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做,况且就算要做,也不会选择这样的一帮乌合之众。
墙头上的小波简直看的目瞪口呆,直到张幼斌在下面冲他挥挥手,淡然说道:“走了,回去休息。”
小波从墙上跳了下来,一脸赞叹与崇拜的说道:“张哥,你刚才打人的过程简直是太帅了!”
张幼斌摆了摆手,道:“打一群不入流的土狗而已,再帅也并没有什么意义,走了,回宿舍睡觉。”
……
深夜的伤骨科医院一下子热闹起来,急诊部内,十五名断骨的病患看起来一个比一个惨,哀嚎声此起彼伏,十五个人几乎每一个都有断骨和骨裂、骨折的伤情,就连接到电话匆忙赶来的刘震都一脸恐惧。
他没见识过张幼斌的身手,上一次李彪在酒吧里被张幼斌暴打的事情他倒是听说了,故此,这一次他才专门提醒这帮人,要记得带上电击棍,在他看来,张幼斌就算再厉害,被电击棍击中一次,也只能任人宰割。
但是,看着眼前这幅惨烈无比的模样,刘震心中对张幼斌的实力有了几分忌惮,但是肚子里的这口恶气,却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了。
想到这里,刘震计上心来,走到这帮小混混的领头面前,开口道:“猛子,你现在立刻打电话报警!”
那猛子愣了愣,脱口问道:“报警?刘哥,您这是要害死我吧?”
刘震冷笑道:“你怕什么?你们这十五个都是受害人,你只管打电话报警,警察来了你就直说是张幼斌把你们打成这样的,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我自会安排!”许多经常逛酒吧的年轻人现在都热衷于讨论一个话题,那便是酒吧一条街上出了一个神奇的调酒师,这调酒师调制的不是鸡尾酒,而是“心情”,而且,许多有幸品尝到的客人无不惊叹莫名、推崇有加,尤其是女客人,据说十有八九都对那个又高又帅的调酒师很感兴趣。
如此一来,陈嫣的酒吧生意一下子火爆起来,多数人都是慕名而来,希望能够品尝到这种神乎其技的心情鸡尾酒,但是,张幼斌始终贯彻陈嫣一开始就定下的原则,自己调制的鸡尾酒只送不卖,但要送,却只送给张幼斌认为需要的人,其他的人找上门来讨酒喝,张幼斌一概不理会。
“张幼斌这个该死的……”陈嫣在吧台里盯了一个晚上,最终她统计出一个数据,张幼斌今天晚上到目前为止一同调制了二十杯酒,其中的十九杯都是给了女人,而且都是漂亮美女。
看着一个个年轻貌美的顾客坐在张幼斌面前向他暗送秋波,陈嫣心中竟然升起微微醋意,她之前刚刚确定,张幼斌来这里做服务员的根本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所以,陈嫣开始怀疑,这小子不是为了泡自己来的,但极有可能是为了泡店里的顾客而来的……
因为调酒技艺上的与众不同,张幼斌成了陈嫣酒吧里的顶梁柱,不过如此一来,每天的下班时间也晚了许多。
夜里将近两点钟,张幼斌才忙完了最后一波客人,锁了酒吧大门,和小波一起返回员工宿舍,漆黑的小胡同里突然出现了一群黑影,将张幼斌和小波的去路堵住。
张幼斌皱眉打量着这群忽然冒出来的家伙,心知对方看起来是专为自己而来,已经免不了要打上一场。
身边的小波显得有些紧张,不由自主的往张幼斌身边靠了靠。
张幼斌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害怕,随即,开口问道:“几位朋友,这么晚有什么事?”
一个青年男子,手拿电击棍,阴笑道:“找你,是因为你惹了不该惹的人!”
张幼斌眉毛一挑,问道:“噢?那你们想怎么样?”
那人威胁道:“放心,肯定不会要你的命,先废了你,给你点教训,明天滚出陈嫣的酒吧!”
张幼斌心中耻笑,就凭这一帮小混混,还想教训教训自己?
想到这里,张幼斌弯腰抱住晓波的腿,一使劲就把他撂到旁边的围墙上坐着,晓波被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张幼斌叮嘱道:“别下来,在上面等着。”
说完,张幼斌便用最快的速度冲到对方面前,他的速度太快,以至于对方十几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啊,我的手!”
之前还在威胁张幼斌的小子只觉得手腕处剧痛无比,仔细一看,自己腕骨已经直接被人掰断,断裂的骨头刺破手腕的皮肤,触目惊心、痛得他几乎要昏过去。
张幼斌冷笑一声,开口道:“我来帮你解脱一下。”说罢,电击棍抵在他的脖子上,啪的一声,便将他电昏过去。
身边一帮小混混顿时惊呆了,也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道:“妈的,兄弟们,干他!”
他话音刚落,便紧接着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正是张幼斌!他眼见这小子大嘴张开无比聒噪,猛然一把将他拉到身前,电击棒塞进他的嘴里,猛然一撬,竟是将他整个下巴撬得脱臼、整口牙碎了一大半!
随即,张幼斌松开手,轻轻按动电击棍的开关,那小子被电流击打的瞬间抽搐两下,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