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走了过来,打了一声招呼:“七少也来了。”
“嗯,正好欧洲这边有点事,就顺便过来看看,我也是第一次到挪威。”谈希越微笑着,却也与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多谢你们照顾晚晚。照顾晚晚。”
“哪里哪里,是傅医生照顾我们。”那两个人笑了笑,“那不打扰你们吃早餐了。”
两人走远,谈希越优雅地吃着早餐,傅向晚看着他,笑了笑。
“笑什么呢?有什么事这么开心。”谈希越喝了一口牛奶。
“你在我我身边陪着我,我自然开心。”傅向晚说的可是大实话,她把手伸向他,握住他放在桌面上的手,“希越,这一次真的让你担心了。是我太任性了是不是?每一次都是你替我操心,而我却没能为你付出什么。我很惭愧。”
“这不是任性,是敬业,是对工作负责的态度,于公,我也想我的公司能有你这样敬业的员工,于私,我自然是想能在家里好好的待着,不让我担心。可是想想每个人都有他想要的生活方式,我也不想将你的生活和工作打乱,就像我也不想受人安排一切,被人安排的命运绝对不好受。所以我理解你,你想做什么就做的,我会陪着你。”谈希越反握住她的手,目光渐渐柔软,“你不需要为我付出什么,这是男人该做的,而你只要心里有我,有宝宝就好了。你这个小脑袋里就别胡思乱想了,好好吃饭吧。然后我送你去开会。”
吃过早餐,谈希越便送傅向晚去了奥斯陆大学国家医院开医学研讨会。
傅向晚进去开会后,谈希越也没有离开医院,而是一直在医院的大厅的花园里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偶尔会打接到电话。
这会儿梁韵飞便打来了:“老七,听说阿占他对晚晚不利,你对他开枪了?”
这让梁韵飞这些发小都有些震惊,谈希越的性子一般是不与人为敌的,都与人为善,这一次若不是方占的行事做风已经触到了谈希越的底线,那么他是不是会对自己的亲人开枪。
“你的消息倒很灵通。”谈希越扯了一下唇,目光远放到某处的某朵鲜花之上,“那是他该得的,没让他直接去找阎王,我已经算是仁慈了。”
“那晚晚怎么样了?”梁韵飞倒没和他计较他语气里的调侃。
“她现在奥斯陆大学国家医院开医学研讨会,我在医院的花园里坐着等她。”谈希越抬头,看着高大的医院大楼,“如果你是来替他求情的,最好一个字都不要说,谁说我和谁翻脸。”
梁韵飞叹了一口气,这次方占也仿佛一心求死般:“我也不是要为他求情,而是想问问你。你真的想他死在异国他乡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难道让他活过来再一次伤害到晚晚?后果不是我可以承受的,至少现在他躺在那里也就减少了危险。你们若想他活,自己来这边叫他试试。”谈希越蹙起了眉,“我去买水了,先不说了。”
谈希越结束了通话,起身,往贩卖机那边去,投了币,取了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盖子就喝了一口。
两个小时的会议结束后,傅向晚出来便给谈希越打了电话,在花园边找到了他。
“等久了吧?”傅向晚牵着他的手,扣住。
“四处看看也就没觉得太久。”谈希越与她牵手并肩走着,“想去哪里?”
“你安排,我听你。”傅向晚巧笑倩兮,“听说在这里建有诺贝尔和平中心,我们去看看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谈希越与她一路轻走。
他们上了车,自己开车去了诺贝尔和平中心,傅向晚看着中心道:“我还以为外观会很华丽,没想到很朴实的地方。”
“走吧。”谈希越拥着她。
在这里可以了解到1901年至今所有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奖者的事迹,以及阿尔弗莱德·诺贝尔的生平。虽然只是单一的奖项,但却可以涨涨知识,熏陶一下自己。
中心里面很干净,谈希越和傅向晚一一走过,对自己感兴趣的人物就多看多分钟。他们用了两个小时参加了这里,出来时已经是两点了。
“走吧,该吃饭了。”谈希越看了一下手表,“这会宝宝也该饿了。”
三天的会议结束后,谈希越已经收拾好一切,他们商量好会议一结束就回国,毕竟上次因伤还积压了一些工作,不能再耽误了。
谈希越早早地把东西收拾好了,傅向晚出来,一位医生热情地邀请她:“傅医生,今天研讨会有一个聚餐,一起去吧,我到时候来接你。”
“不好意思,伍德医生,我准备回国了。今天晚上的聚餐就不参加了。”面对来自英国的伍德医生的盛情,傅向晚有些难以招架。
“傅医生,你再考虑一下吧,大家能在这里认识也是一种缘分,希望你不能拒绝我的热情。”伍德医生长相斯文,瘦高的个头,戴着眼镜,微笑灿烂,热情大方,“我也想更深入地了解一下你。”
傅向晚笑了笑,依然那么温和:“伍德医生,能和你做朋友我很高兴,不过我真的要回国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