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可我不愿意第二天的清晨,你脑海里会突然出现另外一个男人的样子。”
凌子哭得更加伤心,声音颤巍巍地说:“那你就可以这样,可以不要命了。我。。。”说道这里她微微有些语塞,那能量充沛、超乎想象地大脑却思虑不出自己感情的乱麻。
舒毅成感情如同没有喷发的活火山,表面上内敛厚重。但内心却极其的浓烈奔放,甚至可以为凌子牺牲一切。他们之间的感情有毒人之间相互亲近的吸引,有血液输注后天然的魅惑,但凌子知道这些都只是细微的因素。甚至她的美貌和对他的救命之恩也并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希望,大概对一个心神颓唐的中年男人来说,重新燃起的希望和奋斗的力量更能让他如此执着痴迷,奋不顾身。
可志承的身影牢牢锁定在她的心中。不同样是因为他是让凌子第一次对男女之情产生了依赖和希望吗?虽然那个坏小子开始肯定是因为凌子的身体和外表才产生的浓浓的兴趣。而且他流连花丛,在帝国固有的风气之下,在凌子不在身边的时候,他自然也是夜夜笙歌,香艳旖旎。但随着时光的流逝,凌子也能从志承的心里感觉到真挚的情感和付出,但他色色的生活经历和天性却让他绝对无法只痴迷于凌子一个女人的。
凌子心中一阵纷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那个傻乎乎的小七。那少年情窦初开,同样对自己依恋珍爱。心中肯定也有许多男女的**之情。自己对他。诚实的说。也不是真的只有姐姐对弟弟那种的纯真情感。想到这里,凌子突然脸庞更加的羞红,心中有个声音在喃喃自语。难道我也是个色色的女人?
各种想法电光火石一般飞速出现又飞速消失。如果有人提问人生最难把握的事情是什么,想来应该就是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和想法。有人可能会大笑回答。难道我会不知道自己想什么,喜欢谁吗?如果你在独孤的静夜再严肃地问自己一遍。或者将这个问题写在纸条上密封保管,不用很久,只需三年五年以后打开,可能回答就不会再那么自信满满。
凌子不是执拗的人,想不通就想不通,色色女人就色色女人,她很少在这种事情上和自己过不去。瞬间,她已经将这些问题抛到了天边,抬起仍旧有些红红的眼睛,皱起鼻子,突然有些搞怪地笑了一下,声音调皮的说道:“你给我穿这样的衣服,不抱我,又把被子丢到床下,是不是想冻坏我呢?”
舒毅成心胸豁达,听了这话,本来有些低落的情绪立刻被一种暖暖的温情包围。他嘿嘿一笑,好像又找到了坏大叔的感觉,温柔地把凌子重新拉进怀里,从背后搂紧了她娇柔的身体,轻轻地吻着她的耳垂。两人都默然不语,那种狂野的热潮变成了温情的溪流,好像心也更近了许多。
凌子微微侧头,粉唇立刻迎来了男人的热吻,他们就这么浓浓地吻着,紧紧地抱着,舒毅成的大手漫无目的在凌子身体上游走,让女人在他怀里轻轻地哼着,不时发出微微地颤抖。
凌子细细的声音传来:“这样好舒服。。。抱紧我,亲亲我。你看那里!”
顺着凌子手指的方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中挂着如银盘一样圆圆的月亮。
“就像今晚的月光,它自然的圆,也会自然的变弯。我喜欢大叔这样抱着我,这样疼我。或者。。。”凌子声音突然小了很多“更坏地。。。疼爱我。”
她微微转身,柔情似水地看着舒毅成,突然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又慢慢地转回头去,身体柔柔地向后,更紧地靠在他的怀里。继续细语道。
“今晚的月光很亮很安静,你只这样抱着我吧。本来我们就说好一起看月亮的不是嘛?”她的手轻轻覆盖在舒毅成的大手之上,声音甜蜜温柔地说道。
“我是个想要很多的女人呢。你要好好疼爱自己,我想要你抱我,疼我的时候不许不在,也不许弄得自己满身是伤,那样会很不舒服呢。你答应我好吗?”
舒毅成温柔地点了点头,粗硬的胡茬在女人的肩头调皮地扫动,让凌子咯咯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