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净认输了,他败给了他最小的师弟,其他书友正在看:!
般若堂首座法印大师拍案道:“连拈花指都学会了,想必我般若堂的掌法也学了不少!”
方丈空闻大师笑道:“果真后生可畏呀!老衲记得这莫松弟子可是法元救回来的,如今看来是我少林之福呀!”
法元点点头,想起了莫松四岁时给他和法明师兄打拳的情景。
自那日在重阳比武会上夺魁后,少林寺内无人不晓莫松之名。
那夜入睡前,众师兄围着他向他贺喜,并问他平日习武之事。莫松待答不理,众师兄皆认为其怀才而自傲,对他指责痛骂。
莫松冷道:“我等素来关系疏浅,今日大伙对我如此暖言热捧,让我觉得恶心!”
莫言道:“师兄不过是为你高兴罢了,为何说出如此恶言伤及师兄弟之情!”
莫松冷笑道:“师兄弟之情?我等同檐共榻多年,你们只会欺负我命我做事,何时有把我当作师弟!”
众师兄们自惭形愧,低头不语。
从那日起,再也没有人命莫松去做端茶倒水之事,莫松与师兄们间的关系也愈加恶劣。
自打赢莫净之后,莫松不再与人过招,即便是每年重阳节达摩院比武大会也不愿献身一展身手。少林众僧人们都盼着在重阳比武会上再见到莫松,即使是法元大师相劝,他都挥手拒之。因莫松未出战,让旁人觉得这“重阳比武大会第一”的名号少了些份量。
莫松十三岁,法明大师云游归来。方回少林法明大师便去找莫松。莫松正靠着一颗树,脸上毫无生气,双目迷茫地看着某处。
法明大师兴致勃勃地走到他身旁,摸了摸他莫松的小脑袋。
法明大师道:“小莫松,师伯回来啦,给师伯看看你多高了!”
莫松转过身,微微抬起头,冷冷地看着法明大师喊了一声:“师伯!”
看到双目无神且死气沉沉的莫松,法明大师为之愕然。心中抱怨着法元师弟未照看好莫松,若当初他坚持带莫松下山云游就好了,此时必是另外一番景象。
法明大师屈身下蹲,抱住莫松。
法明大师说道:“孩子啊,师伯早该回来的,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莫松不知为何心酸,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他还未看得透这一花一草的世界,却如深进黄土之中。风吹了他看不见树叶摇曳,花落不他闻不到花香,他的人,他的心,他的一切都是冷漠的。
见完莫松,法明立即找到法元。
法明责问道:“师弟,我云游这几年莫松那孩子过得怎么样?”
法元摇摇头,道:“师兄为何会问到此事?他这孩子天资聪颖,如今已精通我达摩院的各式掌法拳法!”
法明道:“师弟你误会了,我想知道的是这些年你可有亲身教导关心过他?”
法元道:“打从我当上达摩院首座之后,他便与师兄们住在一起,天天与师兄们一齐练习功课。我问过莫净和莫言,他们都说与莫松情同手足,相处甚欢。”
法明道:“那你可有亲自问过莫松?”
法元道:“那是当然!他说师兄们待他很好,和师兄们住在一起很开心,好看的小说:!”
法明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今日我见莫松,他双目无神毫无生气可言,莫非这就是你所谓的开心?”
法元道:“师兄您无须多虑,他年纪尚小,一时迷惘也是情理之中。等他再大一些,自然会拨开迷雾!”
法明摇头,叹气离去。
法明大师回来不久后,又到了重阳比武会。
今年的比武会上,般若堂的莫理异军突起,他靠着般若堂的千手掌和龙旋掌练,打败了罗汉堂首座弟子莫净。罗汉堂的几位弟子轮番上阵,都败在他手下。
见莫理如此神勇,常年被罗汉堂压在脚下的般若堂弟子们欢呼雀跃,且借机讽刺罗汉堂的弟子们不思上进。
罗汉堂的弟子们气不过,道:“若不是莫松未上,哪轮得到莫理这家伙放肆!”
罗汉堂弟子的一席话直点要处。这些年来,无论是谁夺得第一,大伙们都会说到若是莫松出场,这头名的宝座可得易主。罗汉堂的大师兄莫净正是因此落下心结,就此心中迈不过此道坎以致武功每况愈下。
听罗汉堂弟子所言,莫理心有不齿,想道:“莫松一战成名靠的是运气,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今日必挫败他以正名!”
莫理向罗汉堂的弟子们望去,在人群中找到了莫松。
莫理指着莫松,道:“莫松,出来与我一试高下,若是怕输你就直说。”
莫松未中莫理激将之计,反而说道:“我承认我打不赢你便是。”
莫理笑了笑,说道:“那既然如此,就请你叫你罗汉堂的师兄们闭嘴,别老拿当年你侥幸赢得比武会第一事说事。”
莫理这么一说戳到了莫净的痛处,莫松的实力他比如任何人都清楚,当年莫松打败他怎会是侥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