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输?”
厨房的门轻轻叩响,修家侍者的身影出现在那里。看来铁老大的厨艺的确非同凡响,又一轮忙碌又要开始了。
铁老大轻轻起身,拍了拍凌子的肩膀,轻声地说道:“在聚神也好,被人家撵出帝国也好,不到咽气的那一刻,我都不认为我完了。”
见小厨接过点单向这边走来,他最后轻柔地说道:“感情其实也一样。我要不是每夜在我老婆楼底下。站了一百多天,哪来的铁悠然!”说着,他冲凌子微微一笑,已经迎着小厨走了过去。
一声招呼,一位小厨响亮的声音响起。随着点单上各种菜品的名称不断在厨房里回荡,刚才热火朝天的乐曲又开始奏响。铁老大又像上了发条一样开始四处指点忙碌。
当他再次看向凌子时,已经不见了她的身影。可爱的紫罗兰口罩打着漂亮的蝴蝶结,覆盖在乳白色的咖啡杯上,碎花小软帽已经和凌子一起消失在厨房中。
夜已经深了,尼颦儿的房间还亮着灯,她优雅俏丽的身影平稳地坐在窗前,正在提笔轻轻勾画着什么。灯光下,她时而蹙眉凝思,时而微笑落笔。白皙粉嫩的手指轻快地动着。
凌子就在不远处的大树上静卧。她侧着身子,已经没有了一丝落寞和伤心,饶有兴趣地看着窗前尼颦儿的身影。精细的感知之下,甚至她的一颦一笑都那么清楚地落在凌子的心中。也就是凌子感知的细腻和精确,别人即使趴在窗口的玻璃上。也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身影。
凌子非常的耐心。甚至有些享受自己这种窥探的感受。她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就准备开始一场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战争的结果甚至和志承都没有关系。凌子只在乎自己的感受。如果她是神,那我就是更好的神,如果她不是,我将为她剥下神的外衣。
突然,凌子的目光轻轻地一凝,那边窗前模糊的身影已经有了不同的异动。尼颦儿停住了笔,她的胸口轻轻的起伏着,好像越来越剧烈一样。本就波涛汹涌的双峰更加的锋挺谷深。慢慢地,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微微地颤抖着,手中的笔也好像再也把持不住一样在桌面上剧烈的抖动,想来无论她刚才在写字还是画画,那张作品已经面目全非了。
她屋里的灯光突然熄灭,但凌子的感知依旧很清楚地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尼颦儿身体在剧烈的抖动,但她仍旧尽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好看的小说:。她哆哆嗦嗦地放下笔,站起身来,略有些艰难地向床边走去。
她是病了吗?凌子的感知探索着她身体内部的情况,却没有发现那种病态的黑色或者灰黄。只有大脑和身体的私处有一片异样的嫣红。
尼颦儿走到床边的时候已经有些步履维艰。她身子一歪,已经倒在了床上。然后就像受了重伤的士兵一样,翻滚着向床头爬去。她曲线玲珑的身体已经有些扭曲,动作也显得缓慢而痛苦,好像短短的距离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体力。
终于,她费力地爬到了床头,从枕下摸出了什么东西。凌子在远处虽然没有办法清晰的感知,但很快,尼颦儿就把答案揭晓在她的眼前。那是一个烟盒大的盒子,尼颦儿哆嗦着从里面取出一支粉红色的小瓶。虽然离得很远,但凌子依然感觉到那小瓶中的液体粉嫩幽亮,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尼颦儿微微仰头,那小瓶已经被高高地举在手中。那点粉色在瞬间就消失无踪,想来已经被她快速地服下。好像终于完成了任务一般,尼颦儿整个身体立刻放松了下来,她微一转身,已经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连那空空的小瓶也被丢弃在一边。
时间好像停滞了,窗外的凌子和床上的尼颦儿都静止在那里,都在等待着什么。突然,就像接通了电源一样,尼颦儿的身体猛烈地向上挺起,全身更加剧烈而微小地颤抖起来。那丝质的睡衣再也遮挡不住她那丰挺的双峰,钟形的玉兔活泼的在夜色中微微抖动。
凌子能感知到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双唇在快速的颤动。紧闭的双眼,扭曲的脸庞,好像极度的痛苦但又夹杂着极度的快感。她的双手伸展开来,紧紧地抓住床单,好像想凭借那柔滑被褥的力量阻止自己身体的挺立。
弓形的身体一直没有落下,连稚嫩的脚趾也轻轻地内扣着,两条腿拱起诱人的弧度,颤抖的韵律带着撩人心魄的节奏。凌子的感知下,那少女奇异姿势下凸出的私处热流奔涌,血脉贲张。
凌子突然脸色一红,她感觉到诡异的夜色中有一股熏熏的令人狂乱地气息从尼颦儿的身体上放散而出。她甚至感觉尼颦儿的表情并非痛苦异常,而是非常痴迷和享受着这种动作和感受。凌子突然想起了和舒毅成的那个夜晚,那种被抛到风头浪尖时自己想要呐喊又无法出声的时候。
一盏茶的功夫好像过得非常缓慢,凌子的呼吸都微微变得粗重起来。和开始时一样突然,尼颦儿的身体猛地落到了床面。虽然已经没有了那种令人心醉神迷的抖动,但急促的呼吸,微张的嘴唇,小腹和臀部那种无法抑制的快速抽动还是让凌子一阵的脸红心跳。真不知道如果有男人像凌子这样完整地窥视了这一切,会不会一头从树上栽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