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着自己,用以摆脱自己心底那种无以言说的负疚感。
不过只在家里住了几天,她还是搬了出来,又搬回到自己从前住的那套独立的两居室。
她现在,好像已经不习惯和爸爸以及程皓安住在同一所屋檐下了。
听着他们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说着那姓舒的小子如何如何,她感到特别刺耳。
尤其是,每当单独遇到和程皓安一起的时候,他总会用那种深情款款还加欲言又止的眼神,伤痛而又无奈地凝视着她。
就好像,他们还是一对情深意浓心心相印的恩爱情侣,现在只是一时闹了别扭在冷战赌着气一样。
爸爸的各种不良习性或许童苏苏暂且都还能忍受,可是程皓安的这幅德行,实在让她胸闷气堵,一分钟都不想再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