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念西倒也没有太过担心,米蓝的性格她很了解,爽朗甘洌,没有什么开不起的玩笑。
果然,见她刹住话头,米蓝反倒又主动给接上。
叹气苦笑:“我是做梦都没想到,武二郎居然会在临毕业时给我来了这么一招摧心拳!”
何念西瞟一眼白疏,白疏摇头,表示也不知情。
只好小心翼翼问:“早上打电话时,不是还在泡温泉么?怎么就……”
“我也觉着这变化挺戏剧性的!”米蓝苦笑着摇头,“算了很久的黄道吉日,掐中今天,原本打算把我守了二十几年的干净身体壮烈地献出去!……谁料,最终却是把自己送进了医院!”
何念西和白疏听得直呲牙……擦!这个妞儿!她究竟是有多么想赶紧把自己变成女人,还选什么黄道吉日,噗嗤!
别看米蓝这家伙平时嘴巴是个敞口儿,什么脸热心跳的荤话她都敢说出口,但实际上,越是这样彪悍犯二的汉子性格,原则**物越是把握得紧。
与表面儿小白莲、内心潘金莲的装逼派绿茶婊,完全是相反的类型。
所以,何念西和白疏决定,就勉强理解这妞儿献身还要选吉日的荒唐行径吧!
“没献成?”
“没。”
何念西捉急:“该不会武二郎一时半会儿不上道儿,又把你逗毛了吧?那种事儿急不得,总得耐心营造点氛围滴么!”
米蓝噗嗤笑了,毫不留情地狠狠揪一把何念西耳朵:“在你眼里,我米蓝就是那么猴急好色的不良形象么?讨厌……”
“本来就是嘛……”
何念西揉耳朵,悻悻嘀咕。
米蓝笑完了,又叹了口气,这才平心静气地说出事情始末——
商为贱,学儒唯尚品——这是今天早上武二郎站在米蓝面前,羞红了那张白嫩嫩的书生脸,吞吞吐吐说出来的酸话。
据说,他是奉他他那挂着人大代表、理工大校长以及诸多体面头衔的老爹之名而来,一大早专程前来,跟米蓝宣布这句圣贤之言滴,好看的小说:。
米蓝愣了一下,确定武二郎不是犯了书生气,呆头楞脑地对着泡在玫瑰花瓣池子里的她吟诵子曰之后,心脏立即破了个洞,呼呼呼地往进漏冷风,身体僵在温水里,居然就那么不能动弹了。
“二郎,这么说,我这个商人的女人,应该主动和你们武家这种大儒之家划清界限,是吧?”她咬紧牙关故作平静,漫不经心地拈起池边的木勺,舀了花瓣水,缓缓往裸露在晨风中的肩膀上浇。
为了今天的献身计划,她刻意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真丝长裙,为了进一步营造令人喷血的妩媚效果,她连那条裙子一起坐进水中。
琢磨着见到武二郎后,从水里袅袅娜娜站起来,湿漉漉的单薄长裙裹在发育霸道的娇躯上,该会多么惊艳武二郎的钛合金眼!
这可是初冬季节呀……虽然坐在热水里,可肩膀露在外面,真心很冷滴好不好!
所以,往肩膀上浇水,不仅仅为了表明自己的淡定,还含有取暖的成分,咳。
漫不经心的浇水动作,风情万种,美艳妖娆。
虽然缺少长发及腰的柔媚味道,但是,短头发的娘子汉玩儿起妩媚,绝对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喷血撩人!
谈了三年多恋爱,见惯了短头发职业装的利落米蓝,这样妖娆勾人的米蓝,武二郎还真是头一回有幸得见。
瞅着一池春水中,这个比春水更要春几分的女人,武二郎揉揉他的钛合金狗眼,体内一阵兽血沸腾,冲动得差点忘记了自己的来意!
不过,书生就是书生,再怎么蠢蠢欲动,依旧不敢做什么越雷池的举动。
原因有二,其一,保守惯了,没那个熊胆!其二,心思过于细腻,凡事再三斟酌,事事谨慎之。
所以,对于沐浴在晨风花瓣中的妩媚佳人,可怜的武二郎充其量也就吞吞口水擦擦鼻血,叹息着自己没那个福气,暗自硬死罢了!
狠不下心,却也不敢违逆父亲的意思,自己拿主意。
犹犹豫豫,踌躇嗫嚅:“米蓝,那句话,是我爸说的,我……我其实不那么想……”
池中的女子闻言,从水中站起来,半仰着头,咯咯笑着拨开沾在眉毛上的一片嫣红花瓣,饶有兴致地冲沾在岸边唇红齿白的羞怯书生眨眨眼:“那么,你是怎么想的呢?”
她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这么往起一站,单薄的裙子紧紧贴在身上,黑色蕾丝罩罩分外明显,甚至就连溢出罩杯的两只傲娇浑圆半球,以及引人遐想的性感小深沟,都若隐若现地在晨风中颤悠着,滴着水珠,沾着花瓣。
“我……”武二郎牙齿打着颤儿,一不小心,咬了舌头,“哎哟”一声惊呼,捂住嘴,连忙趁机转过脸,努力掩饰住自己体内疯狂泵动的欲念。
平静几秒钟,才敢又回过头,抱歉地嗫嚅:“不好意思哦米蓝,我……我昨天刚刚提交了申请,去国外读硕士,我爸已经给我联系好了学校,邀请函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