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冰高兴的跑到了晓星的身边,笑着对他说,“我刚才在旅行社约到了一位女孩儿,今晚和我一起出去吃饭,她长的特别漂亮,只能用俩字形容,得劲。”晓星看了看他,没好气的说,“哦,谁啊?看我认识不。”徐冰依然笑着说,“她叫朱小蕊。”晓星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啊?是她啊?”徐冰问道,“怎么了,你真的认识她?”晓星点了点头,趴在桌子上慢吞吞的说道,“她是我儿时的玩伴,不过自从我来到新城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她,我昨天还是从三哥嘴里听到她的名字,哎,冰哥,你至于那么高兴吗?她长的漂亮吗?我怎么不觉得?”徐冰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哎,和你没共同语言。”这时金伟走了进来,徐冰笑着对他说,“金伟,我找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儿。”金伟面无表情的说道,“哦,我知道了,是旅行社的朱小蕊,他有那么漂亮吗?!看把你兴奋的。”徐冰被他们说的没了脾气,“我……我真的无语了,和你们在一起有代沟,完全没有共同语言。”晓星和金伟同时大笑了起来,“哈哈,冰哥,我们现在才知道,整人原来这么有趣啊,哈哈。”徐冰叹了口气,“你们还记得开业时啊,好啦,都过去这么唱时间了,忘了吧,再说了,我不是后来好好请你们吃了一顿嘛。”晓星说道,“那你当初也不能把我们当牲口来用啊,连续熬几个通宵,谁受得了。”金伟推了下晓星,“滚,你才是牲口,我可没那样说。”徐冰看着他们无奈的说道,“那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吃个饭?顺便帮我参谋参谋朱小蕊?”晓星冷言冷语道,“不用参谋了,想和她在一起就在一起吧,她人很不错,不过那也只是小时候,现在变没变我不知道,如果你觉得可以,你们就结婚吧,你今年都27啦。”徐冰笑着说,“在郑州,二十七八岁结婚很正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金伟说,“你别忘了,这是在我们这里,你要学会入乡随俗。懂吗?”徐冰笑着说,“懂懂。”晓星对徐冰说道,“咱们吃晚饭去山上玩吧,你来这里两个多月了,还没在我们这里好好玩玩呢,今天晚上我带你去山上逛逛。”徐冰说,“山上?山上有什么好玩的,现在的天到晚上还是一样冷。”晓星撅着嘴说,“不去拉到。”这时从门外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声音,“那今天晚上吃晚饭就去山上。”晓星高兴的说,“冰哥,你未来的老婆都发话了,你敢不去?”徐冰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说,“我真是被你们打败了,那今晚就上山,锻炼锻炼我这身肥肉。”
晓星,徐冰和小蕊站在山的顶端,一起俯瞰着城市的夜景,一阵微风吹在晓星的脸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享受着大自然带给他的美妙。徐冰对着双手哈了下气,“好冷啊,咱们是不是改回去了。”晓星说,“不,我还没享受够呢,好久都没上山了,对了,冰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徐冰看了看他,说,“问吧。”晓星说,“亲情,友情,爱情,如果要你排位的话,在你心目中该怎么去排?”徐冰想了下,“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吧,故事发生在美国的一所大学。在快下课时教授对同学们说?‘我和大家做个游戏,谁愿意配合我一下。’一女生走上台来。教授说:‘请在黑板上写下你难以割舍的二十个人的名字。’女生照做了。有她的邻居、朋友以、亲人等等。教授说:‘请你划掉一个这里面你认为最不重要的人。’女生划掉了一个她邻居的名字。教授又说:‘请你再划掉一个。’女生又划掉了一个她的同事。教授再说:‘请你再划掉一个。’女生又划掉了一个。最后,黑板上只剩下了三个人,她的父母、丈夫和孩子。教室非常安静,同学们静静的看着教授,感到这似乎已不再是一个游戏了。教授平静的说:‘请再划掉一个。’女生迟疑着,艰难的做着选择……她举起粉笔,划掉了父母的名字。‘请再划掉一个。’身边又传来了教授的声音。她惊呆了,颤巍巍地举起粉笔缓慢而坚决的又划掉了儿子的名字。紧接着,她哇的一声哭了,样子非常痛苦。教授等她平静了一下,问道:‘和你最亲的人应该是你的父母和你的孩子,因为父母是养育你的人,孩子是你亲生的,而丈夫是可以重新再寻找的,为什么丈夫反倒是你最难割舍的人呢?’同学们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女生平静而又缓慢地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父母会先我而去,孩子长大成人后肯定也会离我而去,真正陪伴我度过一生的只有……我的丈夫。’”晓星听后慢慢的品味这个故事其中的寓意,“这个故事很感人,事实上这给任何人做选择恐怕都有点难!但是给任何人做答案又都会是不竟相同的!这就有点像那个流传广泛的故事,用来考男人的,如果妻子和妈妈一起落水,他会先救谁?真得很难回答,有智者说先救离岸近的那个;也有人说先救妈,然后救妻,如果救不上妻就和妻一起死等等。在我们的生命中总有些特别重要的人,有亲人有爱人有朋友,每一份情感都是那样的无法割舍,就像是要你选择舍去你肉体的一部分一样,如果有人要问你愿意割舍去左手还是右手,或是左脚还是右脚,我想这样的选择是任何人都无法面对的残酷。然而到终究是要做选择的时候,还是有所轻重的,这又是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不一样的,有时候在危急时刻人会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