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过去的时候漏掉了。”
莫梓瑶定睛一看,竟然是皇都守将的令牌!心头狠狠一震,忙开口解释道:“皇上,那不是臣妾的东西。”说着,大步冲上去,在他的面前跪下,心却疯狂乱跳着,瞧着他,大口喘着气。
莫梓瑶定定地看着阮凌政,发现他也垂眸瞧着自己。她张了张嘴,好想说:请皇上相信我!可,这句话,就这么梗在喉咙口,怎么也说出来。
不知为何,委屈地哭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那种害怕而慌张的感觉越来越甚,她终于知道这是为何。原来,自己是怕他不信自己。
不信自己……就是这么简单。从出宫的那一刻,她便只是害怕这个。原以为,等尚无立的事情解决,自己与他之间便不会再有间隙了。呵,原来还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谁能想到,这个关头,雪妃和青鸢会联合起来利用平镇王来害自己!
阮凌政却只是猝然闭了眼,不看她泪流满面的样子。启了唇,一字一句道:“守城的侍卫说,你是自己坐了马车出来的,拿了皇都守将的令牌。”
莫梓瑶心头狠狠一震!呵,自己早说过,雪妃有能力将此事做成是自己出来的样子。却不想,竟然是这样!
皇都守将的令牌,楚擎天的令牌。他现在是御林军首领,皇城内外皆归他管。不过一块小小的令牌而已,他给谁都是奇怪的,唯独给自己不奇怪。只因她知道,阮凌政最是清他和自己的关系。
千算万算都想不到的是,她们连楚擎天也一并算计了!出宫,只要一辆马车。侍卫认识自己,却不会认识自己身边的宫婢。所以,青鸢才会穿了宫婢的衣服进宫去。
她从未想过,原来这次,自己竟是大大方方从宫门口出来的。咬着唇,她知道阮凌政过了玉瑶宫去,却发现自己不在,他只要稍一打听,便知道自己出了宫,还来了驿馆。他甚至都不需要谁引着他来。然后,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顺理成章。
莫梓瑶的指尖一颤,她们又是如何拿到楚擎天的令牌的?抬眸瞧着阮凌政,颤声问:“擎天呢?”
自己才是她们的目标啊,为何要将黑手仲向楚擎天?自己纵然再恨,如今又能怎么样?
阮凌政的眸中一痛,咬着牙开口:“现在你还只想着他么?呵,要做你的帮凶,他自然要付出代价。朕倒是想问问,你希望朕给他如何定罪?私放嫔妃出宫,还是直接给他按上一个私通的罪名!”
莫梓瑶忍不住一个踉跄。私通?呵,那自己来看平镇王,阮南朝的王爷,那么是否也是私通呢?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子是在不久前,完完整整地交给他啊!为何还偏偏要说这种话来伤人?还是,自己于他来说,和那些嫔妃们亦没什么分别,作为他的女人,就要任他采撷?
颓然笑道:“皇上是这么认为的么?那么您又如何看臣妾和平镇王?臣妾与他,清清白白。”
“是么?这么说,你根本不在乎他?”阮凌政瞧着她的目光,忽然变得犀利起来,大声道:“来人,押瑶贵妃回宫!”说罢,不再看她一眼,甩袖,转身离去。
莫梓瑶愣在了原地,直到平仁王扶着阮凌政大步离去,她还依旧反应不过来。她瞧见,青鸢嘴角一抹胜利的笑意,终是忍不住,咬着牙道:“你为什么?”
青鸢走上前,压低了声音道:“青鸢还能为什么?青鸢是图萨拉国的人,也是王爷的人,自然是要帮他的。至于雪妃,她的身后是于阗国,而我们,又有共同的利益。”
她玩味地看了莫梓瑶了一眼,笑着道:“所以,你们皇帝身边,自然只能剩下她一个。而王爷……”说着,她回眸看向平镇王的房间,又道:“你于王爷,不过是一片镜花水月,待王爷回南疆,一切都不过是曾经。”
莫梓瑶一怔,就见她已经直起了身子,高声道:“收拾东西,回南疆!”
只听一人道:“青鸢姑娘,王爷不是说……”
他的话未完,便被青鸢打断了:“王爷那边我自会交待,现在王爷卧病,一切皆由我说了算,去收拾!”语毕,她已经不看莫梓瑶,转身进了平镇王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