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他占了不少,可那些都是擦边球,真正的“实活儿”却从来没干过。
她都醉成那样儿了,他给她洗澡,剥成浪里白条扔在水里揉弄,都没侵犯她,足以证明这匹狼在部队里没白待,基本的原则还是能遵守的。
既然这样,她也就没必要时刻拎着警惕心,否则反倒显得她思想龌龊。
脱下外套盖到身上,“你睡床我睡沙发,我不要被子,盖外套就行!”
刑震谦正在脱衣服,答非所问地来了句:“我先去洗澡!”就走进了浴室。
昨晚他也是当着何念西面儿脱衣服的,裤衩里那鼓囊囊的一大坨……扑哧……没啥没啥,看习惯了!
何念西立即转移注意力,把视线投到电视机屏幕上,时间总是不够用,很久没看电视了,现在这样安安静静地躺着看电视,感觉很放松。
她确实太累,躺在沙发上不到五分钟,已经迷瞪地不像样。
刑震谦洗完澡出来时,何念西早就已经进入黑甜梦想,睡得十分踏实。
“好吃……妈妈……”
她吧唧着嘴儿,含含糊糊喊。
刑震谦心脏一阵抽搐……做梦吃东西?还吧唧嘴巴?
伤不起的吃货!
忽然间想到她去部队实习时,在野林子里严重过敏导致意识不清那一次,她躺在他怀里,吃着他喂给她的柿子,也是吧唧着嘴,娇娇地喊妈妈。
表面坚强而倔犟的她,却总是在睡梦中喊妈妈,爱憎分明傲骨铮铮,却怕黑、怕鬼、怕那些莫须有的事物……没发现这些之前,他几乎以为她真的就只是一个脾气火爆、没心没肺神经粗大的火爆小辣椒,而现在,这个女孩子的软弱和娇怯一点点被他发现,就像是卷心菜,剥去层层坚硬老叶子,终于肯放心地把最娇嫩的一面展现到他面前,。
刑震谦轻轻走近沙发,在她身边坐下,看着这张纯真清澈的脸,顿时觉得满心明净,之前的邪恶念头一瞬间完全消失殆尽。
伸手,轻轻拨开她额前发丝,小心翼翼查看她的伤口——确实只是皮外伤,伤口很短,而且已经结痂。
被人欺负,却还要替对方找理由维护,这个傻姑娘,善良得令人怜惜!
刑震谦胸口一阵软颤,忍不住俯下身,想去吻吻那道伤疤——
嘴唇才刚刚挨上,何念西含含糊糊伸手去推他——“谁呀?”
然后忽然猛地睁开眼,惊呼一声:“刑震谦!”
刑震谦哭笑不得,“有必要这么紧张吗?太夸张了!”
何念西却没有像平时那样跳起来跟他争辩,忽然伸手抱住他的手臂,眼泪无声无息流出来,轻声说:“有棉花糖吗?我想吃棉花糖……”
刑震谦一怔,随即站起来,“我去买!”
“不用了……”
何念西往起坐,“我去洗把脸——”
“嗯?”
刑震谦没听清楚,转身——恰好何念西站起来,咚,撞到一起!
何念西捂着脑袋一阵吸溜,“你的身体是石头做的吗,好硬!”
抱怨完了,忽然想起来他本来就是刑石头嘛!顿时一阵好笑,自己没忍住,先吃吃地笑出了声。
小媳妇儿笑了……刑震谦顿时心情一阵轻松!
连忙殷勤伸手去撩她的头发,宠溺地问:“没撞到伤口吧?哪里痛?”
他穿着一件海蓝色的浴袍,身上散发着男士沐浴露的清爽味道,把何念西搂在怀里,轻手轻脚揉着她的脑袋。
他的手又大又温暖,声音是难得的温柔,眼神儿里满满地装着疼惜。
这样的人,哪里是她认识的那个脾气暴躁态度冷冽的刑震谦呀!分明就像是换了个人!
褪去一身戎装,换上浴袍,原来,他也可以变身成为温柔帅气的靠谱大叔!
想到他不问原因地说“我去买”,何念西觉得自己身体内部在无声无息地变软,一点点迅速融化,整个人融化成一滩水,完全没有了骨头,软软地赖进他坚实温暖的怀抱,忽然间就生出舍不得离开的感觉!
这样的大叔,其实真的很好,比她想象中或许还要好,只是她以前对他的认知只停留在表面印象,没有认真地睁大双眼去看他。
现在,或者说从今以后,她应该要认真地去了解他、深层次地认识他,对的吧?
她猫儿似的赖在他怀里,这种柔弱的依赖感极大地激发了他的保护欲,怀抱顿时又紧了几分,勒得她几乎都有点喘不过气了!
“松开一点……”她尴尬地哼唧,“勒得我不舒服……”
“好,”他略微松松手,低下头,在她耳边温柔地问,“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她这才发现,这么一抱一揉的,不知不觉间,他的呼吸已经变粗!
他的气息喷打在她颈窝子里,一寸一寸的温热,顿时勾起了她的敏感,不自觉地缩缩脖子,“痒……”
刚才是嫌紧,这会儿又嫌痒,麻烦的小东西,其他书友正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