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光头的喉管。但是脸上的表情十分坦然,没有一丝慌乱。他现在还不知道光头要做什么,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其余三个都紧张的看着他们两个,不知道光头有什么用意。其中最紧张的自然是瓦西里,他生怕光头会看出什么不对劲来,手也伸向了别在腰后面的枪。
光头和张幼斌就这么互相看着,谁也不说一句话。其余三个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个时候,门外面已经有不少人都围了过来,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光头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他这么看着张幼斌是干什么。很多人已经开始低着头窃窃私语起来,猜测着光头的用意。
过了好几分钟之后,光头才把目光移开,心里对张幼斌十分看好。这个人敢跟自己对视这么久,看来以后是个人物。他却不知道,在张幼斌眼里,自己什么都不算。更不会知道,假如刚才自己有一点动作,下一秒就会成为一具尸体。
“以后这个房间的人,就归你管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光头问张幼斌道。
“我叫张涛,谢谢队长的厚爱。”张幼斌编了一个非常普遍的名字,不卑不亢的说道。
原来着光头刚才是在试探自己。
张幼斌和瓦西里同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人没有发现。斯文男和寸板听到队长让张幼斌当队长,都十分失望。他们刚才还那么殷勤,叫得自己声音都哑了,结果还是不能当上组长,真是浪费感情。不过张幼斌之前冒着生命危险帮他们逃跑,也算是对他们有救命之恩。这么一想,他们的心里也就舒服了。
队长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恭喜你啊,张队长。”瓦西里见光头走了,立马恢复了不正经,嬉皮笑脸的对张幼斌说道。
三哥就是三哥,到哪里都是这么的光芒万丈引人注意,果然牛叉啊!
见到瓦西里都这么狗腿子了,寸板和斯文男也都满脸谄媚的围了上去。房间外面的那些人见到也没有什么热闹看了,没过几秒钟就都散了。
张幼斌应付着斯文男和寸板,心里直怪瓦西里多事。刚消停了一会儿,就陆陆续续走进来几个陌生脸孔,看来这些人就是光头说的新成员了。
他们什么都没带,过来就直接睡在了那些空床之上,看来这个房间以前,指不定死过多少人。
不经历过还不知道,邪教的势力已经这么大了。
吃过晚饭之后,所有的邪教成员没有回房休息,而是都在空地上盘腿整整齐齐的坐着,似乎是要进行什么仪式。
张幼斌和瓦西里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跟着周围的人一样的坐着,不明所以。
一百多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死一样的寂静。
就在张幼斌和瓦西里等得已经不耐烦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前面响了起来:“供奉仪式开始!”
张幼斌发现,周围的成员脸上开始露出狂热的表情,就像是饿极了的狗见到了肉骨头一样,纷纷望向最前面的大堂。
只见前方有两个人抬过来了一张巨大的白色桌子,放下之后,一阵诡异的音乐声响起。随着音乐的进行,一个全身光裸的女人被四个壮汉分别抬着四肢放在了那张白色的桌子上。
底下坐着的成员目不转睛的看着,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情绪,有的人嘴巴张的大大的,口水似乎都快要流下来了。
“我靠,这么劲爆,等下不会直接上演一女四男肉搏大片吧。”瓦西里凑到张幼斌的耳边低声说着,他现在已经深刻的感受到了这个邪教的变态。令人搞不懂的是,这个变态的组织竟然还有这么多人加入,真是世风日下啊。
张幼斌感觉到事情不会这么小清新,直觉告诉他,下面应该还有重口味的。
果然,令他作呕的一幕发生了。
那个女人把她的腿张的大大的,她的隐私部位就直接坦露在了众人面前。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反而带着享受的微笑,过了一会儿,一团污血从她的下身流了出来,摊在洁白的桌子上,触目惊心。原来这个女人,现在正是经期。
“啊!”周围的成员见到这一幕,都激动地大声吼了起来。
“呕”,没有想到会出现这么一个恶心的场景,瓦西里干呕了一声,张幼斌的胃也翻腾着,眼泪都被刺激的流了出来。
这还没有结束,音乐渐渐进入了高潮,那个女人随着音乐开始在桌子上面跳起来奇怪的舞,血粘在她身上,弄得桌子上全都是红色的血渍,一股难闻的味道弥散开来。
瓦西里再也忍不住,偏过头捂着嘴巴脖子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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