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在半空中翻滚腾挪,落到地面时,才发现自己整个身体竟然压住那女斥候,位置恰到好处,妙不可言。
再细看时,又见到那女斥候衣不蔽体,酥胸若隐若现。
毕竟是年少,到了此等情形,如何能按耐得住,杨再兴面红耳热,脱了上衣,哆哆嗦嗦,开始上下其手,竟欲解其亵衣。
那女斥候自是不肯,双手左右推托,彼此扭作了一团。
始终是女流之辈,女斥候力弱,如何敌得过杨再兴,不一时,已经是满面流汗,喘吁气急,手脚酸软,欲拒不能。
杨再兴乘得空隙,右手轻插入里面去,女斥候及至以手抵当,不觉亵衣的丝带已断;等到杨再兴用手轻褪亵衣,其力愈怯。杨再兴见时机已至,,以手一抱,暖玉温香,已贴满胸怀,檀口香腮,轻轻按摺。
女斥候娇羞无主,双腿紧紧夹住,不让杨再兴进来,将脸左右闪躲,轻轻问道:“公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也好让我知道。”
女真族人民风淳朴,对男女之事,并不象汉人般迂腐,如今见杨再兴生得眉清目秀,俊朗潇洒,武艺高强,不由得有了丝丝心动。
“在下姓杨名再兴,东京汴梁人士,是天波府忠勇侯六郎杨延昭之孙。那你呢?”杨再兴听到那女斥候发话,心中大喜。
“原来将门之子,英雄的后代!”独奴可听罢,心有所触,赞了一句,继续说道:“我叫完颜独奴可,是金国圣主完颜阿骨打的女儿,如今此身已属夫君,还望夫君肯怜惜于我,等见过父母,禀明此事,方行夫妻之礼;若我是有负初心,定不逢好死。”
原来当初女真人也是屡受辽国的欺侮压迫,所以汉人的抗辽英雄和事迹,也有流传到女真族人的耳朵里,聊以安慰。
“你是金国公主?”杨再兴听到那女斥候自称是金国公主,先是吃了一惊,接着听到独奴可称呼自己为夫君,喜出望外,将单手搂抱其腰,轻轾扶起独奴可公主,缓缓说道:“既然如此,贤妻请起。”
独奴可公主以为杨再兴真心放她起来,松了一口气,手撑地,慢慢站直了身子。
杨再兴乘机将双手插入独奴可腰里,抱紧了一抖,腰已松了,亵裤迳往下一卸;独奴可被杨再兴所计算,及要落手相持时,已被杨再兴的双肩隔住手,如何落得下来。
独奴可展挣不住,不得已开口道:“夫君薄幸,既是夫妻,为何还要哄我?”
杨再兴脸一红,答道:“若不如此,贤妻又要千推万阻了”。
“真是冤家。”独奴可轻叹了一句,惟有闭目不言,娇羞满面,任由杨再兴肆意妄为。
方才两人连番打斗,把草丛也压平了不少,如今正好派上了用场。
杨再兴轻轻把独奴可放在草地上,温存一番,好不容易才来到阵前,正要挥枪入阵。
独奴可眼中含泪,对杨再兴轻声说道:“我系香闺幼稚,不识**,乞望夫君怜护。”
独奴可吹气如兰,把杨再兴说得心神荡漾,如腾云驾雾一般,连声答道:“公主娇香艳质,为夫百世修来的福分,安敢胡乱逞逛。”
说完,杨再兴提枪入阵,与独奴可公主二人彼此温存、交相慕恋,极尽人间之乐。
调理陈豆赞道:以草地为床,初试海棠新雨;以天穹为被,漫飘桂蕊奇香,其他书友正在看:。果然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妙哉,妙哉。
………………………………………
岳飞与兄弟们在乱草冈上,清理完战场,边聊边等,不知不觉已到了中午时分,杨再兴也已经离开两个时辰了。
兄弟们有所担心,便派了牛皋和王贵两人前去寻找。
一路顺着打斗的痕迹,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两人已经来到那片草丛边上。
牛皋眼尖,一眼就看见靠在树下的一根丈八长枪,说道:“那不是小白脸的亮银枪吗,平时小白脸最是珍惜,形影不离。莫非真出事了?”
王贵走上前去看时,果然是杨再兴的龙胆亮银枪。两人急了,分头大声叫道:“小白脸,杨再兴,你在哪儿?”
牛皋与汤怀声音嘹亮,在山坳间回荡,也惊醒了杨再兴夫妻。
原来杨再兴夫妻二人刚才一番**后,甚觉疲惫,便相拥而眠,小息了一会儿。如今听到叫声,连忙起身穿戴衣服。
杨再兴见独奴可公主的衣裳已经破烂不堪,衣不蔽体,想起刚才的荒唐事情,忍不住笑了起来,把自己的衣裳脱下,让公主穿上,自己则是**上身。
独奴可公主见杨再兴笑得如此猥琐,知道他在想什么,脸上更加的红艳,正所谓脸带桃花,终日酒醉。杨再兴一下看呆了,情不自禁地上去抱着公主,在脸上轻吻了起来……
独奴可公主忍不住推开杨再兴,狠狠地敲了他一拳,说道:“你的兄弟在外面找你,还不出去。”
……………………………………….
牛皋和王贵叫嚷了一阵,见无人回应,正要往山下走去。忽然听见草丛深处一阵蟋蟋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