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组建乐队,何念西噗嗤笑了,斜乜一眼郭南骁:“你可是货真价实的**呢,组建乐队这种事情,能过你爸妈的关?”
郭南骁眼神略略黯了黯,不过立刻又挠挠眉毛嘿嘿笑了:“他们能拦得住我吗?我这不就回来啦,!”
他神神秘秘压低嗓音:“实不相瞒,我这趟秘密回国是来参加选秀节目滴,走的时候没打招呼,我爸妈现在正满世界找我呢,你们可要保密哟!”
噗嗤……这家伙,长得比门板高了还玩儿离家出走呢!
白疏举杯哈哈大笑——
“亲爱的们,为瓜瓜的归来,我建议,咱们干一杯!”
何念西“啊?”了一声,“不会吧白疏,这种酒度数不算低呢,真干啊?”
“干!”
白疏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几口,率先干了。
米蓝在桌子下面掐何念西大腿,暗暗使眼色。
何念西会意,便跟着端起杯子,豪迈地一口闷掉,一团火焰顿时从喉咙蹿下去,呼呼地炙烤着肠胃。
放下杯子,直接问白疏:“白疏,是不是于隽又欺负你?说出来,我们几个去收拾那小子,给你出气!”
白疏垂眸,轻叹一声:“算了,瓜瓜刚回来,咱们好好开心,不说那些影响心情的事情。”
话说当年几个好朋友一时顽劣,把郭南骁的名字倒着喊,最后为了省事儿,索性喊着喊着就成了瓜瓜。
瓜瓜抿唇不语,坐在一束暖橘色灯光下,俊美优雅的面庞上带着明媚而温暖的浅笑,安安静静听几个好朋友说话。
白疏不肯说出心里的苦,倒是惹急了米蓝。
皱着眉头嗔白疏:“你呀,就是我见过的天下最大的大傻瓜!”
摇头,对何念西说:“今天我在中环世纪购物时碰到于隽了,胳膊上垮了个小狐狸精,两人说说笑笑的别提多亲热,狗男女,老娘气得只喷火,真想冲上赏于隽一耳光!”
于隽是白疏的男朋友,两人感情很深,现在忽然出现劈腿事件,对白疏打击非常大,整个人顿时萎靡不振,一夜之间似乎瘦了一大圈。
可惜她性格向来懦弱,遇到这种事情,竟然像只蜗牛一样缩回壳。
无法狠心割舍,又不甘心就这么吞下委屈,除了默默流泪伤心,再无半点对策。
何念西不仅也着急起来,唯恐内向缄言的白疏会想不开,闹出点儿什么事情。
担心地看着一直在喝酒的白疏,柔声劝慰:“要是实在放不下,要不咱们想想办法帮你挽回这段感情。毕竟你和于隽谈了一年多,感情基础还是有的,就不信他真能那么狠。”
女汉子米蓝猛地一拍桌子,义愤填膺:“何念西你还别不信!那混蛋真能下狠心,从昨晚到今天,他妹的一个道歉或解释都没给过白疏,他倒理直气壮了!”
“或许是他还没想好措辞……”白疏怯怯地说:“要不,再给他点时间……”
“你这个没出息的!天底下好男人都死光了么!”米蓝恨铁不成钢地戳白疏脑门,长长叹息几声。
忽然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我有办法啦!”
“什么办法?”何念西连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