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雨看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唇勾起了一丝笑容。
难道……自己是真的怀孕了?这个孩子是属于她和乔泽轩爱的结晶是吗?这让这么多天都生活在黑暗里的沈诗雨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可是下一秒沈诗雨咬着唇,眉心紧紧蹙在一起,她如果真的怀孕了那么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她在差不多的时间里与郑开和乔泽轩都发生过关系,而且她又没有吃过避孕药,他们也没有戴安全套,好看的小说:。
她把手慢慢地颤抖着地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那里还很平坦,却已经孕育了一个小小的生命。可自己的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现在她都不知道,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她感觉到自己指尖的温度正在变冷,那寒意窜入了血液里,就要冻结她的身体。
她抓住自己的头发,后悔莫及,如果她醉酒和郑开发生关系那次,如果她事后能吃点药的话也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那就能清楚这个孩子是属于乔泽轩,可是现在,她要怎么办?
不,这个孩子绝对不是郑开的,一定是她和乔泽轩的,因为他们相爱,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有爱的结晶。沈诗雨在心里告诫着自己,这个孩子的父亲就是乔泽轩,与他人无关。她深吸一口气,平复着紊乱的情绪,在心里不断地默念着这是她和乔泽轩的孩子,无论这是谁的孩子,她都只认定了乔轩。
她被关在这个别墅里这些日子,她是受尽了亚伦·安德鲁的折磨,她身心俱疲。而这个时候能拥有这个好消息,给了她巨大的信心,让她有了斗志。她想把为个好消息告诉乔泽轩,她一定会很高兴。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和这个恶魔待在一起。她想逃离开这里,却想不到任何办法。亚伦·安德鲁把这幢别墅都与外界隔离了。她不仅不能离开这个房子,连电话也打不出去,反正她现在就是笼中鸟,与外界失去了联系。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乔泽轩知道她在这里。在亚伦·安德鲁把她带回法国之前把她救出去。
亚伦·安德鲁这次来华,除了要把她接回法国继续折磨到她把她玩腻之后,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来这里谈公事。每天看着那些穿着西装进出的冷面精英,看着他一脸淡然地听着汇报,她都是在站在楼上,所以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是沈诗雨可能感觉到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亚伦·安德鲁从来就是像表面看起那样温和,他的心机和城府都深不可测。他就是撒旦的代名词。
现在她都有害喜的反应了,如果不快点离开这里,要是被亚伦·安德鲁给发现了,那么他绝对不会容下这个孩子。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会怎么磨折她,但若是针对她到没什么,如果他要对她肚子里的宝宝下毒手的话,根本不容她有任何反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时间紧迫,她一定要想到一个万全之计,要把她的宝宝给保住。她相信只要有这个孩子就能把乔泽轩的心完全地唤回来。他就会像曾经一样爱她,那么她的宝宝就会有一个温馨的三口之家。
沈诗雨处四找,终于找到一只笔和一张纸条,写了句话在上面,然后放到了枕头下南压着。然后她倒了一杯水,端着一杯温水坐在床尾的沙发上,她安静的看着夜景。然后她将那本水慢慢地饮下,随后她将手中的玻璃水杯往地上狠狠一砸,清脆的响起在室内响起,杯子撞击在地面上,便四分五裂。
沈诗雨倒在了地上,紧紧地捂洋着肚子,放开声音,在这安静的夜里更加的清晰:“有没有人……快救救我……来人啊……”
安静的夜里只有她的声音在扩散开去,然后就听到了脚步声,整个别墅里的灯光都亮起来了。她听到门外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就是她的房门被人打开。进来的人是亚伦·安德鲁安排的保安。
那人看着躺在地上,脸色苍白,抱着肚子蜷缩在地面上的沈诗雨,心中警铃大作:“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约翰,我的肚子疼,快……快送我去医院……我怕我快死了……”沈诗雨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那模样似乎真是病的不轻。
“可……可是没有少主的同意,我不能把你送到医院去。”约翰抱歉地低下了头,“少夫人。请你理解我们的工作。”
“可是我真的好疼……疼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沈诗雨重重地呼吸着,力气好像都已经耗尽到了极限,“那你就快去告诉你们少主……否则我真的等不了……”
这才反应过来,他对沈诗雨道:“我这就去。”
然后他更匆匆往亚伦·安德鲁的卧室而去,然后轻敲了几下门,并恭敬着道:“少主,很抱歉,深夜打扰你,可是少夫人好像是生了急病,现在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其他书友正在看:。她说让我送她去医院,所以我才贸然请示一下。这下要怎么办?”
没等好久,从卧室内传来了亚伦·安德鲁的声音:“我马上去过看看。”
约翰直一直安静地等候在门外,过了一会儿,穿着黑色睡袍的亚伦·安德鲁打开了门,然后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走在前面,约翰走在后面:“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刚才我听到她屋子里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