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两年好像也混得不错,居然没有任何人来干涉、过问易望是否结婚和办理准生证的事情。
实际上,易望的户口在几年前他参加那个小记者培训班的时候曾经迁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而且在那个地方他的年龄是写大了两岁的。
也就是说,按照那个身份年龄,他已经达到了结婚年龄,完全可以办理结婚证了。
记得那个年代,除了向吉祥的父亲花钱购买非农业户口,挂靠到相关企业单位,由这些企业单位安排工作外,农村人想进城还有一个途径。
那就是通过关系,将户口迁移到城郊一带,等待时机开发,这样城郊的户口就可以随着开发的政策全部农转非,享受城镇居民待遇。
不过,那个时候易望要把户口迁到城郊区,他母亲依然坚决反对,就是不让易望把户口拿走。
而一般人想把户口拿到城郊区去上户,也是不那么容易,不但要找很好的关系,还得花费一定的代价。
那时候正好易望在小记者培训班,通过县委宣传部的领导,找到城郊区的书记、区长,再找到县城旁边的乡镇的书记、镇长,易望的户口他们同意解决。
于是,易望不顾母亲的反对,将自己的户口迁移到了城郊区的某镇的一个村,就在县城旁边入户。
实际上,那个地方已经是城乡结合部了,要说是农村也是农村,因为还是农村户口。要说是城镇,也可以说是城镇,因为那个地方就在县城边上,已经没有了城乡差别。
易望去上户口的同时还有一位是同时上的户口,那就是教易望新闻写作的老师,他也是偏远山区的人,只是文字功夫好,文学还好广泛,对新闻有着浓厚的兴趣,从他之前代课的小学借调到了县委宣传部。
由于这个老师也是农村户口,也想通过这个渠道等待农转非,便跟着易望一同办理的户口迁移。
只不过,这个老师的发展远远比易望好,他后来被招聘到市公安局,任公安报的责任编辑,后来又当上了市公安局的办公室主任,现在已经是某公安局局长,还兼任了区政府的副区长了。
有意思的是,当时易望他们去办理上户手续后,上户口的人员居然没有收他们的迁移手续,上完户口给易望他们发放了户口本之后,又把迁移退还给了易望他们。
因此,易望拿着新的户口本,又把迁移退回到老家,告诉乡村干部说自己又不愿意将户口迁移走了,还是想回老家。于是,乡村干部又将易望退回的迁移收了,没有将易望的户口注销。
这样一来,易望就是两个户口的人了。到94年的的时候,易望的两个户口,一个是21岁,一个是23岁。而且,这个新户口的23周岁年龄,不到可以去办理结婚登记,还适合当律师的年龄了。
既然那个新户口的年龄已经到了,何不去办理结婚登记呢?这样也可以防备被查到自己是未婚生育,还容易被罚款。
于是,易望与吉祥一商量,就准备好办理结婚登记的资料,前往城郊区那个新户口的地方民政婚姻登记部门依法办理了结婚登记。
拿着结婚登记证书,易望又回到老家,通过乡村干部,正式申请准生证。
当时只要有结婚证,就可以直接在村上办理准生证。所以,易望拿着结婚证,很快就办理了准生证。这个时候的易望,从法律上说,这才是真正的结婚生子了。
有了结婚证、准生证,易望和吉祥就是真正的合法夫妻了,孩子也是依法生育的了,上户口也非常容易了。
不过,那个时候易望并不想把吉祥的户口上在自己的老家,包括儿子的户口,他都不想上在老家。他还是对新户口农转非抱有希望,想找机会迁移到城郊区去。
但是,易望没有想到的是,后来自己迟迟没有去办理这个事情,一直到自己得罪了城郊区派出所的户籍警察,最后根本上不了户口,导致儿子和吉祥的户口最后还是上在了老家。
当然,这也是后来的事情了,那也是易望办理案件,太认真、太较劲所致,现在他想起来还是没有后悔自己那样做。
总之,易望办理结婚登记之后,孩子也已经出生了,转眼也到了1995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