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下三滥给老子下药的?”
“我那里还有很多,咱们呆会再试试?”穆桑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有一丝笑意划过,被宫哲抓了个正着,他猛然发现,他跟穆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似爱非爱的日子。。。。。。
只是这种感觉太短暂,只一晃眼,再看,穆桑的眼底仍冰天雪地。
宫哲在心中自嘲的笑笑,难道真回不去了?
鼻息间男人特有的阳刚之气,浓郁霸道,宫哲想避开都难。两人都不说话,从床到卫生间不过十米左右的距离,他们仿佛走了一生,每一步都充满了矛盾挣扎和迷恋不舍,但是心与心的距离,谁能丈量清楚?
宫哲:他是真的恨了吧,卧底,背叛者,是真的恨了吧!
穆桑:他也是一样的吧,军装,职责,信仰,跟那个人一样吧!
可惜对方不会读心术,隔阂一旦产生,就如同决堤的洪水,将往日美好的,感动的,深刻的,一切一切,都摧毁淹没!
穆桑扶着宫哲走到马桶前,宫哲一屁股就坐了下去。里面装满了这混蛋的子子孙孙,幸好他是男人,女人的话非得怀个十胎八胎的,刚才要不是他夹紧桔花,早流了一路。
听着马桶里传来哗啦啦的声响,宫哲气得脸都绿了,恨声道:“还站在这里干嘛?要帮我扶鸟吗?”
“你自己能洗?”穆桑上下瞟了宫哲几眼,赤身果体的宫哲跟全副武装的宫哲截然不同。少了威武霸气,少了男人的刚硬,现在的他,浑身上下布满了爱痕,胸膛前血迹斑斑惨不忍睹,却是极其的勾人。
穆桑的宝贝又开始蠢蠢欲动,实在太怀念宫哲的小xue,那灼人的温度,那种要命的紧致,还有那弹性十足的臀部,每一次撞击都肉感十足。
宫哲被穆桑看的头皮发麻,这混蛋,不会是又要发情吧?
“带着你龌龊的狗眼滚出去!”宫哲发现,穆桑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惹他发飙,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让他跳脚,这到底是冤家呢还是孽缘?
穆桑冷冷一笑,不但没有滚出去反而上前一步,又问:“你自己能洗?”
宫哲瞪眼,他能说什么?说他被干得腰酸手软,连站都站不稳?还是说老子身强力壮怎么就连澡也洗不了?
除了瞪眼,宫哲就只能选择沉默!
穆桑转身把浴缸灌了大半缸水,宫哲想起一件事,问道:“你他妈不会把老子一直关在这里吧?”
“这里是我的核心机密所在,不是你最想来的地方吗?”
操了,宫哲被噎,气有点不顺:“你他妈不用冷嘲热讽,再给我一次机会,老子照样该干嘛还是干嘛,所以,你还是一枪毙了我省事,免得咱们相看两相厌,好看的小说:!”
“相看两相厌?”穆桑的声音募然冷了八度!
宫哲张张嘴,想解释点什么,最终把脸别开。
“你他妈以后再把那东西弄在里面,老子就捏爆你的蛋!”宫哲闷着头,自己双手撑着腰挪进浴缸,看也不看穆桑一眼。
穆桑满身的寒气却在宫哲说完那句话后稍微缓和了一下。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两人就仿佛两个闹别扭的孩子,谁也不愿意先低头。
但穆桑是谁?他向来无耻惯了,于是他很干脆的忽略了两人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直接办正事。
穆桑两三秒把自己扒干净,长腿一迈,稳当当跨进了浴缸,在宫哲身后坐下。
水溢了一地,也不知是阮坤有意还是穆桑授意的,这浴缸实在够宽敞,差不多有一米五的床那么多大,两个身高六尺的壮实男人在里面也不觉得拥挤。
可是宫哲发飙了:“是老子洗澡,你跟进来干吗?”
“帮你洗!”某人说着,还真挤了一大坨沐浴液在浴花上揉搓起来,泡沫丰富后就往宫哲背上抹。
宫哲的身子还处于敏感阶段,穆桑一触碰他就忍不住抖了一下。
其实宫哲胸前的鞭痕不适合洗澡,宫哲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很小心不让胸膛沾水。但是他身后的男人却十分干脆的忽略了这一点,浴花甚至很粗鲁的在宫哲胸前搓了一把。
“啊,混蛋!”胸膛火辣辣的疼,白色的泡沫很快就变成了红色。宫哲苦笑一声:“你哪里是来帮我洗澡,你他妈就是来折磨老子的,是不是?”
穆桑一声不吭,下手更狠了!
宫哲也不再说话,他没有力气反抗,干脆任由穆桑发泄。搓吧,大不了掉层皮!
宫哲整个人都靠在穆桑的怀里,背后是男人滚烫坚硬的胸膛,穆桑的唇就贴在宫哲的耳边,灼热的呼吸不断网耳眼里钻,宫哲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就是想这样一点一点弄死他呢?
胸膛上火烧火燎的疼,不是那种剧痛,而是皮肉被生生揭掉的那种鲜血淋淋的疼。宫哲疲惫的闭上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耳边突然想起穆桑低沉粗重的声音:“我昏迷的时候你在我耳边说什么了?”
宫哲一愣,半天才搞明白穆桑在问什么,他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