紧了身下的座椅。
尉迟天阳紧紧地闭上双眼,用灵力化出绳索把自己缠在座椅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整个人就变成了红色的虫蛹。
晃动了一会儿,灵舟猛的震动了一下,被卡着的底座奋力脱离了地面。伴随着呼呼啦啦的石块坠落声,灵舟升空,急速转回弟子峰的方向。
同样一场惊险刺激的回程,灵舟上的几个孩子胆子大了起来,甚至站了起来,把自己的腿和座椅绑得紧紧的,挥舞着手臂兴奋地尖叫。
尉迟天阳全身僵直呆在虫蛹中,干脆的把耳朵也给堵上了,眼不见,耳不闻,心不烦。
灵舟如乳燕归巢般疾驶进宗务殿,稳稳地停在那个唯一开着的窗口前。石荇几人后怕的跳下了灵舟,只差那一点点的距离就要撞上了,不得不说那木头人的技术还不错?
赫连东林在灵舟驶过来的时候就醒了过来,探出脑袋看着已经缩小到一张床那么大的灵舟,戏谑地问道:“哟,看来是不想下来了,这么喜欢呆在灵舟上,那我让你多呆一会儿可好?”
尉迟天阳瞪大了眼睛,要是能动的话,早就下来了,谁愿意呆在这破灵舟上呀。
他努力地控制着脑袋慢慢的摇了一下,身上的红色绳索消去,将灵力灌注到僵硬的四肢,缓缓地站起身。
耳边又传来了那个咋咋呼呼的同胞姐姐的声音,尉迟天阳全身心放在了控制身体上,没去管。
哼,一点也不像是姐姐,不用想,肯定又是在趁机嘲笑。
终于挪到了船沿处,那平时绝对轻轻松松就跃过那仅仅到胸处的高度,只是如今对于尉迟天阳来说却如同天堑,他根本没有力气跳出去。
双手无力的搭在船沿上,尉迟天阳暗恨自己的无力,可是抹不下面子开口。这时,他感到了有一双温暖的手覆上了自己一路下来变得冰冷僵硬的手上,就仿佛冬日的暖阳一般融化掉了身体里的冷僵。
接着那双手握紧了往上一抬,尉迟天阳顺利地跳了下来,。
一直垂着头抬了起来看到了那一副从小看到大的面容,和那双关心的双眸。尉迟天阳眼睛一热,把脑袋扭了过去,这还差不多,才有个姐姐的样子。
小伙伴们等着尉迟天阳在原地活动了一番,和赫连东林告别之后直接去了食堂,吃完香喷喷的饭之后,便回到了南院。
回到院子里,石荇先给小竹笋施了“肥”,看着长势喜人的小竹笋满意地回到房间。
坐在床上,石荇把今天的收获一一摆放到竹桌上。宝贝的把五个布袋子中的种子倒出来,石荇看着铺满了一半桌子的种子傻呵呵的笑着,这可是第一次用灵石买的东西呀,是越看越喜欢呢。
只是,顾师姐说要好好照顾它们,该怎么照顾它们呢,浇水?施肥?种起来?不行诶,还要用的。那可要怎么办呢,石荇开始神游。
腕间的金书飞了出来,开始伸展身子,左扭一圈,右扭一圈……一套流畅的扭扭操做完,看着傻乐的石荇,嫌弃的说:“就这点东西都乐成这样,太丢本大人的脸了。”
石荇没有理他,兀自轻抚着那些生机盎然的种子。
金书看着石荇欢喜的笑脸,危机意识大增,心里一股股的往外冒着酸水。那根破竹子就不说了,人家是先到的,本大人也是明白先来后到的道理,可是这些长的丑不拉叽的种子,难道还比英俊潇洒的本大人更可爱吗。
金书一恼,扑到石荇面前,把种子给扫到一边,在桌子上扭来扭去。
石荇轻拍了金书一下,“别闹!”
金书郁闷地飘到一旁,心里伤心极了。
石荇支着小脑袋,好笑的看着生闷气的金书,“我在想怎么能保持种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