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九招——古怪而搞笑的要求。Du00.coM如果两人差距过大,这就是个笑话。如果两人势均力敌,这也没有用,如果把希望寄托在让的九招上,那就是相信敌人的诚信,这种傻子活着也是运气。
“可以开始了?”楚鸣仿佛还没反应过来。
“是。”九手妖男点点头。
嘘声和笑声还没平息,赌徒们在抢着下注,大人物们在观望,少部分想思考的人在吵闹中也无法思考。
“一。”
吵闹声中,楚鸣开始数。一只胳膊飞了起来,还未落到地上——
“二。”
又是一只胳膊。
“三。”
毫不迟疑的。第三支胳膊飞起来的时候,第一只胳膊落地。
“四,五。”
两只畸形的胳膊,没有肘弯,但手掌的指甲锐利如针。
“六。”
旋步向前,“真语”如蛇一般由下往上,撕裂皮肉的声音如裁纸刀划过干净的毛边纸。
“七、八。”
旋步转身,“真语”又上往下,却是刀背。骨头碎裂声音像踩在满地花生壳上一样,两只纤细的胳膊在半空中就粉碎成一团血沫。
“九。”
回刀抽身,“默杀”三式的最后一式,斩。“真语”的刀身纤毫不沾,只有在收刀垂下时,刀尖上才有一滴血缓缓的凝聚。
这滴血很勉强,摇摇欲坠的挂在刀尖上迟迟不肯下落。它努力的挣扎着,在所有人的盼望中竭尽全力的挣扎。仿佛都能听见它不甘心的咆哮。终于——吧嗒——一滴血花溅落到地面,如愿以偿。
咕噜——吞咽唾沫的声音。千人千面的人生百态在这一刻定格。
九手妖男有九只手,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很少。一旦他显露了这个秘密,一般都会将知道的人全部杀绝。这九只手除了外面的两支,其他都盘叠在他的腹腔位置。他的腹腔也是改造过的,他已经把自己改造成了一个怪物。
在大人物眼里。这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在破碎星域的时候,白夜花还因此对楚鸣嗤之以鼻,当时楚鸣还小心翼翼的掩饰自己的血族基因。现在看来,白夜花说得对,这就是没见过世面。九手妖男这样是怪物都堂而皇之的活着,血族基因根本算不了什么。
可就是这么一个变态的怪物,在九招里就被楚鸣削成了人棍。九手妖男让了九招,于是。九手没有了,只剩妖男,死的。
“难怪克克罗会如此的推崇他,这就是一个杀神。”无油僧叹息道。
“不好意思,最初看中他人是我。”苦啡咧嘴一笑,苦笑:“可惜我也看走眼了,早知道他这么狠,我拼了命也要把他留下来。”
“你留不住他。”无油僧摇摇头:“这种气势我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我知道。迦叶大人。但是——”苦啡也摇摇头:“我说的是生意,现在应该重新评估一下我们的生意伙伴了。我们有一个良好的开头,我们应该把这种关系继续下去。或许再密切一些。”
“‘杀花’第五场,九手妖男败,楚鸣胜。”最尽忠职守的还是抱扑,他吆喝一声后又补充了一句:“4号包厢的贵客转告一句话,谁要是坏了规矩,他就轮她一百遍。”
抱扑是对着兹朵昂丽说的。意思明显得露骨。兹朵昂丽脸色苍白,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但她终究没有跨出那艰难的一步。她很清楚星盗不是开玩笑,轮一百遍也不是开玩笑。
兹朵昂丽旁边的庇史法执事也在发抖,他不是愤怒,而是恐惧。他见识过楚鸣的刀法,吃了小亏,也不以为然。但是今天他又看见这刀法时,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很怀疑如果当初的三刀是今天这样,他是否能够安然无恙。
所以他恐惧,这还是一个准圣堂,楚鸣还有广阔的成长的空间。只要楚鸣不死,就将是庇史法执事心中永远的噩梦。
“能杀人的势才叫势。”包厢里的老人又开始教导学生:
“不能杀人的势——怎么形容呢?虚胖——你应该理解到当初我说的话了吧。”
“是的,老师。”少年答道,当他抬头时,眼中是难以掩饰的热烈:“老师,我想成为那样的人。可以吗?”
“这个——”老人没想到少年会提这个要求,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委婉的说道:“还是先问问你奶奶吧。这种武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美好,这是最残酷的一条路,而且绝不相同。”
“好!我去问我奶奶。”少年居然没有被吓到,而是挺起了胸膛:“这是我的决定,第一次。我认为我是对的,就算奶奶反对,我也认为这是对的。”
“。。。。。。”
“‘无珠’大人,爆冷,我们大赚。”
一个操盘手兴奋的报捷,这一次爆冷让赌徒们措手不及,连赔率都没来得及变化就结束了。庄家只需要赔一点点出去,其他都是通吃。
“是的,大赚。想办法在下几场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