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又干净,赚钱又多的活,好像他们每天做的只是坐那里,嘬着紫砂茶壶里的龙井茶,好一阵才半闭着眼睛拨弄一下算盘珠子一样。
“妻主?”乔思再次问。
燕尔咽了咽唾沫,终于想出了一个聪明无比地回答:“看这些瓷片。”
乔思诧异地问:“什么?”
他几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但是燕尔点点头,再次确认了之前的回答。于是,他问:“妻主,这个碎瓷片有什么好看的?”
燕尔说:“刚刚摔碎了一个碗,摔地上……”
“然后呢?”
“……然后碗就碎了一地,看这些瓷片。”
“然后?”
“……嗯……这个……然后……然后就觉得,这一定是一种预兆?”
“诶?”
“是啊,一定是一种预兆,不然看,为什么瓷片要这么排列而不是那么排列呢?这是上天给的卦象嘛,所以就蹲下来仔细看看!”
“那……看出什么来了吗?”乔思问。
燕尔抿了抿唇,终于下定了决心。她说:“看出来了,接下来的日子里,不许再做粗活重活啦,洗碗啊洗衣服什么的这些事儿,都交给来做。”
嗯?什么?那她抽筋的手该怎么办?
切,她这是一时大意了,明天小心点儿绝不会从蹈覆辙。她都是一个有夫郎,还快要有孩子的女啦,怎么能被区区地手指疼给打败呢?
燕尔晃了晃头,一边缓缓站起身,一边把自己的双手往乔思面前伸——那双手还不受控制地微微地抖。但是她笑眯眯地,丝毫没有显露出来有什么不适,欢快地说:“看的手,刚刚一蹲下看那些瓷片,的手指就有点抽筋似地疼,这恰好就和这瓷片的卦象相合呀!十指连心,这是提醒,如果让操劳,自己的手闲着,肯定就是会遭报应的,最后心疼地还是嘛!”
乔思默默地伸手握住了燕尔的。
他感觉到她的手指是冰冷的,还有一些僵硬。
然后他缓缓地握住了她的手,低声说:“谢谢妻主。”
燕尔的脸忍不住红了。
“妻主的手,不是抽筋似的疼,而是就是抽筋了吧?”乔思又问,他很敏感地对此做出了另一个解释,“平时妻主很少碰冷水呢,忽然洗刷这些,冷水一激不习惯也是有的,其他书友正在看:。……还是来洗吧?”
“别,千万别。”燕尔说。然后她自认为自己很幽默地笑了一下,说了一句只有她自己懂的俏皮话:“放着来!”
乔思点点头,但却仍旧没有放开燕尔的双手。
他轻柔地按摩着燕尔的指关节,低声说:“那……给妻主按按手指,疼痛会缓和得快一些。”
“谢谢。”燕尔喜滋滋地回答。
“妻主,不用和这么客气。”
“呐,等下洗完了碗筷,替按按肩膀和腰吧!”燕尔说,“当年专门和学过按摩的,试试,保准舒服,睡得也会更好。”
乔思点点头。随后又抬眼看着她,有些狐疑地问:“妻主不是读书吗?后来做了账房也很忙吧,是什么时候会去和专门学这个的?”
燕尔想了下,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
她才不会傻乎乎坦白交代,说什么是上辈子为了自己的老妈特地去找师父学了按摩,甚至还考了专业证书呢。
半晌,她只能装作没听见一样,把手从乔思的手里抽出来,直接按了乔思的肩膀上:“嘘,安静,回屋等一会儿,马上就洗完碗,然后去给展示的技术。”
咱说不明白,可以靠做的。
用事实来说话嘛,少说多做嘛——咦,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有点什么歧义?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这是第一更。第二更可能得凌晨见了……大家不要等,明天早上再来看吧
谢谢 简简单单-丹 扔了一颗地雷,感觉到了深深地被爱,我一定会好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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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事实来说话嘛,少说多做嘛
——咦,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有点什么歧义?
程清笑眯眯地拉着宋杭的手,说:“她们夫妻俩是完蛋啦想做也做不了啦,不如咱们俩亲身上阵演示一下歧义吧?”
宋杭脸红:“不要啊,那多让人害羞呀!”
程清:“……喂,害羞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让给我这种男人来吗?你脸红什么劲儿呀!”
宋杭:“我……我……我还从没、没有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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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尔想了下,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
她才不会傻乎乎坦白交代,说什么是上辈子为了自己的老妈特地去找师父学了按摩,甚至还考了专业证书呢。
半晌,她只能装作没听见一样,把手从乔思的手里抽出来,直接按在了乔思的肩膀上:“嘘,安静,你回屋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洗完碗,然后去给你展示我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