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行,甚是优雅,竟有飘飘然古风欲仙的感觉。他通过后视镜看到田鼠的紧张不由微微一笑,“田兄弟不用紧张,我们庄主最是和善可亲,而且这次你带着这么重要的消息来投奔庄主,一定会大展宏图。铁老大那边你也回不去,即使没有昨天的事情,我看他也不怎么看重兄弟你的”
田鼠听到这话,好像想明白什么一样,深深吐了一口气,向后座靠了过去。他轻轻闭上眼睛,一夜没睡加上昨夜宿醉,感觉胃里十分难过。昨夜的事情又浮现了上来。
铁老大信任田鼠的原因有很多。田鼠算是从小就跟着那时还叫铁头的老大混,十几岁想不起来了,反正第一次跟铁头哥出去踩别人场子的那天特别冷,冻得田鼠直流鼻涕,田鼠一直用袖子擦。那天特头就告诉田鼠,以后要想混的有出息一定不能再拿袖子擦鼻涕,虽然田鼠当时不知道两者到底有什么关系,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后来他们就冲了进去,然后被紧张兴奋刺激的田鼠已经记不得具体的情节了,反正最后田鼠的脸和鼻子都让人打开花了,好几个月都不能用袖子擦鼻涕,这也让田鼠就此戒掉了这个坏毛病。田鼠能打能冲,一遇到这种场合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兴奋得要命。别人打花他的脸,他就扭断别人的胳膊。所以几年以后,当铁头变成铁老大的时候,他就把自己的表弟托付给了田鼠照顾。
自从喜子神秘消失,田鼠就打听到喜子被铁老大派出去专门负责丝里加尔二型的事。田仁明心里就像揣了一大块铅。而凌子最近又联系不上躲了起来。田鼠不由连胃里也冒了烟。当他向铁老大请示要不要动动何虎或者凌子的妈妈时,铁老大把一份刚刚得到的医院内部病情**资料给了他。上面的诊断明确无误的说明凌子得了脑瘤,而且现在正在接受一种致命性病毒的实验治疗。描述这种病毒的好几页纸田鼠看的云山雾罩,但总算看懂了现在和凌子缠绵除非你已经买好了墓地。田鼠本来的小心思也灰飞烟灭,这时邪火就直接烧到了两腿中间的部位。再想到凌子那天提出的条件,就感觉脚后跟都痒的想找块铁踹踹。
所以田鼠昨天就喝多了,本来铁老大的表弟宽子不停安慰自己痛骂喜子看起来还挺顺眼,而且田鼠也知道自己好冲动喝多会坏事。可当旁边的陪酒妹妹换成了新来的盈盈,盈盈又以自己第一次见到大名鼎鼎的田哥为由又要了数瓶最烈的“星空醉行”之后,田鼠几天来积攒的恶火就压抑不住了。朦胧中盈盈成了凌子,开始是男人们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大声的骂,女人们倒在男人怀里任男人在痛骂的间隙上下其手。后来是男人们一杯一杯的喝,田鼠开始管不住自己抱怨铁老大,这时宽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这个平时都躲在田鼠后面打哆嗦的家伙竟然跳起来和田鼠对骂维护铁老大,女人们则看着不对都在劝说着还试图转移话题。而到了最后当田鼠瞪红了眼睛,把半瓶酒一口喝掉,用磁电刺一下插入宽子右眼的时候,女人们都惊叫的跳了起来。手下的和外面的人架起宽子就疯狂地往医院冲去。田鼠这时还大喊他没事,他装得!
再后来田鼠就真的模糊了,是盈盈带着他离开了那家欢场。然后就到了一个温暖的房间,酒后的田鼠更加男人气十足,两个人自然而然地上演了最狂野的撕扯,冲撞和狂喊。最后盈盈春意柔柔的懒在田鼠怀里,腰肢好像加了太多水的面条,轻轻摇动又绵绵无力。这时的男人的心也仿佛随着摇动柔软了起来。田鼠不由地说了很多,最后当雄风再起盈盈婉转承欢的时候田鼠已经把关于二型迷幻剂所有他知道的都告诉了盈盈。脱口而出的话和随之而来消息让田鼠立刻清醒了过来,消息只有几个字“宽子眼睛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