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指着迪索说道:“血干了黑乎乎的,很恶心。”
两个随从跑过来,其中一个掏出毛巾要给迪索擦血,迪索当然不愿意,打开他的手。这时,另外一个随从毫不客气的箍住了迪索的脖子,强行的用毛巾将他脸上的血迹擦干净。
“琅邪康!!!”发卡气得全身发抖,他指着青年怒吼了一声:“滚出去!”
“你敢骂我?”琅邪康不可思议的看着发卡,仿佛要发怒,他身后的随从也跃跃欲试,随时准备出手教训这个胆敢冒犯主子的人。但琅邪康瞪了发卡一会儿,笑了起来:
“算了算了,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不和你计较。我今天是来看你的姐姐的,把她叫出来来。另外,让她收拾漂亮点,我不喜欢邋遢的女人。”
“你做梦!我姐姐绝不会嫁给你!!!”迪索挣脱了束缚,他爬了起来,大声的反驳。
“随便。”琅邪康也不生气:“反正你们家族要送个处(女)到我床上,不是你姐姐就是别人。不过我听说最后一次申诉也被驳回了,所以我先来看看货。”
琅邪康的话说到了要害,发卡和迪索都无言以对,他们面对的家族压力,这种压力根本无法对抗,就算想拼个鱼死网破,凭他们的实力,鱼死了网还是好好的。
当发卡和迪索都没有退后,他们挡在琅邪康面前,不让进去,这手段太软弱了,让那十几个随从都哈哈大笑起来。
“看样子你们是不喜欢我了。”琅邪康在院子了随意的走着,轻松的打量着栽种的花木。他走到最大的一棵石榴树前,招招手,一名随从点头哈腰的跑了过来,替他解裤子上的腰带。
“不好意思,刚刚喝得有点多,芳妮高更家族还是不错的,除了那个安德纳内斯宗老。我喜欢拉普宗老和阿尔克马尔宗老,他们酒量不错,值得一交。至于你们嘛,看着你姐姐的份上我就不难为你们了,你们要是知趣的话就乖乖听话,不然就别出现在我面前。买一送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别拿自己太当回事。”
琅邪康在石榴树下尿完了,也说完了。然后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冷哼了一声走了出去。自始至终发卡都没说一句话,不但他没说,他还紧紧攥住迪索的肩膀,不让他说。直到琅邪康走了好一会儿,发卡才猛烈的咳嗽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发卡,我们逃吧!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姐姐嫁给这个混蛋!!!”迪索下定了决心。
“不能逃。”一个人在身后说话,不知何时,房门开了,波里小姐走了出来:“难道你们没看出来吗?他就是想让我们逃。那些人想对付的不是我,而是安德纳内斯宗老。只要我一逃走,他们就会将罪名加到安德纳内斯宗老身上。而且我们也逃不了,因为定罪需要证据,我们就是证据。”
波里小姐很淡然,她好像并不生气或恐慌,只是冷静的陈述着事实。
“难道我们就这样认命了?!”发卡挥舞着拳头,他知道波里小姐说得对,他刚刚不让迪索说话也是怕引发冲突对安德纳内斯宗老不利。但面对残酷事实是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反驳。
“不是我们,而是我。”波里小姐摇摇头:“其实错都在我,要是我不坚持,什么事都不会有。家族少了我一个没什么,但不能少了安德纳内斯宗老。他是我们这种人唯一的庇护,如果没有他,我们这种人早就散了。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任人宰割的命运。”
“为什么是你?!不是别人?!”迪索大声的为自己的姐姐鸣不平。
“为什么不是我?难道为此牺牲人还少吗?我是实力都这样了,无法再为我们这一系做出贡献,这样的牺牲也算是我最后尽一次自己的力量。”
“可是没有感情的——”发卡说道,但马上就被波里小姐打断。
“不谈感情。感情对我没有益处,只有害处。我现在想的就是如何为我们这一系争取到更大的利益,你们应该支持我,这样我的牺牲才有更大的价值。”(未完待续。。)
ps:好歹赶出来了,不好意思,工作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