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6-05
韵兰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突然她轻笑出声,又忙伸手捂唇,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走上前,指着莫梓瑶还未放下的手臂,终是开口道:“娘娘手臂上的守宫砂消失了,看来您终是皇上行了**之欢了。奴婢呀,为娘娘感到高兴呢。”
莫梓瑶猛地怔住,心中一紧,忙放下胳膊去看那原来点有守宫砂的地方,却吃惊地发现臂腕如白藕般洁白如脂,而那颗守宫砂却是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猛地站起身,她用力的盯着光洁无瑕的臂腕,心中惊悸不已,除此之外,竟还感到莫名的心慌,她神色慌乱的看向韵兰,喃喃道:“本宫并未与皇上……怎么会这样!”
韵兰从莫梓瑶的神色中,也发现了不对,脸色也是瞬间一沉,说道:“奴婢回来的这段日子也未曾亲自服侍您洗浴,都怪奴婢大意了。”她觉得,既然莫梓瑶没有同皇上行.房,那么定是哪个服侍她的侍婢,趁其洗浴之时,用什么方法消去了她手臂上的守宫砂。
古老相传,用瓦罐一类的东西把一种奇特的晰蝎养起来,这种晰蝎躯体略扁,脊部颜色灰暗,有粟粒状的突起,腹面白黄色,口大,舌肥厚,四足各有五趾,趾内多皱褶,善吸附他物、能游行在直上的墙壁上。如果天天喂给它丹砂,大概吃到七斤丹砂的时候,就把它捣烂,用来点在少女们白藕般的手臂上,殷红一点,只要没有行房,那么就终身不灭,若有,宫砂便会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但这只能用在未成亲的女子身上,已婚妇人是绝对不灵验。多用以验证她们的贞操。莫梓瑶进宫之前的验身,其中也包括检查守宫砂。
而如今,守宫砂消失了,这让莫梓瑶着实疑惑,知道她如今仍是处子之身的人并不多,除了自己宫中的几个近身的侍婢以外,就只有皇上和太后了。
难道是太后?
但这不大可能,如今自己和太后之间的关系十分复杂,她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选择向自己动手才是。
那会是谁呢?
莫梓瑶想了许多,觉得极有可能,还是身边的侍婢出了问题。
韵兰脸色凝重,蹙眉道:“不若把伺候娘娘的宫婢叫来问问便清楚了。”
莫梓瑶眸光微凝,轻轻摇了摇头,缓声道:“本宫总觉得身边服侍的人里有别人安插的眼线,只是,那人隐藏的非常好,连本宫也是找不出来。今日发生这样的事情,让本宫愈发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先不要打草惊蛇,本宫迟早要将此人揪出来。”
很早以前她就开始怀疑了,只因为玉瑶宫的一举一动,总有人能很快知晓,这也只能猜测为是身边被人安插了眼线。以前觉得是玉芝,可现在看来,明显不是她。
早就想将宫里的奴才们重新洗一遍,只是这样动静太大,而且那人若是有心隐藏下去,也是寻不出来的。
“点掉守宫砂,那个人究竟想干什么?”莫梓瑶想来想去,也想不出那个人的动机,。头有些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才感觉舒适些。
先不想这个,怕阮凌政今晚会过来,发现宫砂不见了那就不妙了。以她对阮凌政的了解,若是被他发现守宫砂消失了,定然会失去理智,甚至是发疯。
莫梓瑶害怕见到那样的场面,便对韵兰开口道:“你那里可还有朱砂,替本宫重新点上吧。”
韵兰想了想道:“奴婢这里刚好还有些。只是,这朱砂点上,起码也要十日左右的时间才能完全融入肌肤形成宫砂痣,而且,这段时间不能碰水,否则守宫砂还是会消失的。”
“管不了这些,先点上吧。”
韵兰叹了口气,起身出去找朱砂,而莫梓瑶仍低头瞧着臂腕,脸上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来。
只消一会儿,韵兰便回来了,她一面小心的将朱砂替莫梓瑶点上,一面道:“娘娘这些日子要小心些,最好不要出宫的好。奴婢心中总是有着不好的预感,觉得这些天可能还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也许,就是在太后寿宴的那一日。”
莫梓瑶正要说话,韵兰却率先开了口:“还有,这几日最好不要与楚大人再见面。”她又补充道。
虽然前段日子韵兰不在,但她回来后,莫梓瑶还是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讲给她听过。其中也有说道她和楚擎天之间的关系。
深深吸了口气,莫梓瑶点头道:“本宫会小心的,还有,此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韵兰点点头,收拾好,唤了玉芝进来帮莫梓瑶梳妆,才起身,便听得外头吉公公叫道:“皇上驾到!”
莫梓瑶站起身来,心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不过算算,他都有好些日子不来玉瑶宫了呢。
此刻听到阮凌政的来,她心头的感受竟然也不是兴奋,那种感觉,朦胧的,说不出来。
与玉芝一道出去,阮凌政已大步跨了进来。
两人忙上前去行了礼,阮凌政的目光,从一进门开始,便落在了莫梓瑶的身上。他朝玉芝以及那些侍奉在房间内的宫婢挥了挥