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留住你的人。”风扬也是痛苦而矛盾的,他的声音带着暗伤的哀哑,像是受伤的野兽一般低咽。
话音一落,席佳榆的裤子就掉落在了脚边,席佳榆闭上了眼睛,万念俱灰。她被他从背后压得死死的,根本没有机会对他攻击。她好不容易放下心结,准备和梁韵飞在一起,难道上天就要这么残忍地不放过她吗?
“梁韵飞,救救我--”席佳榆本能地呼唤着梁韵飞的名字。
风扬似乎已经麻木了她给予的伤害,曾经的宽容已经被席佳榆无限的透支,他再也无法平静看待他们的关系。这也是他对梁韵飞和席佳榆关系最重要的致命的一击!
“要痛,就一起痛吧。”风扬把席佳榆按稳在了台边,就要下沉自己的身体。
席佳榆则用力的把自己的头给撞向了明晃晃的镜面,要么被强占,要么赌命一博。
席佳榆把镜面给撞碎,镜子便脱落下来,风扬见状,抱着席佳榆便退开,破碎的镜子全砸在了梳妆台上面,又掉在了地板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风扬在上,看着身下的席佳榆,她的额头上流淌下了血水,伤势虽不严重,但是他也看出了席佳榆宁愿死也不愿意被他占有的决心。他的男性尊严又一次被席佳榆给贱踏。他愤怒地瞳孔里燃烧起火焰。他握紧拳头,用力往席佳榆的而去,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他的拳头擦着她的耳侧,打在了地板上,只听到骨头咯咯发出的响声。
“席佳榆!”风扬重重地咬着她的名字,“你躲得过这一次,躲不了下一次!”
“风扬,我们离婚吧,不要再这样互相折磨了,没有任何意义的。”席佳榆眼潭平静,轻轻柔柔地说出这句话来。
“离婚,我不会同意的。”风扬从她的身上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让我放你自由,让你回到梁韵飞的身边,我不办不到!我和他是情敌,我没有理由成全他,你不知道吗?”
情敌,他们都是这么定义与彼此的关系。何其的相似!
席佳榆轻轻扬起唇角:“你以为你不同意这婚就离不了吗?你不知道有申请法院离婚这条路吗?”
“那至少也可以拖个几个月甚至两年,反正我不会轻易让你们在一起的。我已经被你逼到了绝路,我没有那么高尚伟大的情操。”风扬便转身离开,不再看她一眼。
席佳榆平躺在了地板上,感觉到身体异常的寒冷。她和风扬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只是,她不会这么认输的。
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还有她的儿子,还有她的爱人梁韵飞。
而此时的梁韵飞也赶到了医院里,找到了宋玉玲的病房,一进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目光复杂迥异,各有不同。
梁克定首先开口:“你这个浑小子,你快去向玲玲道歉,否则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爸,我这是错在哪里了?你让我去道歉?”梁韵飞的目光扫向了病床上的宋玉玲。
“你错了还有理了?”梁克定挑眉。
董绘珍则上前,拉了一下梁韵飞:“飞儿,你爸让你道歉,你就道,你是男人,就该多承担一些。”
“有错我自然会承认,可是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梁韵飞才不会那么轻易低头,这一低头,那么就是承认宋玉玲的身份。发生了腾腾被抱走一事,他怎么可能还承认她。
“梁部长,你看韵飞这态度,我们两家还有什么可谈的?”宋父看到梁韵飞如此,心中隐忍着怒意。
“我们家玲玲这是对不起谁了,结果落了个这么个下场。”宋母也是嘴上不饶人,“你们梁家想娶说娶,想抛弃就抛弃,你们把我们宋家当成什么了?若是不给我们一个公道,我就要开记者会,让媒体替我们评理。”
宋家父母施压让梁克定气血上涌,伸手指着梁韵飞:“你--”
“爸,你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也该让我有一个申诉的机会。”梁韵飞不卑不亢,身姿笔直,“既然该在的人都在,那么我就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
宋玉修却抢了话过去:“说清楚?你能说清楚吗?你为了一个结婚的女人毁婚,抛弃我妹妹是不是事实?”
他说的是梁韵飞无法否认的重点,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谁都会认为梁韵飞负心薄情,却不会去追问这个过程是怎么样的,所以就引来了宋梁四老都指着梁韵飞的鼻子骂,让他根本没有还口的机会。
“你这个逆子,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让你胡来,为了一个结婚的女人,你竟然这样对玲玲,你让我匀梁家的脸往哪里放!”梁克定是痛心疾首,出狠招威胁他,“明天你就和玉玲去领证,否则你就给我收尸。”
“梁叔,我还忘了告诉你,那个结婚的女人就是席佳榆!”宋玉修还不忘火上浇油,嘴角扬起了一丝得意的弧度。
梁克定和董绘珍都震惊住了,看向梁韵飞的眼神带着受伤:“又是席佳榆!这个女人怎么就那么阴魂不散。我死也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你再这样和她纠缠下去,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