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
“我去去就回来。”波里小姐脸红了,她站起来的时候迟疑而激动。
“去吧,我就在这里等你。”楚鸣说道,他也很高兴,谈判终于有了结果。
“好的。”
波里小姐说着走了出去,当她走出门口时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楚鸣。叫“楚鸣”太生硬,叫“亲爱的”又委实难以开口。波里小姐此时也没有想到,这个微小的踌躇会是多么大的遗憾。
芳妮高更家族的家族祠堂是个神圣之地,血缘是纽带也是等级。波里小姐从未进入过这里,她是不纯净血脉,他们这一脉唯一有资格进入这里的只有安德纳内斯宗老。所以波里小姐才毫不怀疑,这里不会有外人。
波里小姐失去了堕落之章试炼的记忆,这是一个令人遗憾的事实。她不知道堕落的人性会有多么的丑恶,超出了她最极端的想象。
怀着激动的心情,波里小姐走进了家族祠堂。她注意到有人在她身后关上了门,她想当然的认为这是正常的。随后有人将他引向旁边的一个房间,波里小姐注意到引路人怪异的眼神,这种眼神让她不舒服。但她依旧以为这是正常的。他们这一脉早就习惯了旁人的白眼。
当波里小姐推开房门,房门又在她身后关闭。波里小姐同样没注意到这一点,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混蛋!一帮废物!这些货色只能坏了本少爷的胃口,你们就不能找几个让我满意的女人吗?!!!”
琅邪康坐在沙发上,他的裤子堆在脚踝,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趴在他胯下忙碌的吞吐着。在他旁边还有几个女人,其中一个正在穿衣服,另外一个正在脱衣服。
‘告诉拉普宗老,再给我送二十个女人来,年龄跨度大一点。七八岁的和几十岁的都要有。‘
琅邪康咆哮着推开了身体下的女人,随后刚刚脱光衣服的那个女人又俯到了他胯下,继续那注定无法完成的工作。
“少爷,波里小姐来了。”
琅邪赞戒在侍候在琅邪康的一旁,他是被骂的人。琅邪康骂他的另外一个原因也是倚重。琅邪赞戒这个狗头军师善于揣摩上意,总是能提前想到琅邪康心中最恶劣的企图。
“波里小姐?”琅邪康抬起头,他看着还楞在门口的波里小姐,然后兴奋的拍着旁边的沙发皮面:
“哈哈哈,波里小姐!!!哈哈哈,本少爷有感觉了!!!”
“少爷,你就是男人中男人。” 琅邪赞戒适时的赞美。他的表情中带着夸张的羞愧,这种表情让琅邪康很是受用。
“他妈的!快点!本少爷要大开杀戒!!!”琅邪康用力拍胯下的女人,雪白的背上很快出现了一大片瘀红。那个女人痛苦的呻吟着,吞吐也越发的卖力。
“恭喜少爷,你又为家族立下了不朽的功勋。” 琅邪赞戒讨好的说道,他的讨好同样正中靶心。
“哈哈哈哈。当然!”琅邪康挑了挑眉毛:“生米煮成熟饭,我看曲南家的那些人该怎么办?哈哈哈哈,还想和我抢女人!我要他们知道,只有被我抛弃的女人,没有被人抢走的女人。”
琅邪康将身体下的女人推倒在地。他站了起来,露出胯下的狰狞。
波里小姐曾经说过一句话,她认为这里的人都不在乎他们。这句话说对了,但却不全面。虽然这里人不在乎他们,她、楚鸣和琅邪康都只是利益勾搭时的道具。但是,他们三个人却彼此在乎。
波里小姐在乎楚鸣,楚鸣也在乎她。但琅邪康也同样如此。纨绔的观念中没有爱,琅邪康需要的是面子和欲望。波里小姐对他来说就是一件漂亮的玩具,这件玩具被人抢走了,他很生气。
波里小姐明白了,她心中感到悲伤,同时还有许多的遗憾,但她并不害怕。就如同许多年前她站在妈妈的葬礼人群中一样。在那一刻,她明白了什么是“害怕”,然后在下一刻,她彻底失去了“害怕”这个感觉。
“爱丽儿姐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波里小姐看着地上的赤裸的女人,她问道。
“哼!你知道什么?!血脉不纯的杂种!”地上的女人冷笑了一声。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波里小姐继续问道。
“作践?!哈哈哈哈——” 爱丽儿大笑起来:“你这个小杂种知道什么是奉献吗?你们只是家族的寄生虫。你们懂得什么是付出与牺牲吗?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辉煌。”
“不是这样的,我肯定,不是这样的。”波里小姐摇摇头,她的音调依旧不高,但谁都能听出她的坚持。
“得了吧!血脉不纯的杂种。” 爱丽儿越发的鄙夷:“在你眼里我是不知廉耻的女人,是不是这样?但是知不知道,马上你就会变成我这样,康公子会好好的‘疼爱’你。然后再把你交给他的手下继续‘疼爱’。”
“够了!!!”琅邪康对这种对话完全没有兴趣,他跨过爱丽儿,脚踝上的皮带头甩起来,打破了她的颧骨。
“来人,把她给我捆起来,本公子今天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