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晚双手微提着裙摆,提醒着她。
“七婶,你快来追我啊。”谈玫玫可开心了,她还面对着傅向晚,往后退着跑。
就在这个时候,谈玫玫撞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身形一歪,手中的酒杯被撞落在地,碎了一地。谈玫玫也轻摔在了地上。
“玫玫。”傅向晚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快步上前。
“哪里来的野孩子,真是没有教养!”高傲的女声斥责而来,带着轻蔑。
“说话这么没有礼貌,你才没有教养!”谈玫玫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仰着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一点也不车贴面前这个女人。
“你--竟然还敢顶撞长辈,今天就要替你爸妈好好教训你。”说罢,女人作势就要打人。
“沈诗雨,住手!”傅向晚走近,才看清楚女人是沈诗雨,伸手拉过谈玫玫护在身后,一手握住了沈诗雨扬起的手,“这里不容你放肆!欺负一个小孩子你还是一个要做母亲的人吗?”
沈诗雨看到是傅向晚,今天的她格外的美丽动人,气质上佳,每一次看到美丽绽放的傅向晚,沈诗雨的心窝处就泛起嫉妒的疼痛。
“原来是你带来的小孩子,难怪会这么目中无人,没有教养!”沈诗雨冷哼着,“放手。”
傅向晚明澈的眸子里是美丽的火焰:“再怎么样也比不过你。”
然后她便松开了扣住沈诗雨手腕的手,而这时端着酒水的服务生正好路过,沈诗雨趁机整个人往后栽倒而去,把没有任何注意的服务生手中的酒水全撞翻在地,她整个人正好倒向那个的怀中,服务生本能地接住她下坠的身体。而那些酒水就洒了沈诗雨一身,有些狼狈不堪。
而酒杯碰撞后落在的清脆声也引来了附近的人的关注,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这里。
“小姐,你怎么样了?”服务生有些惊慌,怕是伤到了这些尊贵的客人。
而正合着衣服过来的乔泽轩几步急跑上间前,在看到傅向晚,还有一地的酒杯碎片与惊慌受怕的沈诗雨时就已经认定了这一切都是傅向晚从中作梗,整个脸色铁青之极。
他从服务生的手里接过了沈诗雨轻搂在怀里,对傅向晚是声声无情的斥责:“傅向晚,你到底想要纠缠我们到怎样?诗雨她是一个孕妇,你怎么总要和她过不去?为什么有你的地方,诗雨总会受伤受惊?难道你非要把她肚子里刺激到流掉了,你才会满意,才会善罢甘休吗?”
周围的人已经走近,看着这一幕,知情的人则看着这新欢与旧爱怎么较力。
乔泽轩的言语间已经把傅向晚的形象推往了歹毒的女人的位置上,也让那些不明事情就里的人都对傅向晚印象定义在恶毒之上。
“泽轩,别这样说傅小姐,她也不是故意的。为了你,被人误解我也觉得值的。”沈诗雨表现得十分大度,也把自己的委屈的形象提升到一个高度,看在旁人眼里,她才是在感情里被反复受伤的可怜女人。
傅向晚冷眼望着装得人模人样的沈诗雨,就算有再好的脾气也经不起沈诗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也并非没有脾气的人,有时候觉得息事宁人是最好的做法,没想到倒是助长了别人的嚣张气焰。听到沈诗雨这番颠倒是非的话,还有乔泽轩的无理的指责她的火气也蹭蹭地上涌,愤怒的火焰也在眸子里燃烧。明明是沈诗雨先破坏了她的感情,不择手段的抢走了乔泽轩,现在倒好,把她放到了一个攻击孕妇的蛇蝎女人的位置上,她怎么也不服。
这样的厚颜无耻,这样的往别人身上抹黑南昌漂白自己的人,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傅向晚轻咬着唇,紧握的起手掌,指甲的前端切割着她细腻的掌心:“乔泽轩,沈诗雨,你们要怎么高调我管不着,可总往我身上泼脏水也得有个底线,。你们两个人一唱一和,在我眼里看起来真像跳梁小丑,别以为你们说什么大家就信什么,你们有心计,可是别人也是有脑子的。不要妄想愚弄所有的人。”
被傅向晚护着的谈玫玫也探出小脑袋来:“你们欺负我七婶,两个坏人。”
“傅向晚,你竟然唆使一个小孩子替你说话,谁有心机,明眼人一看就知。”乔泽轩听着谈玫玫啊她“七婶”,心中突地不悦。
他都不知道这抹不悦是来自什么样的情绪,反正就是不舒服。
“没有人唆使我,我说的全是实话。”谈玫玫很是满,“你这个野蛮人真是不讲道理。”
“真够无耻之极。”傅向晚的手握得更紧了。
这个时候一个人影来到她的身边,伸出温暖的手掌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然后用手指扣进她的手指间,两人十指紧密相扣,傅向晚因为谈希越这样无声的安慰和支持心中更是有力量面对面前的困难。
“我刚一离开就有人存心找碴是吗?”谈希越表情虽然是温和的,但语气里已经透出了不满,“就逄要找碴也该看清楚今天的场合。你们是不想我奶奶过个平静的生日是吗?”
“七叔,他们是坏人!七婶根本没有没有推过她,是她自己装模作样的栽倒,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