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再加上厂长也是人大代表,他一贯说话还是很算数的,我们都知道他,也相信他。就凭那天晚上,他只听你的,不听他们的法律顾问的我们就更放心了。”她说。
“就是,厂长这个人不错,很讲信用。”易望说。
“就是,第二天还是他主动联系我们去领钱的,徐蓉和阿超陪我们一起去的。我们去把钱领了回来,就在我家里,我们当着亲戚朋友的面把你应该收取的钱托付徐蓉交给你,我们不能当面感谢你,真是不好意思,请你不要见怪。”她对易望说。
“你们给了多少钱给徐蓉和阿超呢?”易望继续问。
“按照4%提成给的啊?我们另外还给了徐蓉和阿超2000元跑路费的。怎么?她们没有给你?”这时候,她开始感觉到易望来的目的应该是与这个钱有关了。
“不是的,钱是给我了。”易望说。
“那就好,我还以为她们没有给你呢?”她说。
“不过,她们没有全部给我,而是只给我了2000元,说你们家里经济困难,请我优惠照顾你们,给你们减免。”易望停顿了一下继续说。
“啊?这怎么可能啊。你帮我多要了钱回来,就是我们再困难也不会克扣你的钱的啊?这个徐蓉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简直太不像话了。”她听说易望只收到2000元,感觉非常吃惊和愤怒。
“你先不要着急,你说说当时给钱的具体情况。”易望想进一步确认细节。
“当天我们回来,这些一切都是我那个亲戚在安排。回到家,他说既然事情处理好了,钱也领回来了,为了讲信用,免得易律师担心,应该先把律师费支付了。但是,我们没有时间给你送钱来,只好让徐蓉转交给你。”这个当事人说。
“哦,对了,我那个亲戚因为是我这边的,不是我老公这边的亲戚,他当时也是把其他亲戚叫到一块儿来,当着大家的面给的钱给徐蓉,好像我那个亲戚还让徐蓉写了收条的。”她又说。
“真的吗?”易望问。
“当然是真的,我马上联系那个亲戚,他就在这附近,是村干部,他马上就可以过来。”当事人说。
“那好,你问问他。”易望想看到徐蓉出具的收条。
“喂,是飞军吗?我是闫琼啊,我问你个事儿,你方便吗?不是的,就是那个事情,你给律师费的事情,当时徐蓉有给你写收条是吗?”她在电话里问。
“是的,我当着双方的亲戚给的钱,徐蓉和阿超都在场,徐蓉给我写的收条,徐蓉的父母当时也在那里,条子还在我这里呢?你问这个干什么啊?”电话那头说。
“不是的,徐蓉没有把钱给律师,她们回去只给2000元给律师啊?”她说。
“不会吧?我们不是另外给了2000元给徐蓉和阿超吗?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做呢?”那个叫飞军的在电话里继续说。
“就是啊,易律师正在我这个地方呢,要不你过来一下,行吗?把徐蓉写那个收条带过来律师看看。”她说。
“要得,要得,我马上过来。”飞军在电话里说。
挂了电话,当事人说:“幸好,当时是当着大家给的钱,徐蓉的父母也在场,徐蓉还写了收条的。要不然,易律师真的会认为我们说话不算数了。”
“呵呵呵,不会的。我老实跟你说吧,其实,当时我答应来帮助你们就没有打算多收你们的钱,听说你们孩子小,负担重,还要养老人,你又有病。当时我就说的只收3000元,先收1000元,案子调解好了再收2000元。我并没有说提成啊?”易望说。
“难道提成不是你说的?”当事人问易望。
“不是的,我告诉徐蓉只收3000元的。”易望说。
“嘿,这个徐蓉心也太黑了点,亲亲的亲戚居然也不放过。这简直也有点儿过分了。”当事人非常生气的说。
“我觉得也是,不然她怎么会这样呢?你回想一下,我什么时间说过要提成的?我跟谁说的?是不是我一来了就马上了解情况,你们给我1000元钱的时候,我是不是看都没有看就直接放在包里了?你们好好想想。”易望说。
“对呀,我们都没有谈过怎么收费啊?这全部是徐蓉和阿超在给我们说啊?”当事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