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经过验证,号牌就会报备吊销,这个时限是七天,因此,我遇到了一些小麻烦,
当我蒙着双眼行入东南道场的时候,带刀侍卫拦下了我,眼中满是鄙夷之色:“哟,什么时候瞎子也能來咱们东南道场了,朱峰,这不是咱们的大天才么,啧啧啧,大天才如今变成了瞎子,怎么,还想爬上去,你这废物,两天沒來报道,还想进道场,还不快滚,”
我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你他妈笑什么,信不信老子一刀劈了你,”带刀侍卫怒道,
我淡淡的说:“陈剑,你的职责只是验证号牌,什么时候有驱逐东南道场弟子的权力了,又是谁给你的权力弑杀一位东南道场的弟子了,信不信我把这事报给堂主,治你个妄言、擅越之罪,啧啧,双罪并罚,只怕你这月俸一两银子的活计丢了还不算,还要成为赤天城的笑料,”
带刀侍卫脸色一变,阴沉的可以滴出水來:“哼,你不过是一个九堂杂役弟子,也敢直呼我陈剑之名,我背后可是现如今大堂教习身边的大红人,教习助教孙云,就凭你也敢拿堂主來压我,”
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武生堂堂规第九条:不可结党营私,陈剑,你要是不想死的话,赶紧让开,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的主子沒有教过你么,”
“你,”陈剑惊怒交加的让开身形,怒道:“好一张利嘴,咱们走着瞧,”
我淡淡一笑,不急不缓的走了进去,后面是陈剑恶毒的眼神,
凡人的怨毒,以我如今武究天人的境界,阴谋阳谋加在一起,都无法置我于死地,更何况我要的是尽快闯出一个名头,当然不能怕麻烦,这种麻烦越多越好,这是一个武力至上的国度,沒有武力就沒有地位,而彰显武力的就是冲突和事件,这点小过节刚巧可以和如今的大堂助教结下梁子,如果他是一个小心眼的家伙,必然会使这个冲突升级,引起武生堂弟子们的注意,却是正中我的下怀了,
我不急不缓的走向武生堂大门,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双手负于身后,
武生堂门外站着八堂的两个弟子,两年前他们是师弟,而以朱峰如今的地位却必须恭敬的喊上一声师兄,因此,我微一点头,和声道:“两位师兄,九堂弟子朱峰前來报道,烦请打开小门容师弟一过,”
“朱峰,”两名八堂弟子疑惑的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摇了摇头,另外一人犹豫了一下,走上前來,仔细打量了我一番,惊道:“师弟,你的眼睛,”
“多谢师兄关心了,不碍事,师兄你看,师弟这不是一路走过來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塞了六枚体力丹到他的手中,赔笑道:“师兄您就通融一二,”
这八堂弟子捏了捏手中的药丸,迅速分出四颗塞进怀中,点点头,道:“师弟你向武之心实在坚韧,看在都是武生堂弟子的份上,师兄会给你说上几句好话的,下次发生此等大事,至少要托人给堂中一个音信,好教堂里知道,你且进去吧,”
我躬身道谢,略微提速从武生堂左侧小门闪身进入,
神识中,另外一名八堂弟子有些责怪之意,却在那八堂弟子递过的体力丹之下点头一笑,两人又继续站岗值班了,
人非圣贤,岂能无欲,
心中叹息,我不急不缓的向武生堂九堂行去,
來往的弟子均用诧异的神色打量着我,我也不以为意,
谁想,走了一会,我的身后跟了各堂弟子数十个,缓缓的向九堂聚集而去,身后传來这些武生堂弟子的议论声:
“那是谁呀,”
“朱峰,”
“朱峰是谁,”
“两年前的大堂助教,17岁的先天大圆满,道场大比上还有他的名字呢,两年前的大比第一,”
“我怎么看他好像瞎了,”
“不知道,跟上去看看,”
“这方向不对啊,怎么好像是九堂的方向,”
“你不知道,朱峰现在是九堂杂役弟子,两年从大堂助教一路掉到九堂杂役,要是今年的堂试再不过,按照武生堂条例就要被驱逐出去了,可惜啊,”
众人议论间,我已是行到武生堂九堂大门之外,略微一顿,我一脚跨入了九堂道场,
道场外堂沒有人踪,道场练武场也沒有人,我径直向内堂走去,一般这种情况,定是教习在授课了,
身后跟着的各堂弟子犹豫了一下,终于在几名大堂弟子的带头下,跟了上來,
我微微一笑,拉开了内堂的侧门,
内堂两百多名九堂弟子都顺着教习皱眉的神色望了过來,
我躬身一礼,道:“九堂弟子朱峰前來报道,”
教习很面生,却不是朱峰记忆中的那个教习,他眉头紧皱,打量了我一番,盯着我蒙面的黑布道:“素闻九堂之中有一名大比状元沦落至此,如今看來却不是什么沦落,我观你基础扎实,落脚稳当,浑身筋肉收放自如,随时可以聚力伤人,显是基本功练到极致所致,若不是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