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员就放他进去了。凌晨一点他才进了家门。没有开灯,没有说话,静静在走向楼梯,突然又折身到了一楼,却看了四哥谈铭韬,推开门,夜色朦胧,四哥睡得很熟。他轻脚走近,看到四哥熟睡的容易,他的脸上才有暖心的笑容。
“四哥,如果我能像你这样什么都不想,而那个无私守着我的人是晚晚,该多好。”谈希越幻想着,但又转念道,“我这样做是不是又太自私了?也许我们该多用心倾听对方所需要的是什么。四哥,希望有一天你能好起来,就可以和我讨论这些烦恼的事情了。”
他再陪了谈铭韬几分钟,替他细心的掖好襐,然后转身出了门,上了楼,刚进了屋,后脚又听到有人打开他房间门的声音。他警戒地回头,在暗淡的光线下只能看到一个柔和的身体线,那是一个女人。
谈希越举步往床前,就要去开灯,却被这清灵的声音给阻止:“七哥,别开灯,是我。”
她是关奕瑶,他四哥的未婚妻。此时,深夜凌晨,却是出现在他的房间里。
“我可以不开灯,但请你立刻出去。”谈希越冷眉警告着她,“如果你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让你待在谈家。”
“七哥,我是刚才睡不觉,下楼倒水喝,我看到你进了四哥的房间,所以上前看了一下。我跟着你上来也别无他意,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为傅向晚这么痛苦,这么折磨自己。”借着那浅淡的月色,可是看到关奕瑶身上披着粉色的轻纱镶蕾丝的睡裙,曲线柔美而玲珑,特别的有女人味,“七哥,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以你谈家七少的名声,你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非在傅向晚不可?她现在是被乔泽轩抛弃的弃妇,已经被玩得连渣都不剩了,你要这样的残花败柳做什么?会让所有人耻笑你的,也会让爷爷生气的。和她想比,我觉得马香香都比她好,至少胜在年轻水嫩,话不多,性子温顺,身家清白,是个好姑娘,而我,也至少比她清白。七哥,不要执迷不悟了,为她而痛苦不值得。”
谈希越冷冷抬眸,线条完美的侧面在光影下越发得硬朗:“我不允许你污辱晚晚,。她在我眼里就是最美好的,是唯一能让我谈希越钟爱的女人。她是不是清白的,我比你更清楚。我想你也该说完了,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七哥,你现在已经被她迷得失去了心智吗?”关奕瑶受委屈地咬着唇,“好,我走,马上走--”
关奕瑶转身就要离开,却又在下一秒改变了脚下的方向,往谈希越而去,自他的身后,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将自己前胸紧紧地贴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时不时的磨蹭着,想借此而撩拨他的神经。
“七哥,我也是清白的。我从青稚的少女暑期就一直替你保留到现在的第一次,也只想献给你。七哥,抱抱我,好吗?”关奕瑶的声音苦涩中带着忧伤,多么地希望谈希越能转过身来,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将她一颗受伤的心给呵护,那么她一定会幸福地流下泪来。
“松开!”他的声线是那样的冷然,对她一点也不带感情的色彩。
谈希越就是这样极端的人,对于他爱上的女人,他是百般的温柔深情似水,恨不得捧上了天,宠入心骨,可是对于他厌恶的女人,他可以冷酷残忍到不屑一顾。
“七哥,你不是喜欢傅向晚的主动热情吗?如果不是她主动勾引你,我想你也不会正眼视她一下。现在我也可以为爱大胆一次,我都敢抱着你了,我对你的心意是无比真实的。七哥,你回头看看我,没有人不行。”关奕瑶是疯狂地爱着他,从少女时期的情窦初开时就暗恋着谈希越了,在她的心里,一直盼望着做她的新娘,却遗憾的与谈铭韬订婚,可在她的心里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只想把自己的这一生都献给他。
谈希越一把扯掉了她的手,将她推开,她脚下不稳,然后跌倒在了地上,是上好的地毯,吸去了声音。这一次主动的关奕瑶又一次被谈希越给打击了,泪落香腮,好不凄楚。可却一点也得不到谈希越的同情,反而更加的厌恶她。
“你不出去是吗?那好,我走!”谈希越折身,准备离开这里,今天他的心里特别烦乱。这关奕瑶又来添堵,真心是不想让他杀人了。
关奕瑶压抑着抽泣,死咬着唇,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冲了出去。
黑暗的卧室里,谈希越已经筋疲力尽般,颓然地顺势坐在了床尾的椅上,抬起了双手,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掌心里。
又一次被谈希越给拒绝而伤心跑回了房间的关奕瑶,扑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埋首在床铺里,放肆的哭了起来,却依然不敢大声,只是不停的流下了泪水,滚烫的温度她好细嫩的脸上肌肤给灼痛。可这样的痛又怎么能比上心中的伤痕。她狠狠在咬着唇,直到尝到了的腥甜的味道在口腔里疯狂的漫延。她的双手也紧紧地抓着被子,抓出了无数的皱褶,像是她疼痛的心,上面布满了无数和伤痕,每一道都让她疼到窒息。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缓解这样的疼。
傅向晚,她到底是用了什么妖媚之术,让她深爱的的一直不近女色的七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