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装备在视觉上是很有威慑力。
撒切的两名同事韦弗和福勒也没闲着,他俩在旁若无人的布雷。看着那复杂到了极点的雷场大家才知道地雷是可以这么埋的,就算你知道什么地方有地雷,什么地方没有,但你就是不敢过去。
楚鸣有些感动,铁血军事学院长久流传的一句话真的很有道理——只有在战场上产生的友谊才是真实的。楚鸣也欣慰的看到自己这些同学在成长,成长为有血性的男人,值得信任的战友。
对面的军官脸色有些白。这是应该的,无论谁近距离面对45蓝刻口径光子炮都会感到不舒服,更别说其它那些东西。军事学院里的东西都是真材实料的,这点不用怀疑。这些导师的能力,这也不用怀疑。只是短短的瞬间一个完整的可防御可攻击体系都很完美的搭建起来,至于战斗力如何,他可以不愿意去验证。后面的宪兵脸色更白,他们希望那些瞄得很准的火炮质量过关、性能稳定,祈祷里面的贝琳达戈尔导师是个优秀的、有自律、性格中庸的、没有到女性更年期的射手。
现在还站在外面的只有林得曼校长。他向对面竖起食指
“各位,可以开始了,这是亚战争状态。我们有自卫的权力。如果你想听法律依据,那请告诉我你想听几条?我想帝国的法律我们都是不陌生的。”
老夫聊发少年狂,林得曼校长很嚣张,他有嚣张的本钱。一直以来大家都以为这是一个油滑的老好人。油滑——这是真的。老好人——知道林得曼历史的人会嗤之以鼻,那些死掉的人会从坟墓里爬出来痛骂这种歪理邪说的。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索拉度,既然你选择站在我们的对面,那就要有付出相应代价的打算。”
“代价?当然,这些东西很消耗能源的,一次齐射就够我喝上一年的酒。”林得曼校长的话说得那些宪兵战战兢兢,齐射?——还是换成酒比较好。
“很好很好!齐射就不必了,他们只是例行检查,我会让他们回去的。”索拉本身就有从万军从中取人首级的能力,只要把人抓回去事情就好办了。那时候再走政治或法律程序都可以占到上风。
“可以,我可以陪你逛逛。”
在林得曼犹豫的片刻有人说话了,这是站在格罗索大师旁边的一个人——巫师流廉。这也是整个学院最奇怪的一个人,据说是班弟将军通过特殊手段请来的。至今为止他只上过一节课,那时楚鸣还没有去听课,但据说那节课所有学员都是在恐惧中度过的。巫师流廉一句话也没有说,然后是无尽的恐惧让男生战战兢兢,女生直接晕倒。所以提到巫师流廉所有的学员又是害怕又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