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只是个意外!萧儿是你自己安排的,酒也是你自己喝多的,虽然我主动挑衅了你,但后来的主动权都是你剥夺的。”江祈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尤其这人的脸色突然阴沉,所以解释得略显急躁,“虽然很不幸让你破了身,但你自己也有一半的错吧?你该不会……这么看不开吧?”
她真不是有意促成那事发生,也因为喝多脑子迟钝,坚信这货的自制力,万万没想到一失足成千古恨还不足以诠释她的失败行为,莫非这货还想凭借那次的事大作文章?
“你当真不在意是谁夺了你的清白?”
诸葛珏怒不可遏,刚毅的面部轮廓显得僵硬无比,漆黑发亮的眸子燃着怒火,活像个女儿被人奸污的亲爹。
他这是生哪门子的气?
不过,既然他如此在意此事,她也不必再装豁达。虽然她从未想过凭此获得什么特殊关照,但他若愿意给,她不会故作清高。
贱人都是矫情的,她不矫情,不做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