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时自己全部的手段,你外公花了巨额的资金,但是一直找了五年都没有你丝毫的下落……”
“后来我晋升上将,又偷偷的派遣过特工去中东找你的踪迹,但是都一无所获……”
张幼斌真的被感动了,不仅是感动,还有极大的愧疚,是因为自己,四位老人才一直受着煎熬和折磨,这都是因为自己……
“爷爷。对不起……”张幼斌无比诚恳和内疚的轻声开口。
“孩子,是爷爷对不起你,一直以来都是爷爷对不起你!”张家栋搂着张幼斌有些激动,擦干眼泪看着张幼斌带着一丝祈求的问道:“孩子,你能原谅爷爷么?”
张幼斌犹豫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陈若然和陈五所在的看守所也不同于普通的看守所,也同样是隶属于安全部,专门用来暂时收押安全部的犯人。
沈辉大半夜的被刘局从被窝里叫了出来,已经是满心的不满,再加上之前对他的恶劣印象,使他从接到刘局电话到现在,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低声咒骂个不停。
听见汽车进来的声音,沈辉立刻就从看守所里走了出来,却看见一溜军车直接开了进来,头车把证件一出示,门口的警卫几乎立刻就放行了。
张家栋的车队在看守所的门前停稳,极其专业的警卫立刻四处查看,确定安全才请张家栋下车,张幼斌和张家栋祖孙俩从分别从两边开门下车的瞬间,沈辉惊呆了……
警卫打开一辆车的后备箱,粗暴的将狼狈不堪的刘局拉了下来,直接丢在了地上,院子里的灯光将刘局脸上那满是惊恐和痛苦地表情清晰地传递到沈辉的大脑里,他只感觉自己地智商突然间变成了零蛋,大脑加上屁股也想不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幼斌冷着脸走到了沈辉的面前,冷冷的开口问道:“我是来领人的,你立刻带我去见我的朋友,如果我发现他们受到任何非常的对待,我才不管这里有多少警卫,我可以负责人的告诉你,你和姓刘的一个都活不了!”
沈辉瞬间傻了眼,面对张幼斌,他震惊的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地上的刘局大声冲着他喊道:“你还愣什么呢?!没看见张将军吗?”
沈辉这才看清走过来的张家栋,一下子脸色煞白,支支唔唔的想要跟张幼斌解释着什么。
“别解释了,我这次来不是找你麻烦的,我只想把我的朋友带走,剩下的事情,以后我再慢慢跟你算。”张幼斌十分严肃的盯着沈辉说道:“快点带我过去,现在!”
沈辉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权利拒绝,连自己的顶头上司都成了那副死狗相,自己除了乖乖听话,没有任何的办法。
陈若然从被抓进来就没有睡过觉,头发被她抓的乱蓬蓬的,满是油腻,脸色也异常的憔悴,尤其是那双通红通红的大眼睛,让人看了就难免要心疼不已。
牢房的灯从来不会关闭,陈若然蜷缩在床的一角,脑中想到的还是张幼斌,她不知道张幼斌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会不会吃苦?会不会挨打?或者,他会不会偶尔想起自己……
就在陈若然低头想着事情的时候,大门一下子被人打开了,陈若然本能的抬起头来,门外站着的,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张幼斌。
“幻觉!”陈若然这两天精神极度的恍惚,经常出现幻视和幻听,此刻看见张幼斌站在门口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这种情况自己也曾经幻想过。
“若然……”张幼斌轻呼着陈若然的名字,让蜷缩在床角、正对着大门的陈若然心中一颤。!#
而后,雷鸣和七妹先回了酒店,因为那里还有一大帮等着他们回去的血色弟兄,龚正也告辞离开,张幼斌跟随着自己的爷爷张家栋走出审讯室,张家栋脱掉身上的军大衣执意要给穿着一套单薄内衣的张幼斌披上。
“爷爷,我用不上,还是您穿着吧,我身体很好。”张幼斌难免有些紧张的说道。
张家栋不容置疑的说道:“你知道现在外面多少度了?你穿成这个样子怎么出门?一定会冻坏的,要是你奶奶看见你这副模样,肯定少不了掉眼泪,还要臭骂我一顿。”
身边的陈耀光急忙脱掉了自己的军大衣,对两人说道:“首长,你们就别争了,不能让张先生冻着,也不能让您受苦啊!不然的话,要我们这些人来干什么。”
接着,陈耀光将大衣披在了张幼斌的身上。说道:“张先生你穿我的吧,我身体好!”
张幼斌还要推辞,一旁的张家栋给了陈耀光一个赞许的眼神,亲手帮张幼斌扣好扣子,疼爱的说道:“穿着吧,这也是小陈的一片心意。”
一个团长,能被上将点名帮他做这么重要的事情,已经让陈耀光感觉到今天晚上的收获实在是太大了,一件军大衣,换回首长一个赞许的眼神,在他眼里也是十分值得的,甚至让自己脱的只剩下条内裤也无妨。
“我的东西呢?”张幼斌开口问监狱长道。
监狱长急忙说道:“我这就吩咐人去取!”说完,便对身边的警卫命令道:“快去把张先生的物品全部拿过来,一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