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津津有味。”凌子自然不想再提聚神的事情刺激到晓雪,就笑的意味深长地说道:“报纸上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
“说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
沙发上响起了欢快的笑声,。可是,凌子的笑声里怎么能听出一丝悲愤和凄凉?
凌子突然正色地说:“不闹了,下面给我说说你给我的字条的事情,关系到封教授,我想赶快弄清楚。”
可没有想到晓雪依然一脸的赖皮:“你让我告诉你也可以,你要给我好处。你让我抱着你!”
“不许乱摸,不许亲,不许哈气,不许乱扭。。。哎呀,还是我抱着你好些!你怎么这么缠人,像个孩子。”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凌子还是被晓雪抱在怀里,晓雪的小手已经伸到了凌子的衣服里面,腻腻地轻轻抚摸着,凌子现在也说不出到底是应该拒绝还是真的有一些舒服的感觉了。
“那天我在木秀的智脑里其实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我给你的纸条是我在囚室被那些人打昏之前听到的。”
凌子微微扭动了一下身子,从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
“那个眉毛好粗的家伙原来是他们一伙的,因为犯了什么错也被关进了囚室。木秀亲自带人来审讯他。”
晓雪提到木秀的时候,突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好像微微从心里叹了一口气,把手从凌子的胸前抽了出来。凌子第一次对那个男人产生了一些感谢的感觉。
“木秀大骂那个家伙没有脑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就坏了规矩,我看那个家伙已经吓得半死,跪在地上浑身哆嗦。还大喊着一直以来对胡家忠心耿耿,求木秀饶了他什么的,这我才知道那个男人其实是姓胡的。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隐姓埋名。”
凌子趁晓雪的思维又回到了那天的情景,连忙从她怀里钻了出来,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再这样倒在这个色女的怀里,凌子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也会被这种感情迷惑了。
她隐隐约约知道晓雪的身体、感情肯定出现了什么异常,极有可能和今天的病毒融合有关系。但无论那些木僵残忍的毒人还是自己的血液,都不可能产生春药的效果啊?真是头疼,自己的心都开始有些摇摆了,还是等封教授他们回来偷偷地问问梅香吧。
晓雪并没有察觉到凌子的心思,还是自顾自地继续说着:“那个男人一进来我就假装昏迷了,我实在不愿意再看见他,哪怕一眼都不愿意。”她突然恨恨地说。
凌子温柔地拉着晓雪的手,轻轻拍了拍。
“其实那时我的眼睛也肿的厉害,真的有些看不清楚了。但我听他冷笑了一声。”晓雪不由哆嗦了一下,好像木秀现在就突然站在她的面前,脸上带着冰冷的讥笑。
“我隐约听到他说那个封疯子只是想救人,所以思路不对,如果让他知道迷幻剂只是制造毒人药剂的副产品,他很快就能制造出更出色的抗体。。。。真不明白为什么家里一直留着他。。。”
晓雪微微叹了口气,望着凌子自嘲地说:“我开始时装着昏迷,后来就越来越冷,越来越疼,渐渐地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好像他在训斥那个恶贯满盈的瘦老头什么话。大意是让他多小心,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走漏了风声。”好像他对封教授还是比较忌惮的。
至于那个粗眉毛,木秀并没有原谅他,只是毒打的时候放轻了手脚,让他成为毒人之前少受一点罪,已经算是对他的奖赏了。
凌子点了点头,好像抓到了什么线索,又好像一切还是在迷雾里。
“后面就是你好美了,你真的让我很心醉呢!”晓雪好像又想起了自己色女的身份,继续向凌子伸出了那无法拒绝的魔爪。
(今晨睡的晚些,白天又很忙,所以现在是哈欠连天,头疼欲裂,各位书友我要等到明天晚上再去拜访大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