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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向晚也不想事情往不堪的方向发展下去,所以拉着席佳榆就要离开。
“晚晚,你拉我做什么!”席佳榆被迫跟着傅向晚的脚步离开。
一直没有插话的谈希越瞅着气定神闲的梁韵飞,感叹着:“还是你沉得住气。”
“这是赞美还是讽刺?”梁韵飞浓眉微挑。
“人保释了,那我也不多待了。”谈希越拍了拍他的肩,“她就是心直口快的姑娘,性子直,脾气烈,你就别放在心上。她的事儿你还是多上点心。”
谈希越希望席佳身上搜药的事能平安过去,让梁韵飞解决一下。看在他的面子上,这个帐他还是要买的。
谈希越离开了警局,出了门看到傅向晚还在劝着席佳榆,他按了一下钥匙把车解了锁:“上车吧。”
傅向晚拉开车门,便把她推了上去,谈希越上车就开车驶上了马路。
“他是你朋友吗?怎么就没有你这么好说话,冷着一张脸就想把我给吓到吗?”席佳榆问着谈希越,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是我发小,他这个人性子就是冷,也正因为这样,他比常人多一份冷静和理智,办案时才能掌控全局,取得胜利。”谈希越认真的开着车,“你也别和他计较,他对谁都那张脸,并不是针对你。”
席佳榆还想说什么,傅向晚握过席佳榆的手握在手心里:“佳佳,你打扰他开车,我告诉你把今天的事忘了,别再找梁韵飞的麻烦了,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
“晚晚,他关了我一夜,真是气死我了。”席佳榆心中那郁结之气可不是一会儿就能消散的。
“他是警察,也是秉公办事,这事儿怪不了他的。”傅向晚替梁韵飞说话,倒是引来席佳榆的不满,“晚晚,你怎么老替他说话,是他欺负了你的好朋友我。你不骂他还维护他,这是什么事儿啊?”
“我说的是公道话,谁那边也偏帮。”傅向晚绝对是公正公平的,“你也不想想你在警局里说了些什么话,他没生气靠你诽谤就好了,你还挑衅他。也不怕再关一夜。”
席佳榆气得蛾眉拧在了一起,很是委屈不满:“晚晚,说我胸是36C的,而且内衣是红色的,他喜欢的是黑色的话真的是梁韵飞亲口说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他就是人面兽心。这些下流的话都敢说。”
傅向晚看着席佳榆,还是摇头,自然是不相信。
“我发誓。”席佳榆举起手来。
“好了,你看你这一身,还是回家洗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打扮漂亮一点。否则你的事情一来,我看你怎么应付。”傅向晚打断她,让谈希越把车开往席佳榆所在的水榭阁,诗情画意的名字,这房子是他父亲留下的,够她和他妈妈住一起。
曾经,席佳榆也是千金小姐,父亲开的是纺织公司,却破产欠债,还不起钱,他便跳楼自杀。公司和房子都被银行没收抵债。自从席佳榆的父亲自杀后,身为家庭主妇的席母也一病不起,每年有药费让才十八岁的席佳榆完全懵了。她刚上大学,每天除了一课就是去打工,可是打工哪有那么多的钱还债和医治母亲,后来她才走上了名媛这条路。用自己青春和美丽换取金钱,陪人吃饭,喝酒,跳舞,可却从不陪睡,想要包养男人并不少,她坚守着自己的底线,周旋在不同的男人和场合之中,用自己的智慧来赢得他人的尊重。
算算时间她已经过了六年这样的日子,依然还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直到把她的母亲医好。
傅向晚和谈希越把席佳榆送回了水榭阁,席佳榆现在是一个人住,母亲住在疗养院,因为她的生活规律不稳,不能照顾好母亲,而在那里能得到最好的照顾和治疗。
“你们坐一下,是喝茶,果汁还是咖啡……”席佳榆皱了一下眉,“好像只有水了,家里缺的东西太多了。”
“我们还要去上班,就不坐了。”傅向晚是请了一个小时的假的。
“那我也不留你们。”席佳榆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昨天一夜未眠,现在是疲累之极。
傅向晚和谈希越一起离开,上了车,驶出了小区,傅向晚伸手去轻挽着他的手臂:“佳佳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和我还这么生分?”谈希越眸中的笑意如星光点点,“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分彼此的。”
“可佳佳和梁先生之间……”她有些担心,席佳榆这人的性子,有仇必报的。
“那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他们自己可以解决的。而且他们是成年人了,我们就不要瞎操心了。”谈希越一个转弯往医院的方向而去。
“没多久就要过年了,希越,我放假就回老家,其他书友正在看:。”傅向晚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他。
每年她过年都会回去,他们一家才能真正的团圆,而现在她和他在一起了,可是也不能因此忽略了父母。她还是要回去,他们每年就等着这个时候,希望可以和她好好过个节日。
谈希越的些失望:“我过年可能陪你回不了老家了。在美国那边有事,我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