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
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何念西白他一眼,“什么办法?”
下一秒,她的手立即被大手牵到某个地方,“条件有限,只能因地制宜,你就抓着这个练习挂档吧,反正形状也差不多,这个粗一点应该更趁手,试试?”
何念西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有木有搞错呀臭流氓!递到她手里的,如果她感觉没出错的话,可不就是刚刚在浴缸里狠狠地折腾过她的那根坏玩意儿嘛!
军痞子臭流氓,竟然让她攥着他的重武器练习挂档,他还真舍得呀,不怕她这个新手把不住轻重,一把给他掰断了!
何念西终于明白,刚才他眼中那一抹不明意味的真相了……赤果果地是在酝酿着怎么捉弄她呀!
这头腹黑的大灰狼,真是不要脸到了姥姥家,好看的小说:!
一阵咬牙切齿腹诽过后……
何念西非但没有暴跳抓狂,反倒嘿嘿笑了。
对待流氓最好的方法,可不就是比他更流氓嘛!
面对丧心病狂油盐不进的歹徒时,假如喊话已经不起作用,以暴制暴不失为最佳处理方式——这还是她在战狼特种部队不小心听到他在训练场上对战士训话的内容呢,要不,今儿个就在他身上实践一下?
小手一身,盈盈握住那玩意儿,一双明澈晶亮的眸子茫然地眨巴着,虚心地向大灰狼请教:“刑震谦,这样真的能练习挂档吗?你教教我,一档应该在什么位置?是不是这里——”
咬牙用劲儿,蹭,攥紧了往左前方一推!
刑震谦虎躯一震,冷汗涔涔点头:“方向是对的,但,力度能不能轻一点?”
“那我再试试哈,五档呢,是不是应该这样,先退回来然后再推出去——”软绵绵的小手配合着语言,果然很认真地按照教程先“退”回来,然后再卯着劲儿狠狠地“推”出去!
“嗷!”大灰狼痛得绷直了脊背,条件反射地逮住那只很舍得用力气的小手,吸溜着凉气儿连声喊:“空档空档!草!掰断了!”
一翻身,蹭,把腹黑狡黠的小东西压到身子底下,深邃双目牢牢绞住那双晶亮无邪的明澈眸子,恨得咬牙切齿,“狠心的狼崽子!想谋杀亲夫呀你!要是真把那玩意儿掰断了,你后半辈子就只能守活寡了!”
何念西嗤嗤地笑,被雄壮健硕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边咳呛边大笑:“我凭什么守活寡,世界上男人多的是,我不会随便找一……唔唔!”
那两个“唔唔”,当然是还没说完的话又被刑石头果断地用嘴巴捂住,麻溜儿扼杀在摇篮里!
世界上男人多得就算数不清,你也只能念想着我一个!
胆敢说出这么欠揍的话,老子弄死你!
军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不惩罚这嘴巴没边儿的小东西,绝对说不过去!
狠狠压住小媳妇儿,揉馒头掰大腿,挺近重武器,扑,摁进去!
房间里顿时温度飙升,说不尽的香.艳旖旎,道不完的痴缠喘息,你在我里,我在你里,出出进进,吞吞吐吐,千百回合犹不够,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婚礼前那一夜,何念西所有的记忆,几乎完全停留在那无休无止的缠绵缱绻之中,她已经不记得那一夜究竟喘了多长时间、颤瘫了多少回,唯有一个细节记得很清晰——
完全脱力的她四脚八叉趴在他身上,他搂住她的腰肢,深邃眼眸里填满了黠黠的笑意,漫不经心打了个呵欠,姿态极其慵懒地说:“婚前热身到此为止,明天,我们正式开始走进幸福婚姻,媳妇儿,老子一定好好儿疼你!”
然后,他抱她下来,让她躺进他怀里,深情楚楚地望着她,四目相对缱绻交汇,表情忽然变得认真,抚着她的背,郑重地说:“何念西,我刑震谦一定说到做到,这辈子,只在你跟前耍流氓!对国徽,我有多忠诚,对你,就有多忠诚!”
他是军人,骨子里有着重于一切的爱国情怀,国徽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她当然明白。
如此铿锵的一诺,她如果不动怀,那只能说明,她真是个情商低到零下水平的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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