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地淡淡一笑,“你今晚是不是被兰笙用这些不靠谱的鬼话洗脑了?那些话你也相信?……念西,记得我应该早就说过,段卓远他母亲在娘家的身份极其尴尬,那些摆设政aa府的人,绝对不会站出来替她说话,别胡思乱想了。”
“噢。”
何念西点头,心里又踏实几分。
难得她今天露出这幅乖巧的样子,刑震谦忍不住有点感慨……有多久,他都没看过这小女人藏起爪子的温驯模样儿了?
瞟一眼坐得端端正正的她,眯缝起双眸,嗤着鼻子又问一句:“你真的不是要给段卓远说情?”
同样的问题被问两句,这本来就是对人极度不信任的表现。
何念西有点小恼,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我都说了,不是!”
刑震谦眉毛中间的小疙瘩终于彻底消散,笑米米地说:“不是就好!”
意味深长地拍拍何念西小腿,“我必须得提醒你,段卓远被关起来,并不是因为车祸的事儿,车祸只是抓他进去的理由,他身上顶了别的案子,你千万不要没事儿去瞎淌什么浑水!”
“啊?”何念西眉心一跳,“他那样的人……能顶上什么案子?不会是弄错了吧?”
刑震谦彻底不满意了,恼呼呼地撂一句“点到为止,不准再提那个人,好看的小说:!”索性身子往过一歪,赖皮兮兮枕到何念西小腿肚上,眼一闭,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臭模样,死心塌地地打算在何念西腿上睡觉觉了。
何念西急得连忙抽腿,伸手去推他脑袋,“刑震谦你给我起来!快点起来!……”
刑震谦闭着眼睛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哼:“手劲儿再重一点,嗯——这个带劲儿!”
这厮……他当是在享受头部按摩么!
何念西气得眉毛都红了,使出浑身解数又是推又是拧,可无奈这厮就跟使了千斤坠似的,安安稳稳躺在她小腿肚上,纹丝不动。
她挣得急了,他反倒顺势一滚,倒是顺杆子往上爬,滚到她大腿根儿了!
还趁机伸出手臂,牢牢抱住何念西的腰,吃吃地笑:“谁要你把我往上赶!”
久违的媳妇儿腰,真细,真软,真……撩人!
饥渴很久的老男人身体立刻燃起了熊熊烈火,馋得恨不得口水嗒嗒地扑上去,大手卡住那小细腰,扶着娇人儿在他身上颤盈盈坐下来,那滋味儿……想一想都特么让人掉魂儿!
但是,媳妇儿心里现在还有气呢,一时半会儿消散不了,放着温香软玉不能消受,这种感觉真是太折磨人!
唉,有什么办法……再折磨也得忍着,谁要这犟脾气的小驴子是他刑震谦的亲媳妇儿呢,必须得疼着来!
慢慢磨叽,玩儿拉锯战,就不信磨不软这小犟驴的心。
反正他现在给自个儿放了假,有的是时间陪小犟驴耐心磨叽!
眼看着何念西咬牙切齿地要翻脸,刑震谦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松了手。
满脸委屈,悻悻地仰着脸叫:“媳妇儿——你就不想么?都这么多天没弄……”
“别这样喊我!”何念西板着脸叹气,“刑震谦你能不能自觉点?咱俩是怎么说的,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刑震谦坐起来,把何念西揽进怀里,嘬起嘴唇儿在她额头上响亮亮地啵儿一下,不由分说把这严重撩起了他想法的小女人摁进怀里。
厚着老脸继续耍赖皮:“咱俩都说了些什么呀?你是说婚礼上宣誓的内容吗?这个我还真急着呢,要不要我给你背一遍——”
“刑震谦——”何念西恼呼呼地推他,“你要不要脸?放开我!”
“不放!”
“快点放开!再不放别怪我不客气!”
“不放!……嗷!……”
一声惨叫过后,刑震谦解开衬衫检查肩膀,吸溜着冷气无奈感叹:“何念西,你是小狗托生的吗?你还打算在我肩胛骨上再留下压印吗?”
何念西忍住偷笑的冲动,不屑地白他一眼:“我还能把你骨头咬出牙印?那你未免太脆弱了!”
刑震谦边系衬衫纽扣边看何念西:“不信?要不要我拿出证据给你看?”
亲爱的们,老九支气管炎犯了,身体不适,今天暂且更这么多,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