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太太这话说的,谁敢啊,太太如今可是正经八百的侯府夫人,这威风可不能落了,要不然岂不是让那起子小人小瞧了去?”
“侯府?哼,恐怕在那些人眼里,我这个侯府夫人可是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人家可是国公府里出来的,更何况远的不说,就是老太太的娘家史家可是一门双候,而且人家那可是实打实的军功,。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你又听不懂,倒是那件事情怎么样了,可是办妥当了?”
“太太放心,早就安排好了,绝对误不了太太的事。”
“那就好,你给我听好了,这件事可是关系重大,我们以后能不能在府里翻身就看着一次了,若是失败了,说不得就被二房给反制回去,以后……”
王善保家的听了这话,连忙表忠心道:“太太放心,大家都知道这个理呢,绝对不会让太太失望的。”
“那就好。”邢夫人说完,闭上了眼睛,她在心里默默的将计划过了一遍。
过了一个多时辰,轿子到了铁槛寺,一行人依次下了马车,进了寺院。
寺中僧众早就安排妥当,设香坛,众人依次上过了香,自有人引着他们到旁边去用斋饭。
用过了斋饭,邢夫人、王夫人他们就准备回去了,唯有贾琏与贾珠二人留在这里,他们要在这里住上一夜,第二天一早上过头柱香之后才会回去。
贾琏是为贾赦及自己的大难不死来还愿的,说好了还要在这里做一次道场,而贾珠则是为了不久就要开考的恩科来烧香拜佛的。
佛寺里面枯燥乏味,那贾珠倒是有闲心,早就准备好了书本,在厢房里面用功读书,而贾琏这个时候就有些无聊了,又不想听那些和尚念叨,索性在寺庙周围到处走走,权当散散心。
贾琏在外面逛了一会儿,无非是看了一会儿风景,却是无趣之极。眼看要到饭点了,这才回了寺院,此时,正是用晚膳的时候,饭菜早就已经送到了他的房间,
贾琏拿起筷子,刚要吃饭,就听见对面厢房里面传出声音,似乎是谁在劝贾珠用膳的样子。
贾琏放下筷子,走出房门一看,眉头微微一皱,原来贾珠还在那里用功读书,眼看着桌子上的饭菜都要凉了,也没有用膳的样子。
旁边的小厮大着胆子劝了他两句,却被他赶了出去,见状,贾琏大步走了进去说道:“大哥哥这是作甚,离恩科还有一段时日呢,难道你还能顿顿不吃不成?走,到弟弟那边一起用如何?”
说完不由分说的将贾珠拉起,贾珠见状,也不好意思拒绝贾琏的好意,因此只能无奈的放下书本,跟着贾琏到了他那边。
这铁槛寺的斋菜做的还算可口,这贾珠又是用功读了一下午书了,腹中还真有些饥饿,因此也不与贾琏多说,二人只埋着头吃饭,过了一会儿,二人用过了饭,又喝过了茶水,贾珠就有些坐不住了,告别了贾琏回到房间继续看书。
贾琏也不在意,恰好此时自己有些困意,干脆熄了灯上床睡觉去了。
再说那边贾珠回去之后,看了一会儿书,也觉得有些睡意,强撑着洗了一把脸,这睡意还是挥之不去,于是无奈的叹了一声气,也跟着洗洗睡下了。
等两间厢房的灯火灭了好久,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悄悄的给贾琏和贾珠换了房间,然后就在角落里面等着,果然,不久之后,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了,她在贾琏的房门前站了半晌,最后一咬牙推门进去了。
不多时,屋里传出了□声。
那个身影像是听不见似的在房门外面静静的等着,待那女子走后,这才进了房间,无视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痕迹,细细的给贾珠收拾妥当了,然后将二人又给换了回来,这才悄悄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