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薇把他的玫瑰花扔到地上,厌恶的踩了两脚,说:这小子就是这副***……大学的时候他就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总喜欢欺负人。什么的,现在还是没改!
我叼上一根烟,说:看他那装***,还以为自己是李嘉诚的儿子呢?不怕他!
她看了看我,竖起大拇指,说:对,咱不怕他!
我对她说:现在你可以安心上楼去了吧?
梁薇果断摇摇头:我不!我要跟你去商场。
什么人呐这是!我还是无奈的答应了。不过梁薇的品味看起来不错,应该能帮我选件好看点的。
到了商场,梁薇领着我到了三楼,这里刚好是卖品牌衣服的楼层。看来她对这里挺熟悉啊,是常客。
她把我带到一个品牌专柜前,让我自己挑衣服。
说是我决定,其实我挑的每一件她都否定,不是说颜色太土气就是说已经过时了,要么就是说穿上挺傻帽的。
最后我烦了,扔下句:你品味高!你来挑!
“我挑就我挑!”
于是我俩一个又一个专柜的转,不得不承认女人逛街买东西就是勤奋啊。我都弄不懂这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一直到晚上9点45,商场提示要关门了,我们才全部买好,离开。
走出商场,我嘲笑她:你是不是每次出去都磨叽这么久?如果是这样那么你脚底板的厚度应该可以上刀山了。
她也是一脸嫌弃的说:谁让你品味那么不好,挑的衣服都那么丑,我帮你你还嘲笑我是吧?下次不来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下次我买衣服你千万来,千万来啊!求你来,求你来!”
我俩就这样一路斗着嘴、忽然调侃的到了家,她直接回家,我拎着衣服上楼。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我就躺床上去了。
这一夜我睡得挺不踏实,做了几个记不清的梦,就醒来了,脑袋迷迷糊糊的。
凌晨3点多,我到卫生间去用凉水洗了把脸,总算是清醒了不少。
我看着镜子里的那个我,发着呆。
镜子里面的那个人,真的是真的我吗?我敢确定从来没有丢失过自己,但镜子里的那个我又令我那么陌生。
记得刚刚离开A市时,我满心仇恨,我很想报仇。可在Z市呆了这么久,我突然第一次觉得我的斗志没磨掉了。
我是贪图这种安逸的生活?还是怕了?我无法回答自己这个问题,但我却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
我把手指含进口里,狠狠咬了一口。一股钻心的痛,我的嘴巴里也有了一种腥味。
随即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十指连心果然没错。
我要让自己永远记着,记着舒家父子带给我的疼痛,远比这痛上百倍!
我在墙壁上歪歪扭扭的写下几个字“君子报仇,莫过十年。”
十年,最迟十年,过了十年如果我依然未能报仇,那么我枉为人!
我忽然笑了,因为我感觉到一种仇恨在我心里燃烧。舒家父子的脸在我眼前不断交叠,他们越来越狰狞。但我不怕,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们家破人亡、不得好死!
这一夜我没睡觉,而是坐在床边抽着烟,发了一晚的呆。
第二天下午我去KTV看了看,自从那天跟秦见超见过面后我就预感,总会有事情发生的。
不过还好,KTV一切安好,花年的生意每天都不错。
今天我总觉得心情闷闷的,叫人给我开了个包厢,点了几首歌唱了起来。
首先唱的是我最喜欢的beyond的一首歌《海阔天空》。
这首歌我真的超级喜欢,很励志,还有一首就是《水手》了,我不喜欢听那种无病呻吟的情歌。
我真的觉得过去的情歌好好听啊!)。
每次听到水手,我都想哭,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励志的一首歌我听了居然想哭。
我大声唱了起来,我点得这些歌都是平时常唱的,有时候无意中就会哼出来,所以唱起来还算不错。
正当我唱的起劲时,一个人走进了包厢,我扭头一看,是聂龙。
聂龙笑着跟我打招呼:老板下午好啊……唱歌呢?
我点头,也笑着回应:就是没事随便唱两首呗,怎么了?
聂龙突然换了一副表情,对我说:安爷带人来了。
我紧张不已,问:他是要来闹事还是怎么?通知陈总没?
聂龙摇头说:没事,他没有闹事。是这样的,他带着几个手下来玩,结果没包厢了。老板,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把这个包厢让给他们?跟。
他说没包厢了,我怕安爷那几个手下会不悦啊。
我自然答应,毕竟我也没想玩多久,就是心血来潮想唱歌发泄一下情绪而已。
离开包厢的时候,刚好一个“少爷……”带着安爷他们走来,我跟他们撞了个面。
人貌似不多,加上安爷也就七八个的样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