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何念西立即冷静下来。爱睍莼璩
这张卡是用刑震谦的身份办理的,她随便在哪里使用一下,他就有能力立即锁定她的方位,然后第一时间找人将她拦截住。
她的能力和手段,她多少也清楚一点,做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完全属于小菜一碟。
她诚然不想那么快被他抓到,然而,更不想被他看扁,认为她离了他,连生存下去的能力都没有,还得刷他的卡。
把那张卡又放回口袋,捏着一百块钱走进一家网吧,打开qq,在线的人倒是不少,大部分都是同学。
找了几个稍微熟悉点的同学,横下心,逐一热情地打过招呼,然后小心翼翼表示自己目前遇到一点点困难,复制了消息分别发出。
还没来得急开口呢,几乎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纷纷发来或鄙视或愤慨的表情,毫不留情地斥责这年头早就不流行这种诈骗手段了,赶快把qq号还给我同学!
何念西急得出了一身冷汗,她没打算要借钱,只是打算说能不能帮忙买一张火车票或者暂时帮忙介绍个兼职什么地,这些家伙的放诈骗意识也太强悍了吧,呜呜呜!
要是放在以前,她并不愁找不到一份养活自己的临时工作,可现在不一样,书包被高凯拎走,身上除了一张黑金卡和一包纸巾外,什么能证明身份的证件都没有,别说找工作,就是想离开这个城市都已经举步维艰,根本买不到火车票,其他书友正在看:。
也怪她,三年半大学生涯中,除了埋头学习以及辛苦打工之外,偶尔有时间,无非也就是跟白疏、米蓝在一起玩玩,跟其他同学接触得实在是太少了,深入交往的几乎就没有。
社会关系这种东东,到了要用的时候,何念西才发现自己所拥有的竟然少得那么可怜!
百般无奈地正准备关掉qq,显示器上却忽然跳出一个小窗口,提示她刚刚收到一封新邮件。
点开那个小窗口,看到发件人的地址,顿时生出一种天无绝人之路的感慨——
那是一份元旦贺卡,发件人的名字拼音用中文显示出来,是当前歌坛上正红热半边天的三个字郭南骁。
发件时间就在一分钟之前,这么说,他应该还在线?
何念西欣喜若狂!
立即点击回复,迅速发出几个字瓜瓜,上线敲我!
两小时后,在这家网吧门口,郭南骁的保姆车稳稳停下,郭南骁坐在车门口的位置上,满脸忧伤地伸出一只手,把何念西牵上车。
就像是几辈子没见过面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何念西,几乎都要把她瞅得不好意思了,忽然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万般心疼地说“这才多长时间呀,怎么可以瘦这么多!”
他指的是他和她没见过面的这段时间,她举行婚礼那天,他独自飞往香港去参加演唱会,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其实她只是接连地承受心理打击,导致睡眠质量下降,气色很差,脸上看起来很憔悴而已,并不是真的就能那么快瘦下很多。
虽然何念西向来视郭南骁为亲弟弟一般,但毕竟时日不同,这个弟弟对她的心,她是清楚的,假如总是这么跟他贴近,给他错觉,让他总也放不下,那就是她这个姐姐的错。
假装抬臂整理头发,不动声色地从他臂弯溜出来,强行绽出一抹笑颜,淡然说道“哪个女人不喜欢瘦呀,我要是真能瘦一点,那可是好事儿!对了瓜瓜,你车里有扎头发的皮筋吗?给我一个——”
几个月不见,郭南骁的小卷毛蓄长了些,松松散散拢在耳后,配合他身上的时装,更是显得帅气明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文艺范儿阳光大男孩。
他头发的那种长度,应该会做扎起来的造型,皮筋这种东东,想必应该有备用的。
果然,郭南骁立即转身冲后排座位上打了个响指“来了皮筋儿!”
后面那位大概是郭南骁的化妆师,迅速打开随身携带的化妆箱,非常有眼色地挑选了一个缠着五彩碎布头的皮环递给何念西,笑着解释“这是在西宁开演唱会时,一位歌迷送给郭少的,据说是她亲手编织,又在塔尔寺内的龙华树上挂了六个月,凝聚了很多祥瑞在里面,戴上的人会收获安宁和幸福。”
郭南骁笑着点点头“姐,快用这个把头发扎好吧,安宁和幸福会陪伴你!”
何念西撇撇嘴角,边扎头发边调侃“哟,这么贵重的东西被我使用了,回头被你那位歌迷知道,不知道得有多伤心呢!”
“怎么会?”郭南骁反问,微笑望着何念西,轻声说道“所有爱我的人,我都会让她们也爱你。”
“爱”这个字,郭南骁轻而易举地就能在她面前说起,眉眼澄净,诚意十足,丝毫不保留对她的一片真挚用心。
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分量却是何其沉重,竟是压得他怎么也不肯说出口,其他书友正在看:!
何念西鼻尖儿一酸,连忙佯装照镜子,扭过脸去看倒车镜。
边用葱白玉嫩的手指头疏离头发,边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